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裏。
阮白的雙眼被蒙上了一層綢布。
對方不想讓她知道他是誰。
“不要害怕,深呼吸。”
“阮白,你可以的,爸爸還等着做手術呢,爲老爸犧牲一點不算什麼。”
事到臨頭,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在心裏自說自話,勸慰自己。
慕少凌頎長挺拔的身軀走進來時,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他臥室裏的阮白,嬌羞的女孩,正處於花季,亭亭玉立——
“你,你好……”感覺到對方在一點一點的靠近,被遮着眼睛的她下意識的退了一步,生硬地打着招呼。
本來做好的心理建設,不會膽怯,但她此時此刻還是不爭氣的害怕。
想當個逃兵了。
慕少凌不知道自己今夜的行爲是否是對的,但他知道,他急需在下一個生日到來之前,找一個女人,生個孩子,抱回去給慕老爺子交差。
慕少凌居高臨下的打量着着身材嬌小的她:“你怕什麼?”。
男人聲音沉穩,富有磁性。
阮白有些震驚,他的聲音竟然這麼動聽,年輕,不是說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嗎?怎麼會有這樣好聽的聲音?
“我沒有傳染病,在那方面,也沒有什麼特殊嗜好。”男人開腔,嗓音低沉醇厚,狀似安撫的說道。
他很確定,她那不是害羞,是恐懼。
阮白還沒回過神來,就聽男人又道:“如果怕疼,我儘量在過程中讓你感到愉快,我們開始吧。”
男人生硬的安撫如同宣佈開會一般,嚴肅到令她瞠目結舌。
瞬間,她被抱起來!
……
這是她長這麼大從未有過的經歷,阮白心跳幾乎停止。
“我不知道你是否已經準備好,如果疼,記得叫停!”慕少凌再次開口,自認很體貼的提醒道。
可阮白卻更害怕了。
吸了一口氣,她咬緊粉脣,閉緊眼睛,濃密的眼睫毛不停發顫,看得男人忽然一陣酥麻,心下一緊!
她的皮膚天生的白皙,像極了清晨陽光下還未綻放的嬌嫩花骨朵,此刻,泛着淡淡粉紅……
他的手觸碰到了她的衣服。
她往後縮。
“別退!”男人驀地攥住她細白的手腕,將她拉到懷裏,低聲警告。
阮白不敢再退。
她現在跟一個陌生男人,呼吸間的碰撞,她能感覺得到他的強而有力的身體!
可是,倘若他真的是一個年輕男人,還那麼有錢,他又怎麼需要跟她這樣一個普通的女生要一個孩子?
或者,他很醜?醜到即使有很多錢,也沒有女人願意給他生孩子?
“我有一個問題。”
“說。”男人的聲音裏已經充斥着不耐,溫熱手掌,略顯急促的除掉她的衣服。
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額頭上。
“嗚……痛……”才一問完,她就被突如其來的一下弄得驚呼。
這一聲叫,也使的慕少凌的聲音有了起伏,道:“我不想有任何一絲的意外,只有省去中間程序,直接交給你,我才放心,這個理由,夠不夠?”
接着,她又被他的大手重重的捏了一次!
“痛……”
阮白額頭沁出薄汗,大腦一度不能思考……
她掙扎,但卻被他輕易給鉗制住!
這是一朵嬌嫩的花骨朵,慕少凌知道,可要生孩子,就必須摘下它,他認爲,自己唯一能講良心爲她做的——就是採摘的方式儘量溫柔。
合二爲一的那一刻,他輕蹙起眉,呼吸變重,覺得自己怕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了。
這一朵嬌弱的花苞,恐怕有被他狠狠瘋狂揉碎的危險——
這一夜,阮白如同一葉扁舟,在仿若沒有盡頭的大海,嚐遍了各種滋味,疼痛,哭泣,無助,最終昏昏欲睡……
……
阮白並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醒來時,看時間,已經凌晨3點。
管家鄧芳還沒有睡,走過來態度很好的說道:“阮小姐,您需要我幫過你去洗澡嗎?”
“謝謝,我自己來就可以。”阮白有些恍惚,臉上幹掉的淚痕讓她的臉有些緊繃。
鄧芳退出去。
她下牀,迷迷糊糊的去浴室。
等再出來,臥室已經被煥然一新。
這夜,她做了一個夢。
她夢到在爺爺老家小鎮上讀初中的那年——花季雨季,她跟幾個女同學一起趴在牆頭上,偷看隔壁高中操場上的籃球比賽。舉手投足,籃球打得帥到飛起的高中風雲人物,就是那個轉學而來的姓慕的學長。
……
第二天,睡醒以後她覺得身上無比疲累痠痛。
走進盥洗室,她對着鏡子愣了很久,失神的想起昨夜的夢境,記憶中的幕學長,是校內所有女生都遙不可及的夢想。
而卑微渺小的她,也只是在還什麼都不懂的年紀裏,在極端且無助的時候貪婪的幻想過,幻想她能有一個哥哥,來保護自己。
直到後來情竇初開的年紀,她發現自己腦海裏唯一冒出來的男生,就是那個只讀了一年高中就突然離校的慕學長。
走神的思緒,被洗手盆裏溢出來的水拉回。
她搖搖頭,暗暗的罵自己噁心!
阮白,你再也沒有資格喜歡他了!
……
到了晚上,阮白得到一個消息。
那個男人,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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