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米里撒還真是弱啊。”
“嘖,我早跟米里撒說過了要注重自身的戰鬥能力,結果他一直都是愛用那種無聊的吸人把戲,他這也是活該。”
看着暈厥過去墜落在地且震起了不少灰塵的那名僞惡魔,本想襲擊笑異染跟古葵的那兩名僞惡魔當即停在了半空中對其進行了一番嘲笑。
僞惡魔之間沒有永遠的情誼,唯有存在共同的利益時他們纔會站在同一個戰線。
“這兩個傢伙……”
稍稍利用風元素平穩落在地面的笑異染皺了皺眉,這兩個僞惡魔到底是要打還是不打。
【我來對付他們倆,異染你去把那個暈倒的傢伙解決掉。】
別看古葵經常被笑異染護在身後,但莫要忘了她的實力並不比笑異染弱。
“想要在我們的眼皮底下殺死米里撒?呵,你們倆想的倒挺美。”
米里撒的死活對於這兩名僞惡魔來說並不重要,他們只是覺得笑異染和古葵無視了他們倆這點冒犯到了他們。
暗紅色的地獄之火於這名僞惡魔的右手掌心處升起,緊接着熊熊燃燒的地獄之火猶如遊蛇一般從他的右臂開始逐漸環繞至他的全身。
獄炎淬環身!
“桀桀桀,摩俞殃你別被打臉了,這兩個人的實力可不弱。”
另一個僞惡魔一臉陰笑,他口中那個名爲摩俞殃的僞惡魔眼下正通身環繞着獄炎朝着笑異染疾速飛去。
“被打臉?就憑他們?漢斯金,是你小看我了纔對吧。”
聽着身後方漢斯金的話語,摩俞殃面露不悅,隨後他雙翅一振,先是“嘭”的一聲破風聲響起,下一瞬摩俞殃的身影竟是快到消失不見!
“通過提升速度使得身形看不見而已,不代表感知不到你的氣息。”
看了眼摩俞殃的把戲,笑異染搖了搖頭。只要能確切的感知到氣息,且自身的反應力和速度跟得上,對方所發動的襲擊就無需畏懼。
藍芒閃爍,隨着古葵的右手劃過,一道水瀑於她的前方乍然而現。
“嘭!”
這是身影消失不見的僞惡魔摩俞殃被古葵釋放出來的水瀑砸倒在地時的聲響。
“不愧是惡魔,嘴裏沒有一句真話。”
摩俞殃此時的這副狼狽模樣,笑異染早在之前就已預料到了。先前摩俞殃口口聲聲說着要來阻止自己殺死米里撒,結果他的身影消失不見之後反而是朝着古葵襲去。
“噗哈哈哈哈,摩俞殃,我剛纔說什麼了來着?臉疼不疼?哈哈哈。”
還在遠處旁觀的僞惡魔漢斯金笑聲尖銳刺耳,至於他說話的對象摩俞殃,他眼下可沒法對漢斯金的嘲笑聲進行“問候”。
“咕嚕咕嚕……”
在被憑空出現的水瀑砸到在地之後,摩俞殃又遭遇到了無數水粒子的靠攏。數秒不到的時間,完全不給摩俞殃反應的機會,這些水粒子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水球囚牢將摩俞殃籠罩在內,無法逃脫。
至於地獄之火?惡魔的地獄之火雖不是普通的火焰,但那也得看是誰釋放出來的,像是摩俞殃身上環繞的地獄之火,連抵抗都沒能抵抗就被古葵的水瀑給澆滅了。
“嘎嚓!”
骨頭崩裂的聲響,這是在漢斯金的話音剛落之際響起的聲音。
漢斯金聞聲看去,他見到的是一腳踩爆了米里撒的腦袋,正面色不善看着自己的笑異染。
“小葵,這隻蝙蝠精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
身形一晃,下一刻笑異染便來到了古葵的身前方。
“蝙蝠精?!呵呵,小子,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做殘忍!”
蝠翼一振,原本飛在半空中的漢斯金下一秒竟是出現在了笑異染的面前!
“我跟摩俞殃他們的水平可不一樣。”
說話的同時漢斯金的身上赤芒大盛,旋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有一道道血紋在漢斯金的身上蔓延開來。
漢斯金擁有着與七瓣鏡花對等的實力,身爲五個僞惡魔中的最強者,他受到惡魔巴巴託影血液侵染的量可不少。
“砰!”
以滿是血紋的右手抓住笑異染的手臂,隨後一個摔飛,漢斯金直接將笑異染砸在了邊緣處的牆壁上。
“看來那些紋路具備着增幅作用。”
雖說被狠狠地砸到了牆上,但笑異染看起來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勢。
先是將風元素催動到極致,而後眨眼之間笑異染便來到了漢斯金的身後且用雙手牢牢地抓住了後者背脊上的那一對蝠翼。
“砰砰砰……!”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同樣是摔飛,只是笑異染是連續性的。一邊壓制着漢斯金身上爆發出來的力量,笑異染一邊將漢斯金朝不遠處的牆壁甩去。待漢斯金砸至牆上,緊隨其後的笑異染再次抓住了漢斯金的蝠翼,旋即他一遍又一遍地將漢斯金往牆上砸去,絲毫不給漢斯金反抗的機會!
“夠了!別給我得寸進尺啊!”
身上的血紋閃爍着詭異的紅芒,只見憤怒咆哮的漢斯金雙手朝着牆面一撐,背脊往後一撞,他靠着一時爆發出來的力量勉強將笑異染頂出去了數米。
“果然是空有一身力量,不懂得使用。”
與漢斯金這番交手下來,笑異染已經看清了待在赤紅密室裏的這五個僞惡魔的問題所在。說白了,這五個僞惡魔就像是井底之蛙一樣,完全無法將自身所擁有的力量運用到最大化。
“你找死!”
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的漢斯金,他當即將身上所有血紋的力量凝聚到了一起,隨後一柄血色的三叉戟出現在了他的右手中。
見手持血色三叉戟的漢斯金向自己襲來,笑異染不是很在意,他的心裏已在思考其它事情【小葵預知到的危險究竟是什麼?僅僅只是這五個僞惡魔的話根本不足爲懼纔對,赤紅的密室……這裏頭還隱藏着什麼嗎?】
與此同時,古葵那兒。
被古葵困在水球囚牢中的摩俞殃,當他意識到自己臨死亡已經不遠了的時候,他放下了自己的傲慢,隨後歇斯底里地在水球囚牢內大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