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虞可沒有閒心管蘇不濟,若是覺得蘇不濟也是他們口中的叛族者豈不是更好到時候蘇不濟不是像林虞這麼好欺負的人。
林虞見塵埃散盡,心想:“看來現在還死不掉”
不知是福是禍的林虞兩眼一閉昏睡過去,這一戰着實累的慘。他沒有希望赤無涯又或者麒麟妖王能夠及時相救,因爲這樣的希望還是渺茫了些。
......
幾日內,金刑城中謠言四起。
金刑城外顯化的妖狼虛影,再加上流言之中麒麟幼獸被宇文世家奪走,所有人都知曉這戰鬥必是洪荒大澤的妖王來了。
可惜的是,妖王到來還是寡不敵衆,金刑軍的出動已經代表了金刑天的意志。
宇文雄和赤無涯的大戰以赤無涯被擒落下帷幕。赤無涯沒有意料到的是宇文雄的修爲竟是生生比他高了一個層次。
再有無數金刑軍圍困,赤無涯怎能不敗。
終是狼王失了手,落的鐵牢階下囚。
草草收場之後,金刑城裏的守備反而更加森嚴。宇文菁更是帶着金刑軍挨家挨戶盤查,所有人都知道宇文菁便是爲了那個逃走的少女。
看來宇文菁這次是鐵了心。
消息傳的很快,一傳十,十傳百。五行天之中諸多的強者已然的得到了傳訊。
各方勢力聞風而動,獨獨是后土天安安穩穩地待在老巢中,似乎對於這一切都不感興趣。
后土天宗主喬遠峯未動,但是喬楠心卻在得到消息的第二天來到了金刑城。隨同而來的還有本就是金刑天趙家的四公子趙予安。
誰也弄不清后土天是什麼態度。若是不在麒麟幼獸,爲何喬楠心現身若是在意此事,爲何單單只是喬楠心一人現身
金刑城裏的傳送大陣從來都沒有這般熱鬧,時不時有光芒閃爍,出現許多從其他地域趕來的強者。
趙家府邸離宇文世家不遠,隔着幾條街巷而已。但是趙家從始至終都沒有展露出特別的興趣。
就算是接連的大戰也沒能夠引起趙家子弟一絲興趣。這着實讓人奇怪。
而宇文家也是處在風口浪尖,賓客盈門,藉着許久不見的緣由探聽些情況。宇文雄託病爲由拒了一大批人,還有一些總歸是礙於情面要見上一見。
宇文家的那些子弟也成了香餑餑,不管是精英子弟,還是那些些閒散的敗家子。
廣撒網總能夠撈些消息出來。
這些天焦頭爛額的便是他們宇文世家。
但要說最悠閒的是誰
身陷囹圄的林虞和赤無涯無疑是耳根最爲清淨的兩個。
“前輩,你有沒有料到這種後果”林虞雙手拽着鐵鏈,在赤無涯周圍轉了一圈又一圈。
林虞傷勢不到一天就痊癒了,不僅是宇文世家的人不想讓他死去,予以救治,也是因爲林虞強悍的體魄極強的恢復能力。
被封禁了靈力的林虞如一介凡人在不大的牢房裏晃晃悠悠,也不在乎環境的髒亂差。
相比於赤無涯,林虞的待遇可算是優厚了。
林虞修爲低微,任人施爲,宇文菁擡手就能夠封禁了他,關在牢房中還任由他隨意走動。
赤無涯不同,一
代妖王,宇文世家還沒人能夠封禁神光境強者的修爲。這不是好事,沒有了封禁的手段,只好用更加血腥的方式。
背後插進血肉的兩道鉤子,散發着寒芒。兩道鉤子直接鎖住了赤無涯的琵琶骨讓他難以凝聚靈力,這是歷來最直接也是最血腥的封禁手段,即便是神光境之上的強者也不能夠擺脫。
赤無涯一晃腦袋,下垂的鐵鏈碰撞發出叮噹的響聲,散亂的赤紅長髮失去了應有的光彩,身上還留有許多血淋淋的傷痕 ,如今的額赤無涯看不出東玉關前威風凜凜的妖王模樣。
“倒是對不起你們兩個小傢伙。”赤無涯遲疑了片刻,終究還是說出來了。當他被壓入囚牢時看見了林虞當時的慘狀,即便是他都感到心驚。
可是,一日之後這小子有一次生龍活虎。
林虞聞言,眨了眨眼睛,說道:“我還真沒想到前輩會這樣說。”
赤無涯垂着頭,任何人都看不清他的面容,而他糟糕的心情也不想讓人看見。
“是我沒有想到小小宇文家竟然有這樣的強者。這一次,反倒了連累了你們。”
林虞無語,心想:還真將人族都當成了東玉關那般戰力
“不過,你不用擔心,陛下既然傳訊於我,必然自有主張。等到陛下到來,我們就可以離開。”
林虞笑了笑,不做聲,拖着鐵鏈走到了一個角落。這囚牢沒有什麼不好,一日三餐的飯食送的及時。喫飽了睡,睡飽了喫的日子也正是林虞所向往的。
這也讓他有種養年豬的感覺,等到肥了纔是宇文家來收穫的時候。
對於自己林虞不是很在意,大抵不過是個死字。他最爲擔心的就是夏青染,不知道她能不能逃出宇文菁的追捕。
“喂,兄弟。”
對面牢房中有一人半懸在空中,四肢皆被鐵鏈鎖牢,蓬頭垢面似乎已經進來了許久日子。
林虞擡頭看向對方,這些天林虞和附近的囚犯倒是混熟了,畢竟那些囚犯對於新人也都是極爲“熱情”的。而對面的那個囚犯最和林虞有共同話題。
自從,聽說林虞是宇文菁親手抓進來的傢伙之後,對面那人對於林虞的興趣更加濃烈了。
“最近,菁兒好久沒來了,我思念的緊,要不然你喊她一聲”元齊說道。
幾天的熟絡下來,林虞不僅知道被吊着的人名叫元齊,更加知道元齊被關押在金刑軍的牢獄之中的緣由竟然是因爲糾纏宇文菁,幾次三番上門提親。
宇文菁一怒之下鎮壓了元齊,然後將他投下大獄。
說出來沒有人敢相信,但是經過林虞向附近獄友幾番查證,也只能夠接受這個無厘頭的事實。
“不喊。”林虞很無語,想起了他被宇文菁關進牢獄時,元齊見到宇文菁那般激動的神情,即便是林虞昏沉身上也起了雞皮疙瘩。
“若真來了,你的菁兒免不得再收拾我一次。元兄,這忙我可是幫不得再者說了我境況,嗓門一開,鐵定傳不出牢房大門。”
元齊晃動着鐵鏈,調轉身子,讓自己的頭朝着林虞,說道:“林兄弟,我這已經被關了半年,還沒見菁兒幾次。當初,我入獄的目的就是爲了多見菁兒,以爲她會對於我進行嚴刑拷打,那般我還可以多見幾面。現在看來,是我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