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真沒想當魔教教主 >四十九.差點又死了!
    嶽小萱很鬱悶,應該說是非常鬱悶,坐在陳長安主座上過了一整夜。

    但這也是她自己的要求所致,屬實也怪不得誰。

    本來是臨夜時,嶽小萱悄咪咪地問陳長安今夜能不能睡他這,還特意伸手指指。

    陳長安旋即點頭,爽朗答應道:

    “隨你。”

    嶽小萱本來還在欣喜的,結果被留在行舟殿裏的主座上待了一宿,現在想來,好像確實是睡在這兒了,挑不出毛病。

    就是自己心裏總有些鬱結,怎麼說呢,就是煩躁加生氣。

    陳長安推開殿門,見了嶽小萱還黑着臉盤腿坐在主座上,便是笑了笑,道:

    “好睡不”

    嶽小萱一下變得委屈巴巴,撇着嘴說:

    “師父欺負人......”

    陳長安見她的樣子,就知道這妮子是真不高興了,但話說回來,你不高興了完全可以溜出去嘛,何必老老實實待在主座。

    心裏多多少少有點過意不去,便伸手把她抱起來,自己坐好,又把這精緻的妮子放在腿上。

    陳長安輕聲道,“爲師的錯,但萱兒還太小了,時候未到。”

    嶽小萱將頭安安穩穩靠了下來,撒嬌道:

    “不是還小,只是時候未到,對也不對,師父”

    陳長安緩了片晌,只是“嗯”了一聲,嶽小萱耳朵輕輕一動,似乎有些累了,想在陳長安懷中睡去,只是嘴角勾起點弧度。

    恰逢此時,殿門被人叩開。

    趙傷門好死不死走了進來,朗聲道:

    “屬下稟報教...呃...”

    他的眼睛瞪得像銅鈴,把後半句話生生嚥了回去,想急急忙忙逃出去。

    主座之上,陳長安正抱着嶽小萱,妮子眼眸半眯着,似乎將要入睡,這顯然是有故事發生過

    當然,現在這妮子眼眸怒睜,正死死盯着她,面色很沉。

    完了完了遭重了

    自己踩的時間點錯了錯大了

    可剛剛張生門那老傢伙說教主是一個人入殿的啊,可惡那老傢伙居然敢坑騙我

    嶽小萱當然立馬跳起來,當作無事發生,邊是吹着口哨邊是理順自己的頭髮。

    只是背對着陳長安,望向趙傷門的眼神要多凶神惡煞有多凶神惡煞。

    “屬下告退”

    趙傷門差點想連滾帶爬逃出這個是非之地。

    “方纔傷門門主有什麼事,講便是。”陳長安緩緩開口,面無喜怒。

    “是...是這樣,教主,我們截獲消息,您一動身不久之後,其他頂級勢力也紛紛動身,據可靠消息,仙宗林仙師,大夏夏帝,雪域域主...一類的皆是一齊在場。”

    趙傷門只好停下腳步,連忙應答。

    “本座知曉了,你下去吧。”

    陳長安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裝,華貴典雅之間,又偷着恢宏的帝君之氣。

    身爲魔教教主,氣勢最要到位,起碼不能輸夏帝一類的,不過他們大夏都是一席紅裝上有各式奇珍,確實也挺大氣。

    趙傷門當然不知道教主在想些什麼,連忙告退,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順路遇見了張生門,那老兒還問了句:

    “老趙,怎麼這麼狼狽不堪的教主把你給批了”

    趙傷門驚魂未定,背上蒙上一層冷汗,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剛從地獄爬回來。

    不過,也沒差了。

    “老張我幹老子差點被你給搞死”

    趙傷門拽過張生門,壓低了深叫道。

    “怎麼回事”

    “我進教主的殿裏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毫不誇張的說,沒被教主整個生吞活剝,已是萬幸中的萬幸,可能再早個一炷香,老子現在就在你手裏了。”

    趙傷門大喘幾口,沒在演,是真慌,早知道就不莽撞,做個文明人叩了門再進去。

    “到底怎麼了”

    張生門一頭霧水,眼前趙傷門嚇的話都說不明白,整個像個謎語人。

    “老張你還記得昨天薛護法說,我教聖女有幾成機會那事嗎”

    “成,你的意思是”張生門眼睛亮了亮。

    “老子現在告訴你,十成十鐵打的十成十老子說的”

    趙傷門抓着他的肩膀奮力搖着。

    “......我哪知道教主大清早的有這興致。”

    張生門沒好氣地拍走他的手,又補了句:

    “不過老趙你要是被教主親自拎到我手裏,憑咱倆的交情,我怎麼樣也得保你碎的不是太徹底”

    趙傷門見他這幅拍胸脯保證的樣子,放平時肯定火冒三丈,只是現在怒不起來。

    只好道:

    “好自爲之,別下次被教主逮去喂孫休門,那傢伙下手比你還恨。”

    嶽小萱早早溜出了陳長安的殿內,現在高坐行舟頂端,下面兩個老傢伙的話,她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看那趙傷門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別提多好笑了,妮子笑的不斷甩動着腿。

    “鬧了個大誤會,只是這事要是傳到池亦蔓那,她會是個什麼表情”

    嶽小萱一邊偷笑,一邊想。

    “不過,你們既然賭本小主十成十的把握,那本小主就也不怪你來壞我的好事了。”

    她舒舒服服伸了個懶腰,躺倒下來,眼前雲層飄忽,旭日東昇。

    陳長安在殿裏踱步,倒也不是太過緊張,只是感覺像是前世第二天要去旅遊一類的興奮感,對於新處地的期待感。

    興許與點點要在無數人前演一場大戲帶來焦慮感擰雜在一起。

    不過自己實力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也不算是演戲了,陳長安似乎本來就是陳長安,有沒有穿越都沒差,該怎麼活怎麼活。

    老子到時就是全盛狀態的魔教教主,天下首位一列,誰有不服,敢不敢親自直面本座叫囂

    行舟外風聲清冽,陳長安一眼望去,大好河山,皆於本座腳下,好不氣派。

    江州以來,千里原野到碧海金濤,再到崎嶇險峻的峯崖盡收眼底,目光所及邊緣似乎還能見得大雪紛飛的境域。

    皆是東洲之上極美地界,更加加重了陳長安心中一份妄圖天下的野心。

    “是演魔教教主太久失之本心,還是本座本來就是萬人敬仰的陳教主”

    陳長安低聲喃喃道,似問非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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