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權聽到蘇眉這麼說,猛的擡頭,看向蘇眉,驚訝和憤怒過後也明白了這些事情已經不是蘇眉能控制的了。

    當然的了,懲惡揚善這本身沒錯。

    權真也是真的罪有應得,調查權真這本身沒任何的問題,席權擔心的還是葉青。

    蘇眉顯得特別的不好意思:“我先來和你說,是希望你現在葉青面前稍微透露點什麼,等警察找葉青瞭解情況的時候她應該就不會太意外了,畢竟有心裏準備了,葉青不是懷孕了嗎啊不要讓她情緒太波動了。”

    席權擡眼看了眼蘇眉沒說話。

    蘇眉感到抱歉,但是席權不能厚着臉皮就這麼應下來了,畢竟蘇眉沒做錯什麼,而且她還顯得特別的難能可貴,因爲她揭穿的不僅僅是權真的一些骯髒的事兒,更重要的還有她的父親,不是每個人都能這麼大義滅親的,更何況蘇眉的父親已經不再了。

    不管蘇眉一開始這麼做的初衷是什麼,總歸結果是懲惡揚善的。

    蘇眉說完了也沒繼續留在這裏,她也知道席權不好說什麼,就先走了。

    她走了之後,席權想了想拿着車鑰匙走了,去接葉青下班,雖然擔心葉青,但是席權知道蘇眉說的也有道理,還是把這些事情提前和葉青說一下的好。

    然而葉青卻已經知道了。

    席權掛了電話之後聽蘇眉說這些。

    那邊,葉青掛了電話沒多久,警察就來找她瞭解情況了。

    乍一看到警察,葉青十分的意外,在想到底出了什麼事兒,等聽警察說明了來意之後,葉青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她本以爲自己已經知道的身世已經夠讓人想罵髒話了,然而沒想到還有更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的。

    或者是因爲之前經歷的多了,所以葉青聽到警察說的,只是驚訝和震驚,要說多麼難過,好像並沒有,但是要說一點難過或者傷心的情緒也沒有,那就有點假了。

    但是不管什麼情緒吧,總歸沒那麼強烈就是。

    半晌,消化了警察和自己說的基本情況之外,葉青才輕輕搖了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

    其實警察也知道問葉青可能沒什麼結果,但是葉青畢竟也算是當事人,來找葉青瞭解情況一種基本的流程。

    “我們也知道,問你這些對你有點殘忍了,但是還是希望你能好好想想,在你成長的過程中,有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畢竟讓罪犯得到該有的懲罰這是公民應盡的義務。”

    葉青點頭,雙手的手指絞在一起,“我知道,但是我我從小是在舅舅家長大的,舅舅和舅媽對我很不好,你們要是去小窯村瞭解情況的話,這不難打聽,也因爲他們對我從來就沒好過,所以你問我他們是不是知道情況,我還真說不好。”

    警察聽的有點問不下去了,畢竟來找葉青之前,對葉青的一些情況是有了解的。

    來找葉青瞭解情況的警察有兩個人,他們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有種問不下去的感覺,在想是不是就算了,再從別的地方着手找到突破口好了。

    可是這個時候,葉青卻開口問了一個讓兩位警察覺得眼睛明亮的話:“那麼我和葉舒維到底是什麼關係”天平 .xstpwxs.

    “葉舒維”

    “對,如果不是現在知道了我的身世是這樣,在這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我都以爲葉舒維是我的親生父親,而且葉舒維好像也是這麼認爲的。”葉青就簡單的和兩位警察說了一下自己和葉舒維之間的淵源什麼的。

    說完之後葉青說:“從當初他拉着我非要我給他做移植手術來看,我覺得他應該是確定我是她的親生女兒的,所以當初我被抱到小窯村是不是他也知道,要是這樣的話,葉舒維的父親還健在,他是不是會知道一些情況”

    葉青的這些疑問能幫助解決一些問題,但是解決的最大可能就是葉青的身世問題,警察想要弄清楚的是權真和蘇眉的父親背後的那些人,權真知道的有限,蘇眉的父親知道的多一些,可是卻死了。

    知道了那些人,找到了他們的犯罪證據,一網打盡是警察的職責。

    當然了也不是說葉青的身世就不重要,而是從警察的角度理智去分析的話,抓罪犯是主要的。

    “我們會去了解情況的。”警察說完,就站起來要走了。

    葉青送走了警察之後,一個人開始在想這些事兒,有的時候看起來葉青好像對這些事情並不是很在意,但是事實上確實怎麼能不在意呢,畢竟事關自己的身世。

    不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好,既然知道了,那肯定是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的。

    因爲對葉青來說,她僅僅是因爲知道了,所以想要弄清楚,所以情緒上看起來並不是很強烈。

    席權到了葉青的工作室的時候,警察剛走,席權看到了,車還沒停好,心裏就咯噔了一下。

    之後迅速的停好車,衝到葉青的工作室。

    可是看到葉青的時候,葉青看起來好像還好。

    “你沒事兒吧”席權收起自己的緊張問。

    葉青回神看着席權,楞了一下,沒着急回答席權的問題,反而先問了席權:“你怎麼了怎麼看起來有點喘啊”

    說着葉青轉身拿了一張紙巾給席權擦他額頭的冷汗。

    席權住住葉青的手,沒讓她繼續擦,放在脣邊親了一下:“你沒事兒吧”

    聽到席權再次這麼問,葉青說:“你怎麼怎麼問啊,我沒事兒啊。”

    “我剛纔過來的時候,看到警察剛剛離開。”雖然警察怕穿着制服的話給葉青的店帶來什麼影響了,是穿着便服的,然而他們開的車是警車,要不然席權可能也認不出警察來。

    聽到席權的話,葉青恍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你說這個啊,也沒什麼就是找我來了解一點情況。”

    看着葉青雲淡風輕的樣子,席權說:“你要是覺得難過,想哭就哭吧。”

    說完抱着葉青,讓她在自己懷裏哭。

    之前葉青的確沒太大的情緒波折,現在聽到席權這麼說,葉青還真的有點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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