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對付這個傢伙,要用你的那招嗎?”

    遠坂凜向凌澤問道,她覺得對付這個怪物,恐怕靠單純的力量已經沒有辦法了,可能必須要藉助凌澤的那個寶具纔行。

    “不一定需要,也許可以先嚐試着打一下,說不定能夠扛得住這個大傢伙呢,畢竟我們這邊可是有兩個Servant啊。”

    凌澤倒是沒有着急,他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拿出帝具【護國機神·至高王座】,畢竟那東西的塊頭很大,在這種市區確實不太好發揮,太容易造成大規模殺傷了。

    “吶,你們的話說完了嗎?”

    一直安安靜靜在那邊,和海格力斯站在一起的伊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終於出了聲,她個子小小的,和高大威猛的海格力斯站在一起更顯得嬌小無比。

    “晚上好,大哥哥,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呢。”

    伊莉雅像是個普通的孩子一樣,和衛宮士郎打了招呼,雖然她的年齡似乎要比衛宮士郎還大一歲,但至少在外表上看不出來,因此也沒有人覺得有什麼問題。

    當然,凌澤肯定是覺得有問題的,畢竟在場的恐怕也就只有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就連Saber其實都不認爲這是衛宮切嗣的孩子,而且她對於上一次聖盃戰爭的記憶,其實也不是全都能夠回憶起來的。

    和伊莉雅相關的那些不重要的事情,顯然已經被她給遺忘掉了,所以如果沒有人再次提及,Saber很難自己想起來伊莉雅的身份,她只是以爲這又是愛因茲貝倫家的人造人,不過這已經有些觸動了她,因爲這讓她想起來愛麗絲菲爾。

    “初次見面,凜,我是伊莉雅,伊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提起愛因茲貝倫,你一定能夠明白我是誰的吧。”

    伊莉雅上前一步,向衆人行了一個歐洲禮節,然後做了一個自我介紹,她的話顯然是讓遠坂凜心中一驚。

    雖然凌澤之前好像說過,愛因茲貝倫家和間桐家這次都有參戰,但是猛然間遇到愛因茲貝倫家的人,還是讓她心中升起了警惕之心,畢竟這也是老對手了。

    遠坂凜的目光看向了阿爾託莉雅和衛宮士郎,畢竟凌澤之前也說了,衛宮士郎的養父衛宮切嗣,也就是Saber阿爾託莉雅上一次聖盃戰爭的Master,是替愛因茲貝倫家出戰的,這層關係讓人很在意。

    “伊莉雅,衛宮切嗣和愛麗絲菲爾的女兒,在上一次聖盃戰爭的時候,Saber你應該也是在德國見過她的吧,她的相貌也沒怎麼變,或者說是根本就沒變,和十年前的時候應該是一模一樣。”

    凌澤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吃了一驚,除了瞪着個眼睛,喘着粗氣的海格力斯之外。

    畢竟海格力斯雖然還保留着生前的戰鬥經驗和無雙武技,但理智卻是被壓制的,就算是他也擋不住berserker職階的狂化。

    “伊..莉..雅...”

    Saber阿爾託莉雅皺着眉頭,她的記憶確實並不完全,而且當時她雖然見過這個姑娘,但是愛麗絲菲爾從未對她好好的提起過這個孩子的名字啊之類的,所以阿爾託莉雅和伊莉雅還真是不怎麼熟。

    畢竟當時她也沒有在德國那邊待多久,但是被凌澤這麼一提,她的記憶也是終於對上了人,她有些記起這個當年騎在衛宮切嗣脖子上玩耍的小姑娘的相貌了。

    “所以她竟然是那個伊莉雅?衛宮切嗣和愛麗絲菲爾的女兒?她...爲什麼沒變樣?”

    阿爾託莉雅看到伊莉雅之後並沒有想起來她,有一定的因素也是因爲阿爾託莉雅覺得十年過去了,愛麗絲菲爾和衛宮切嗣的女兒,應該已經長大快成年了纔對,不可能還是這個樣子的一個小孩子。

    “人造人,這孩子繼續揹負起了她母親曾經的職責,真是命運悽慘的家族。”

    凌澤搖了搖頭,伊莉雅的成長曆程,那可是相當的悲慘,畢竟是被當成容器培養,這一切都是因爲衛宮切嗣的失敗。

    “她是...切嗣的女兒...”

    衛宮士郎看着眼前的那個萌萌噠的小姑娘,一時有些難以接受,先拋開這個姑娘竟然要比他還要大一歲的這種設定不說。

    他其實首先難以相信的,是衛宮切嗣那個男人,竟然會有個這麼可愛的女兒,畢竟不論怎麼看,這姑娘都和衛宮切嗣沒什麼相像之處,這真的是衛宮切嗣的女兒嗎?

    這倒也不是衛宮士郎腹誹自己的養父,畢竟那個頹廢的不成樣子的男人,確實沒有跟他提起過還有個孩子的事情。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被凌澤直接捅破了身份,伊莉雅有些不太開心了,她可沒有想要這麼快就暴露。

    而且她也沒有想要和自己這個“弟弟”,以及那個衛宮切嗣曾經召喚出來的Servant相認的打算,她知道衛宮士郎應該還是用的那個“阿瓦隆劍鞘”召喚的Saber。

    “因爲我的眼睛看到了,你的過去被我盡收眼底,伊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

    凌澤看着伊莉雅冷下來的表情,也是有些同情這個孩子,她本來是不用揹負這種命運的,卻被迫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聖盃戰爭結束後,衛宮切嗣其實經常去找你,但是聖盃戰爭讓他的身體虛弱了太多,但凡他還有原本的那些能力,他都肯定會殺進愛因茲貝倫家把你搶回來,而不是像一條死狗一樣苦苦的哀求,最後連愛因茲貝倫家的結界都進不去。”

    凌澤的話再次觸動了伊莉雅心中的軟肋,她的心中一直都在責怪衛宮切嗣,她恨他背叛了愛因茲貝倫,背叛了她的母親,她也恨他拋棄了自己,拋棄了她們的約定,她覺得是那個男人毀了一切。

    “衛宮士郎可以證明,衛宮切嗣經常會以出去旅遊爲藉口,前往德國的愛因茲貝倫,他雖然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你的事情,但每次旅遊回來之後的他都失魂落魄,這一點衛宮士郎你還是看的出來的吧?”

    凌澤看向了衛宮士郎,而那個此時心情也很複雜的少年,則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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