飄天文學 > 雙寶出擊:總裁追妻套路深 >第276章 他竟然全忘了!
    李先河則是站在了椅子上,叫來了服務員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多多少錢給給我算清楚”

    “先生,您確定已經用好餐了嗎”服務員見慣了這種陣勢,依舊維持着得體的微笑看着李先河。

    “你眼睛瞎嗎沒看我們都喝醉了,還喫什麼喫。當然,我是沒醉啊”李先河環視了包廂一圈,目光落在了陸舟的臉上,“咦,你是誰你在我們包間裏站着幹什麼你是來蹭喫的”

    他早已經把陸舟和霍齊修來了的事情忘得乾乾淨淨。

    陸舟嘆了一口氣,沒理他。

    倒是服務員忍着笑說道:“先生,這位是跟您一起的。”

    陸舟搖了搖頭走出包間,打了個電話出去。

    十幾分鍾之後,幾個人過來接走了李先河他們。

    再過幾分鐘,陸舟收到了霍齊修發過來的短信。

    不用等我。

    陸舟眼睛突然一亮,瞬間便領悟到了什麼。

    酒店樓上一間普通的客房裏。

    左深深站在牀前,臉上的淚痕斑駁,頭髮凌亂不堪,衣服滿是褶皺。

    她盯着牀上的霍齊修,死死的咬着脣。

    他在隔間裏對自己上下其手,突然就醉倒在隔間。

    如果不是不希望這件事情張揚出去,她就叫陸舟來了

    左深深又氣又恨,剛纔隔間裏的屈辱,此時還還難消下。

    不過,也還好他暈倒了,沒有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情,否則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不敢想

    她拿出空調將溫度降到最低,又將霍齊修的被子掀開。

    冷氣襲來,左深深忍不住打了一個顫。

    她轉身剛想要走。

    手腕卻突然被一把抓住。

    “啊”她猛地發出一聲驚呼,下一秒便已經被扯到牀上。

    普通客房裏的單人牀又窄又緊。

    一陣天旋地轉,左深深落到霍齊修的懷裏。

    “霍齊修,你放開我”左深深拼命掙扎。

    環在她腰間的手卻像是鐵鏈般不可動搖。

    她早在隔間裏被霍齊修耗盡力氣。

    剛纔又是自己硬撐着,將霍齊修扶到了客房。

    精疲力盡的她,就算是掙扎,力道也跟撓癢癢一樣。

    翌日清晨。

    冷,好冷,左深深睜開了眼,忍不住扯了被子將自己裹緊。

    手剛一動就觸碰到了熟悉的體溫。

    她猛的從牀上坐起來,一張精緻的臉頰略微有些扭曲,憤恨地看着一旁熟睡霍齊修。

    忍着超低的室溫,她掀開被子下牀。

    走進浴室裏洗漱完,打開浴室門。

    霍齊修已經西裝革履地站在了窗前。

    左深深平日裏對霍齊修的畏懼煙消殆盡,剩下的全是憤怒和不屈。

    她開口就想要罵。

    霍齊修削薄的脣微張,磁性的聲線裏帶着責問:“我爲什麼會睡在這裏你爲什麼又會在我牀上”

    左深深:“”

    他竟然全忘了

    這個禽獸

    昨天佔她便宜,一夜過去就忘得乾乾淨淨。

    還質問她爲什麼會在他的牀上

    左深深一張臉由白轉青,又從青到紅,猶如調色盤。

    “你爲什麼會在我的牀上”霍齊修卻毫無察覺,固執的質問。

    那雙深邃的眸子直直地凝視着左深深,等着她的回答。

    這副優雅矜貴的模樣,和昨夜在隔間裏的禽獸判若兩人。

    左深深所有想要劈頭蓋臉罵過去的話,都堵在喉嚨裏。

    要她怎麼說

    把昨天的羞恥的事情重新在這個已經忘記了的人面前複述一遍。

    讓他又記起這段回憶嗎

    “霍齊修算你狠”左深深眼眶一紅,轉身便推門而出。

    霍齊修久久凝視着左深深背影消失的方向。

    良久,轉身看向窗外。

    陽光正好斜照在他的側臉,萬年不化的冰山臉似是冰雪消融,削薄的脣角微微一勾,露出一個漫不經心卻又帥到讓人窒息的笑。

    他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哥,這麼早打我電話什麼事”霍錄臨帶着睡意,含糊不清的話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只是想跟你說一聲,酒,是個好東西”霍齊修緩緩說道。

    昨夜淺嘗輒止,卻已經美味無比。

    失而復得的愉悅,足以讓他幾天的積鬱消散。

    昨夜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捨得忘記

    只不過,他最終還是忍住,但也只差一點,便忍不住了。

    電話那頭的霍錄臨瞬間懵了。

    他哥這麼早打電話過來,只是想要通知一下他對酒看法的改變

    左深深回家換了套衣服,便匆匆趕到了醫院。

    邵陽醒了。

    郭向東通知的消息。

    病房也已經開放,此時病房中只有吳靜怡和邵陽。

    左深深推門進去的時候,吳靜怡忙起身,極爲熱情地迎了上來,“深深,你來了不是讓你自己在家好好休息嗎老邵這邊你不用擔心。”

    “我心裏放心不下。”左深深將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的補品,放在了牀頭櫃上,“邵導,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邵陽安靜的躺在牀上,臉色極爲紅潤,精神看着不錯。

    比左深深想的情況要好很多。

    “沒什麼感覺,燒傷面積不大,手術也很小。”邵陽笑着開口,嗓音如同磨砂紙一樣沙啞。

    左深深眉頭一蹙,心臟頓時下沉,“邵導,你這嗓子”

    “沒關係,沒關係。”吳靜怡連忙擺擺手,拉着左深深在牀邊的椅子上坐下,“他又不是靠嗓子喫飯,有點沙啞,還很有磁性呢,我喜歡再說了,醫生說是可以恢復的,只是時間可能比較久。”

    “是的,深深,我嗓子是小事,對我來說沒什麼影響。”邵陽也開口說道。

    左深深心裏難受。

    邵陽和吳靜怡對她實在太好。

    “深深,我知道靜怡已經跟你說了在m國的事情。你既然已經知道了,你就別心裏有壓力了。我們一家三口的命都是你救的,不就是嗓子啞一點,有什麼關係。”邵陽語氣更加放緩,聲音嘶啞卻聽得讓人心暖。

    “對,你的恩情我們是一輩子都還不完的,這點小事你千萬別放在心上。”吳靜怡將左深深的雙手握在她的手心裏,語氣誠懇至極。

    “對不起。”左深深的聲線略有哽咽。

    除了這三個字,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m國,她自認爲只是舉手之勞,卻得到邵陽一家人的涌泉相報。

    她受之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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