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秩一臉嚴肅的收回了視線。
兩個人都裝得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沈涼覺得，剛纔她和顧知衍在門口說的話，他們都聽見了。
聽見了，就……聽見了唄。
她覺得她每天都好看得不得了。
沈涼說：“商量好了。”
顧知衍走過來，敲了一下顧滿滿的頭：“就用最佳方案。”
顧滿滿摸了下自已的頭：“顧總，請你對優雅的職業女強人給予一絲尊重，像敲頭這種行爲，我覺得你以後最後不要再做了。”
“喲，牛氣了，敲一下頭都不行了？”顧知衍一攤手：“還錢。”
“……”
顧滿滿扭頭就去找沈涼：“小涼姐，你管管我哥。”
顧知衍瞥顧滿滿一眼，走到了沈涼身旁，隔着沈涼一臉挑釁隔空瞥了顧滿滿一眼：“挑撥我們的關係是吧？”
沈涼轉頭看着顧知衍，語氣不輕不重的：“顧知衍，你是小學生嗎？”
顧知衍：“啊？”
沈涼：“幼稚無聊沒事找事。”
沈涼丟下這句話，就甩開顧知衍大步往前走了。
顧知衍在原地頓了半秒，扭頭就看見一旁瘋狂忍笑的柯秩，面無表情的說道：“柯秩，你敢笑出來，你今天就死定了。”
柯秩伸手按了一下自已因爲憋笑而臉頰痠痛的肌肉，一臉嚴肅的開口：“顧總放心，我一定不笑出來。”
平時顧知衍和沈涼在公司裏基本沒什麼交流，有交流的時候，除了公事公辦的語氣以外，還有可能是火藥爆炸的現場。
沈小姐說得沒錯，的確是幼稚。
顧知衍冷笑一聲：“年終獎不想要了？”
柯秩立即閉嘴，看了一眼已經消失在走廊轉角處的沈涼，往顧知衍旁邊走近了一些，說道：“散佈蕭文五百G視頻的人，有眉目了。”
顧知衍的目光一瞬間變得銳利起來：“會議結束之後再說。”
他知道蕭文還在糾、纏沈涼之後，就讓柯秩去搞了點小動作，讓蕭文徹底離開滬洋市。
但沒想到，蕭文人還沒走，就出了五百G視頻的事，還把沈涼牽扯進去了。
顧知衍和柯秩進會議室的時候，沈涼和顧滿滿已經坐好了。
顧知衍徑直走到沈涼旁邊坐下。
沈涼轉頭看了他一眼，顧知衍沒理她，但卻在會議桌下方握住了她的手，沈涼抽都抽不出來。
“今天叫大家來開這個會，大家也都知道是什麼原因，趁大家都在，有件事情要說一下。”
顧知衍這才轉頭看沈涼，他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沈涼：“我和沈涼，我們兩家是世交，從小一起長大，有着近三十年的交情。”
此話一出，會議室的人全都震驚了，面面相覷的小聲議論了起來。
以前盛鼎公司內部的人，只知道沈涼和顧知衍似乎是有關係，但沒想到竟然是這麼深的關係。
有人出聲問道：“那豈不是青梅竹馬？”
顧知衍眼角帶笑，語氣都顯得輕快了起來：“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