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神祕的笑了笑,盯着疑惑不解的席權問:“之前你說了幫我的,還說話算數不算”
說完自後見席權點頭了,葉青說:“既然你還記得你說的,那一會兒不管我說了什麼還是做了什麼,你配合我一下就好了。”
“好。”雖然葉青並沒有說要席權配合什麼,但是席權還是點了點頭。
確定了席權這邊應該不會拆自己的臺,葉青就下車了,下車之後在還沒關上車門的時候,利用車門的遮掩,葉青站在原地深呼吸,垂着的雙手緊緊的攥了攥,然後深深的吐出一口去,和席權一起往前走。
葉青是早就做好了要和權真打招呼的心裏建設,所以和權真面對面的碰到了,她笑的很溫婉。
然而權真似乎沒想到能在自己的飯店再次遇到葉青,特別是看着葉青還打扮了一下,權真眼中的憎恨似乎更加明顯了。
葉青當然看到了,但是她依然衝着權真禮貌的笑了笑,畢竟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要是僅僅看到自己,權真就這樣子,那一會兒自己要是說了什麼,她還不被氣死啊。
呵呵,葉青想想都覺得解氣。
既然自己是有目的的,那麼權真對自己的態度好壞,葉青是不在意的,她想自己是小輩,權真不主動的和自己打招呼,那自己主動和她打招呼好了。
誰知道葉青剛要和權真打招呼,權真卻冷冷的掃了她一眼,衝着席權先開口了:“席權,這是怎麼回事兒”
“什麼怎麼回事”席權懶散的回自己的母親。
“你怎麼又和葉青攪和在一起了。”權真說完,沒等自己的兒子席權開口,她又把火力對準了葉青:“之前不是說的很好嗎,說什麼不想在和小窯村的人扯上關係,不會和席權有什麼關係的,現在呢葉青,自己說話要算話吧。”
席權想要開口,但是卻被葉青給拉住了,因爲權真上下掃了自己一眼,雖然權真眼中驚豔轉瞬即逝,但是葉青還是捕捉到了,之後她看到權真眼中是更深的不滿和挑剔。
葉青想自己的優秀很顯然權真十分不滿,既然如此,她應該還有話要說,那就讓她一起說完好了,一起說完了,自己再開口,才能一招斃命。
正如葉青猜想的這樣,權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之後,再次開口:“呵呵,葉青,看你樣子好像是特意打扮過的,記得你好像是做衣服的,是爲了今晚姿態時裝的發佈會吧”
說到這裏,權真還嘆了口氣,葉青依然沒開口說話,微笑的看着權真,一副恭敬聆聽阿姨教誨的樣子。
或許是葉青表現的太溫和了,權真以爲葉青服軟了,雖然心裏有一丟丟的滿意,但是說的話卻並沒有因爲葉青的乖巧而柔和了,依然不屑、輕蔑和看不起人:“不過葉青啊,你要知道,一個人的骨子裏的氣質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的,很難改變的,東施效顰可是不是褒義詞啊,而且還有一句比較通俗的話就是,畫虎不成反類犬,意思就是說呢”
再有就是,席權聽不下去了,看樣子要和權真吵架。
其實席權和權真吵架不吵架,葉青還真無所謂,但是怕席權和權真吵起來了,把自己的計劃打亂了。
所以在席權要開口之前,葉青打斷了權真的話,說:“權阿姨你說的對,我可能就改變不了了,所以想着自己的孩子也許能改變一下,怎麼改變呢,我還真想過,我覺得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找一個城裏的人,所以呢”
葉青說到這裏,停了下來,看着權真突然戒備的看着自己,好像有點明白自己的意思了,葉青輕笑,也沒和權真繞彎子,葉青在心裏掙扎了一下,緩緩的挽上席權的胳膊:“所以我和席權在談對象呢。”
說完葉青側目微微仰頭看着席權,希望他能配合自己一下。
但是或許是因爲自己沒有提前和席權說好,席權也有點驚到了,沒有馬上順着葉青的話往下說。
葉青生怕席權這樣子讓權真看出什麼來了,她悄悄的掐了席權一下,示意席權回神,之後趕緊的轉頭看向權真。
權真此時此刻是真的沒多餘的心情去注意席權,因爲葉青的話讓她火冒三丈,權真緊攥着雙手,恨不得擡手去打葉青,可是她還要保持所謂的優雅神態,只能硬生生的人忍住:“葉青,是你自己說的,你不會和席權怎麼樣的”
葉青點了點頭,從善如流的回答:“是的,我的確說過,但是權阿姨您的年紀不大,記憶力應該還好,我說了我不會和席權怎麼樣,是有前提的吧。
我說了我們本來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權阿姨你一直找我麻煩,看我不順眼,我爲什麼要忍呢,又憑什麼忍耐權阿姨您對我的不滿呢
我從記事開始,權阿姨你早就不在小窯村了,也就是偶爾的在你回小窯村的時間見過幾次而已,所以我們差不多算是陌生人。
第一次在南城見面的時候,咱們都差點認不出彼此來,權阿姨,您要是把我當成是一個陌生人,可能什麼事兒都沒有了,但是奈何您一次次的找我麻煩
我就納悶了,我什麼地方得罪了權阿姨您啊一直想不明白,因爲許英和席權結婚了我和許英的確是親戚,但是我在許家過的什麼日子,你大概有所耳聞,您就算是不滿也不該牽扯到我,如果爲了許英遷怒我,我更沒有道理忍着您了。
如果不是爲了許英,是因爲我父母嗎我親爹我都沒見過,千萬不要說什麼父債子償這話,他不配,我也沒那麼好心爲他承擔什麼,如果是因爲我媽的話,我媽媽早就去世了,她說過,葉青啊,被人欺負的時候千萬不要忍着,忍着了,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的”
說完葉青放開挽着席權的手,往前走了兩步,看着被自己氣的臉色鐵青的權真,再次說了一句能讓權真當場嘔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