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下了車,幫忙左深深接過米小鹿,兩個人小心的把這個醉鬼給放在了車子裏。
就這幾秒鐘的功夫,可給陸舟嚇出來了渾身的冷汗,左深深胳膊上的刀傷還沒好呢,這要是再嚴重了,到時候可怎麼交代。
“米小姐這是怎麼了”
陸舟透過後視鏡看着躺在左深深大腿上的米小鹿,有些擔心的開口。
“喝多了。”
左深深嘆了口氣,等這個丫頭醒過來之後,自己也得盤問清楚了,上一次沒有問的具體,現在就把自己折騰成了這個樣子。
“可能米小姐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了吧。”
陸舟也跟着嘆了一口氣,隨即不等左深深開口,便朝着醫院的方向開了過去。
醫院的急診室裏,醫生皺着眉頭看着躺在牀上哼哼唧唧的米小鹿,有些責怪的樣子。
“這是喝了多少酒,能把自己灌醉成這個樣子。”
“是,醒了之後我也要好好的問個仔細。”
左深深氣的牙直癢癢,恨不得在米小鹿的臉上咬上一口。
只瞧這個醫生頭髮花白的,那模樣就像是在看自己孫女似的,一臉憤怒,覺得不爭氣。
“不就是個感情,不就是個失戀的問題,有什麼大不了的,還有什麼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啊。”
醫生的這一句話給左深深說傻了,感情失戀這種事情能跟米小鹿有關係
可是看着她這個樣子,現在也不敢早早的斷言,只能等着這個不讓人省心的丫頭醒過來之後,仔細的盤問了。
大致的檢查了一下,倒是沒什麼大問題,不過就是酒精攝入量有些多,加上哭多了缺水和缺乏睡眠,扎兩瓶吊瓶就好了。
醫生安排把米小鹿推到了門診的vip病房裏面,左深深便坐在身邊當起來了陪護。
說實話,左深深一直沒有將感情這些問題往米小鹿的身上放,米小鹿的這風風火火的性格,爲情所傷,根本就不符合她這個人啊。
可萬一真的是這樣,那就不由得去想,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能讓米小鹿把自己折磨成這樣。
陸舟站在邊上,看着面前這兩個姑娘一個躺着一個坐着,現在也用不上自己,便慢慢得退了出去。
看眼前的這個情況,今天左深深是肯定不會離開醫院了,這得提前給少爺打好招呼纔是。
醫院的安全出口,陸舟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給霍齊修打過去電話。
“少爺,今天左小姐恐怕不能回去別墅了。”
陸舟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是戰戰巍巍的,他都能想象得到此刻霍齊修的表情會是什麼樣的。
趁着自己還沒有捱罵的情況下,陸舟又馬上開口。
“少爺,左小姐現在在醫院呢。”
陸舟說完這句話,真的想抽自己一個嘴巴,如果他耳朵沒有聽錯的話,好像電話那邊,有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
“怎麼回事。”
“對不起,少爺,是我沒有說清楚,是左小姐的朋友在醫院,左小姐陪着。”
陸舟連忙用最簡練的話將這件事情解釋了清楚後,只聽到霍齊修沉默了一秒鐘,才淡淡的開口。
“知道了。”
隨即電話那頭便傳來了忙音,陸舟趕忙的擦了擦額頭上面冒出來的冷汗,這可真是太心驚膽戰了。
等回到病房之後,跟左深深打了個招呼後,陸舟才趕忙的回去了霍齊修的身邊。
米小鹿的情況還不至於到酒精中毒,也就是攝入酒精過量,變成了嚴重的醉酒情況,輸液沒有多一會的功夫便清醒了過來。
慢慢地睜開眼睛,直愣的看着病房的天花板,隨即轉過頭看到左深深,這才搞清楚了目前的狀況是怎麼樣的。
“睡好了”
左深深沒有好氣的開口,便看到米小鹿對着自己露出來一排小白牙,讓她頓時就又心疼又生氣的。
“真是幸虧,你給我了你家的備用鑰匙,不然的話我看你怎麼辦。”
左深深一邊說着,到底還是不放心的用手背貼了貼米小鹿的額頭,好在是沒有發燒起來。
“看看我多聰明,避免突發事件,有效率的做好防範。”
看着米小鹿竟然還不怕死的樣子,左深深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纔好了。
可她也自然注意到了米小鹿閃躲的眼神,不敢與自己注視。
“小鹿,你老實的告訴我,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種頹廢買醉的風格可是跟你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只見米小鹿動了動嘴巴,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口。
“你竟然還想瞞着我除了我,你還能跟誰說心事你就打算將這個事情爛在肚子裏麼”
左深深說着說着,語氣不由得重了一些。
眼前的這個人可是自己唯一的交心交底的朋友,是可以爲了對方而拼了命的朋友,此刻變成這樣憔悴頹唐的樣子,怎麼能讓她忍住不關心。
左深深這邊的話音剛落,放在牀頭上面的電話便響了起來,上面顯示的只有一串號碼而非聯絡人的名字。
看着這個號碼,左深深只覺得有些眼熟,在米小鹿想要掛斷之前,便一把搶先的接了起來,隨即就看到了米小鹿那個視死如歸的表情。
“餵你怎麼樣了,還好嗎”
左深深聽到電話那邊熟悉的聲音,眉頭挑動了兩下,從牙縫中擠出三字。
“霍錄臨。”
肯定的語氣,這個聲音她實在是太熟悉了。
電話那邊的霍錄臨顯然也是沒想到,接電話的竟然是左深深。
“嫂子好,不好意思打錯了,嫂子再見。”
聽着霍錄臨倉皇無措的掛斷了電話,左深深看着一臉呆滯的米小鹿,氣焰有些壓抑不住了。
“你倒是來給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霍錄臨會給你打電話然後他話中的意思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