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
事情的原委也就明朗了。
毫無疑問,肯定是那一次李均得罪了風水師。
被風水師暗中佈下了局。
“對了,我想起來了。”李均又說道:“當時那個風水師還說可以給我佈下一個招財的風水局,能讓我的事業和財運更上一層樓。”
“那沒錯了。”陳山說道:“那個風水師不止是給你做下了局,而且是明着,當着你的面,徵得你同意纔給你做局的。”
李均更加疑惑了,不解的看着陳山。
陳山說的什麼意思,他沒有聽明白。
趙晨曦小聲嘀咕了一句:“那個風水師也太小心眼了吧,只不過沒有答應他的要求,就佈下了這麼一個害人的局。”
陳山搖頭:“對方並沒有想讓他家破人亡,否則也就不需要這麼多年了,只需要幾個月的時間,他們夫妻必死無疑。”
“啊!”趙晨曦驚訝,“這麼厲害?”
李均也有些驚訝。
以前他只是知道風水先生厲害,但是具體厲害在什麼地方,他卻是不知道。
現在聽陳山一說,一位風水師想要殺人幾個月就能辦到,心裏一驚,後怕不已。
同時心裏有點後悔,如果當初聽了那位風水師的,拿出一些錢請民工喫飯,也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
“真正的風水術是陣法,借用山川大地的力量,甚至利用天象,以天爲引,降下雷電。”陳山語不驚人死不休,“只需要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能殺人。”
“那爲什麼對方沒有殺人呢?”趙晨曦滿臉的疑問。
如果真的要殺人,以風水師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覺,死的莫名其妙,查都查不出來。
李均想到這一點,看向陳山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敬畏。
“因爲對方壓根就沒想殺他,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陳山道:“不過對方下手不知道輕重,他佈下的這種手法,一旦超過十年,被施法的人必死無疑。”
“嘶!”
趙晨曦倒吸了一口涼氣。
李均更加後怕。
算算時間,距離到十年也沒有幾年的功夫了。
緊接着他又暗自慶幸。
也幸虧是遇到陳山了,要不然還真的看不出來。
過了十年,一切也都晚了。
“小師傅,有沒有解決的辦法?”李均問道。
“辦法倒是有,而且也非常簡單。”陳山盯着李均的眼睛,“但是一旦讓你妻子甦醒過來,這個招財局也就破了,你的生意必定會一落千丈。”
他在觀察。
如果李均爲了財運放棄自己的妻子,那救不救也就沒有多大的意義了。
這也能看出李均的人品怎麼樣。
李均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說道:“沒有什麼好考慮的,我手裏是有一些錢,可是錢財再重要也沒有我的妻子重要。”
他繼續說道:“在我最落魄的時候,是小茹陪在也身邊,以後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在她的身邊陪着她,無論貧窮或者富貴。”
趙晨曦被感動的一塌糊塗,悄悄地拉住了陳山的衣服。
這完全是她的本能,心裏已經把陳山當成了靠山。
陳山咳嗽一聲,右手背後,打掉了趙晨曦的手,對李均笑道:“那好,我需要紙錢,蠟燭,三柱清香,一個三足蟾蜍。”
李均點點頭,向門口走了兩步,忽然又挺住了,一臉爲難的問道:“前面幾樣東西我能找到,可是後面的三足蟾蜍是什麼東西?什麼地方有?”
陳山解釋道:“是三足蟾蜍的塑像。”
“我知道了!”
李均笑了笑。
還真是一着急就糊塗了。
他快步走了出去。
房間裏只剩下莊茹,陳山,趙晨曦。
陳山和趙晨曦都沒有說話,空氣中都流動着尷尬。
好在沒多長時間李均又回來了。
“我已經安排保鏢出去買了,很快就能回來。”李均說道。
他走到牀頭坐下,用放在牀頭的毛巾輕輕地,小心翼翼的擦了擦莊茹的臉頰。
過了半個小時,兩名保鏢敲門走了進來,把一個大箱子放在了地上。
箱子打開,裏面有半箱子的紙錢,還有一捆紅色蠟燭,一捆白色蠟燭,一把還沒有拆封的清香。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紅燭還是白燭,讓他們一樣買了一份。”李均說道。
陳山在箱子裏找出三足蟾蜍,背對着莊茹,放在地上。
又拆開白燭,取出兩根,一左一右擺在蟾蜍面前。
“有香爐嗎?”陳山回頭問。
“書房裏供奉着財神,去把香爐拿過來。”李均吩咐道。
兩名保鏢不敢怠慢,連忙去找。
可是兩名保鏢很少進別墅,書房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只能一個一個房間的去找。
過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找到書房,趕緊把香爐送了過來。
李均早已經等的不耐煩了,陳山在這裏他也不好呵斥,只能暫時先忍了下去。
陳山把香爐擺放在蟾蜍面前,又回頭問:“有打火機嗎?”
“有打火機嗎?”李均看着兩名保鏢。
兩名保鏢在身上摸索了一陣,找出一個打火機,遞給了陳山。
瞧着兩名保鏢一副着急忙慌的樣子,趙晨曦捂嘴笑了笑。
陳山先是點燃蠟燭,又用蠟燭的火焰點燃了清香,插在香爐當中。
之後!
陳山又在地上燒起了紙錢。
一股黑煙升騰,嗆得在場的人睜不開眼睛,連連咳嗽,還是李均手疾眼快,先一步把窗戶打開了。
陳山忍住刺鼻的煙味,手上掐了個劍訣,對準了三足蟾蜍的額頭虛畫諱令,嘴裏唸唸有詞。
趙晨曦在旁邊好奇的看着,可也不敢打擾。
不一會兒,陳山畫完,吐出一口氣,擡頭對李均道:“三足蟾蜍正在吸收的財氣,只需要一刻鐘招財局也就破了,你現在後悔,我撤去三足蟾蜍還來得及。”
李均搖頭道:“不用了,還是我的妻子更爲重要。”
陳山點頭,也不再說了。
“李總,快看。”左邊的保鏢驚呼一聲。
衆人順着他的目光看向,見到了奇異的一幕。
只見三柱清香上冒出來的煙竟然不是向上走,而是轉了一個彎,進入了金蟾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