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從人模狗樣的大嘴變成了狗模狗樣的血盆大嘴
如今的朱經賦只剩下一股去他孃的的氣勢,飆起髒字,一門兒心思的拿出震撼,彌補那被打紅的風流。
觀衆們的那根筋始終都沒覺得監場的長老該干涉什麼,這打的多帶勁兒以前朱經賦可都是屁顛屁顛兒的上去舉舉手就下來了,讓多少人都覺得想上去揍他。
朱經賦雖然狼狽不堪,可震撼倒還真的拿出來了。生生將那個差點殺了自己的人打的絲毫不見了人形。
監場的長老其實也有些鬱悶,那人一直騰挪躲閃的速度極快,根本就沒有失去戰鬥力,可就是詭異的躲不開朱經賦的左拳,沒錯只有左拳一直站着被打。朱經賦似乎是在報復,一直打了九九八十一拳,那人才終於歪歪扭扭的要摔倒,不似豬頭勝似豬頭,不過比朱經賦可能還好一些。
“送給你了”滿身血裝的朱經賦冷喝道,其實心裏幾乎都要哭出來了,頤華城三大紈絝公子第二位哪還有半點往日威風的模樣
最後一支扇骨紮在了那人的喉嚨上,朱經賦轉身找了個乾淨的角落藏起來休息。
陳劍匆今天對白嬌很不爽,至於爲何,他自然不敢明說。
現在眼瞅着那個同自己住了些日子婚房的少女差點香消玉殞,白嬌拉着自己過來看比賽的那股尷尬早就不知道扔到了哪裏。
這位剛剛拉扯他的姑娘,懶得看他前後不一的惺惺作態。
依然是那股冷意白嬌能肯定,這人跟上次的李若虛同出一轍。
她甚至都能感受到那股冷意在肖彭死後並沒有馬上消失,而是在那一方鮮血中掙扎了出來,朝擂臺邊緣移動了些距離才慢慢消散。
白嬌看了眼陳劍匆,然後有些怕怕的說道:“這勢力竟如此詭異麼究竟是什麼東西,能讓三品的武者爆發出如此大的能量”
“是呀好好一個人變成這種人鬼不如的偏偏爆發力極強”陳劍匆百思不得其解。
喫一塹長一智,這時候再去遵守雲州學院那套禮節就是欠抽。朱經詞小胸脯起起伏伏,慢慢的平復着,靜靜的看着走到擂臺中央的元虎。
“你果然很強”元虎有些木訥的道。
這是在誇自己朱經詞微愕,早已經不敢再隨便搭理這種人鬼不知的貨色,遠遠的退開一步,很是驚恐的擺出一種你再往前走我就叫了的姿態。
她當時是看過的歐陽雪跟李若虛的戰鬥,從李若無,到李若虛,再到肖彭,而後是面前的元虎,明明品級一般,卻又有強大至極的威力。
“你放心,我跟那人不同。他,要殺你。而我卻是要擒你。”元虎完完整整的看了剛纔的對戰,竟還是大言不慚的要擒拿朱經詞。
我放心我怎麼放心朱經詞微微露出些疑惑的神態,這得是怎樣腦抽的勢力剛剛還在打生打死,現在卻要生擒還要讓人放心
這人實力如何尚未可知,但智商卻真不怎麼樣。用姓白的那個女人的話,就是:“智障。”
“擒你,是想用你來換那條儲物腰帶回來。如果你現在讓歐陽桓交出來,還能少些波折。相信我,我有擒你的實力。”元虎繼續道,隨後還擺出了一副霸氣側漏的牛氣尊榮。
山頂,華玉珂奇道:“歐陽桓,你又搶誰的儲物腰帶了,看情況容量還不小。”
歐陽桓仔細想了會兒,纔有些不確定的道:“儲物類的,我有很多,可好像唯獨沒有腰帶。不過就算搶了,哪有還回去的道理。”
“沒有我看那傢伙不像在說謊。難道是其他人,可他爲何獨獨提你的名字”華玉珂道。
“莫非是霜兒雪兒不能吧搶了早就到處炫耀了”歐陽桓說道。
“想那麼多做甚靜觀其變,什麼儲物腰帶,愛誰誰”李九重坐的很舒服,一副昧着良心貪財的樣子,手裏的茶杯適時的呡了一口又一口,“以你們父女貪財好利,搶了東西不認有什麼好奇怪的”
歐陽桓悻悻然,有些尷尬的笑笑,“你這老小子就不知道給些面子。莫不是知道了什麼”
李九重撇撇嘴,扭過頭,懶得理。
擂臺之上,朱經詞又一次躲過了元虎的重拳。果然與前面的肖彭不同,元虎雖然沒有爆發出那種恐怖的攻擊,但發揮卻極其均衡,無論速度還是攻擊力都遠遠的超過了三品巔峯的水平。彷彿是要告訴整個新星賽的選手,真正的天賦異稟就在這裏
朱經詞還是沒有攻擊,對於當前元虎表現出的超凡實力,在有充足的把握前,她不打算貿然進擊。自從東絕林出來,她就如同變了個人,做事不再似往日那般一衝到底。
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刻鐘,兩人還未進行過有效的正面對抗,你追我閃。元虎如同破了極限般,用三品的身體接連不斷的拖出四品的殘影,卻依然對朱經詞迅捷如風的身法束手無策。
元虎似乎發現了什麼,一直繞着冰層走,朱經詞索性也不再遺留冰晶,大多情況都是很輕快的躲過元虎的招式。
再一次失去目標以後,元虎遠遠的退開,不再追擊,靜靜的看着臉上波瀾不驚,只是掛滿冷淡的朱經詞,微微嘆息道:“我既然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擒你,自然是有充足的把握。七情宗跟城主府的淵源想必你們自己也沒打算隱瞞。如果歐陽桓在聽,那就讓他的寶貝女兒歐陽雪將儲物腰帶還回來。否則,我不介意打破那個默契”
“你的寶貝女兒果然是歐陽雪麼,多重要的東西對方竟是打算壞規矩”李九重對歐陽桓笑道。
“數百年來,雙方都在維持這那脆弱的平衡,也就你們幾個不當回事。”歐陽桓嘆道。
“哼,多年來崎州損失了多少英年才俊,紙面上的合約尚且做不得數,這種虛頭巴腦的竟好意思拿來唬人不管那是什麼,不給”李九重根本就沒打算商量,直接將結論拍死在了桌面上。
華玉珂有些意外的看了李九重一眼,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雲摱的消息一出,各個宗門手段百出,紛紛屏蔽了各自所在位置的聲音,對於臺上的戰鬥那些宗門在議論什麼無人知曉。
此時擂臺下的陳劍匆聽到那元虎的聲音奇道:“什麼東西,竟是讓那些人如此着緊歐陽桓又不在,怎麼可能聽得到元虎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