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小子就不怕死嗎
蘇垣面色一黑:“羅鍾呢,怎麼沒有攔住這小子啊”
“小兄弟,別衝動啊你不要命了嗎”
蘇垣顧不得抱怨,急忙轉身想要攔住沈靖,可就這時,躺在地上的紙紮人有了動靜。
哇
它薄如紙片的身體迅速變鼓,並扭曲的站了起來,面容又變成似哭非哭。
風緊扯呼
它不想在待下去了。
“想跑問過我嗎”
沈靖一看紙紮人動作,便知它想要幹嘛。
可是,他怎麼可能讓它如願
沈靖身影一晃,越過蘇垣。
燃木刀法
他體內氣血澎湃,丹田內九陽真氣,運轉到了極致,金光大閃間,他用手中劍斬向紙紮人。
轟
嘭嘭
嗡嗡
疾如閃電快如風
瞬息之間,九九八十一劍全部劈出。
密集的劍影形成一片炙熱的火海,火雲滾滾,熱浪滔天
噴涌的火焰中,夾雜着金光閃耀。
頃刻間,將紙紮人所吞噬
啊
哇
哼
嘻嘻
紙紮人痛苦慘叫,它全身都是赤金色的劍痕,劍痕上火舌肆掠,身體如紙張一般焚燒起來。
殘破的身體,如漏氣的氣球,火焰之下,滾滾陰氣噴涌而出,消散在周圍
“這小兄弟竟如此厲害”
蘇垣還想追上去攔住沈靖,可緊接着看到沈靖劍威之時,立刻就呆住了
一盞茶功夫,紙紮人燒成了灰燼,一陣風吹過,灰燼螺旋上天了。
無比同時,一縷淡金色得氣息飛入沈靖腦中。
一間黑暗的屋子中,一名閉着眼盤坐的老嫗,突然一口老血噴出,整個臉變得慘白無比。
“這該死的小子,怎麼會這麼強,連老身的喜怒哀都奈何不了他。”
老嫗面色難看,神色中有太多的不置信。
“毀了老身的鬼器,滅了老身的本命紙紮人還有那羣愛管閒事巡夜司這一筆筆仇,老身一定會報一定要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老嫗惡狠狠的發誓着,心中滿是怒火和怨氣。
“執刑者是否開啓一次白銀級抽獎”
白銀級抽獎
“果然如此,我就說這個紙紮人等級不低嘛,今晚可真是大豐收,一個青銅級抽獎一個白銀抽獎”
沈靖壓下激動,面色平靜的收回劍。
可隨即
沈靖眉頭一皺。
這劍怎麼彎了
他手中的劍劍身通紅,冒着熱浪,只是劍身已經變形了。
看來是無法承受燃木刀法產生的高溫。
其實之前,他用菜刀的時候就想過這個問題,所以他才斬了十八刀。
只不過沒想到,這看起來不凡得一柄劍,結果也只是能承受一次整套的燃木刀法。
辣雞
沈靖無語的看着這柄劍,幸好這劍不是自己的,要不然非把它扔了。
“嗯臥槽這不是我的劍”
沈靖突然反應過來。
“把他的劍弄壞了,他不會找我算賬吧”
“嗯,到時候道個歉,賠點錢應該沒啥事”
“他要是不滿反正也打不過我。”
沈靖想到這,然後心念就通達了。
“多謝小兄弟,剛纔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兄弟,實在不好意思。”
蘇垣走上前,向沈靖道歉道。
“沒事沒事,你也是爲我考慮。”沈靖擺擺手道。
“多謝小兄弟體諒我看小兄弟內力雄厚大氣,劍法剛猛無比,並全都充斥着陽剛之威,頗有佛家武僧風範,不知小兄弟可是佛家俗家弟子”蘇垣詢問道。
咦這麼好的眼力。
沈靖略帶喫驚得看了一眼蘇垣。
燃木刀法是少林功法,最擅長者便是玄苦大師。
九陽神功則是達摩祖師所創。
這兩種功法還真是佛家功法。
“光從氣息和威力就能看出門道,此人不簡單啊。”
沈靖想了想,回答道:“嗯算是吧。”
同時,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個道長的故事不能再說了,以後必須改成和尚了。
“果真如此,哈哈,當年我有幸見過一名武道高僧,他身上的氣息,與小兄弟極其相似。只是沒想到,時隔多年又能見到一位佛家高人。”蘇垣感慨得說道。
沈靖聞言點點頭,也問道:“原來是這樣啊,這位老哥,你們是巡夜司的人”
“嗯是啊,我們剛巡夜經過這裏,聽到響動就過來了。”蘇垣點頭道。
就在他們聊得時候,餘瀟瀟也走了過來,上下打量着沈靖,然後插嘴道:“小弟弟,沒想到你這麼猛啊”
沈靖:
臥槽,這話怎麼聽着這麼奇怪。
你一個雙馬尾小蘿莉,怕是沒經歷社會鞭打吧
沈靖很有信心得回道:“我一向都這麼猛地,還有我很大,一點都不小”
“原來這樣啊,怪不得比羅鍾猛多了。”餘瀟瀟深以爲然說道,眼角餘光則鄙視了一下躺在地上羅鍾。
而站在一旁的蘇垣都傻眼了。
瞧瞧你倆說的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咳咳,好了,先不要聊這了。”
蘇垣打斷了他倆的對話,在聊下去都得關進小黑屋。
他轉移話題道:“哦對了,忘了介紹了,我叫蘇垣,她叫餘瀟瀟,被你打暈得叫作羅鍾,不知小兄弟叫什麼能否認識一下”
“沈帥”沈靖回道。
“原來是沈帥小兄弟啊,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蘇垣眼前一亮,恍然道。
沈靖眉頭一挑,聽這意思他之前聽說過自己。
“蘇大哥,此話怎講你聽說過我”
“自然聽說過,段捕頭回衙門後,曾向我們報備過滅殺邪虎之事,同時還提到過你,段捕頭可是對你讚不絕口啊。”蘇垣解釋道。
“是這樣啊”沈靖明白了。
三人又聊了一會後,蘇垣便告辭道:“沈兄弟,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有公務在身,不便多聊,以後有時間,可以來巡夜司找我們。”
餘瀟瀟說道:“你說話挺有意思的,記得有時間來我玩哦。”
“好蘇大哥,餘姑娘你們去忙吧”沈靖抱拳道。
“哦對了,蘇大哥,羅兄弟的劍我不小心用壞了,不知我該如何賠償,羅兄弟纔不會生氣”
沈靖拿起劍,尷尬的說道。
“一把劍而已,那小子多的是,沈兄弟不用太放在心上。”蘇垣笑着說道。
“那好吧。”
很快,蘇垣扶着羅鍾與雙馬尾來回晃動的餘瀟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