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並沒有像凌澤他們一開始預想的那麼發展,因爲有些人總是會覺得自己的存在感不強,非要來找一找存在感。

    “遠坂,你參加了聖盃戰爭對不對?”

    遠坂凜被問的一臉懵逼,因爲她根本想不到,竟然會有人在學校裏問她這種問題。

    “間桐慎二,你是什麼意思?”

    遠坂凜並不是多喜歡這個間桐家的大少爺,不過看在對方是櫻現在的哥哥的份上,她還是耐着性子和對方說了幾句話。

    “果然吧,你一定參加了對吧,我們聯手吧。”

    間桐慎二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他根本不像是來結盟的,反而像是來收一個小弟,一副能夠成爲我的盟友是你的榮幸的模樣,這讓遠坂凜頭上直冒青筋。

    畢竟對於遠坂凜這種傲嬌來說,這樣的傢伙真是她最討厭不過的類型,畢竟傲嬌本來就不喜歡自己被人小看,碰上這種目中無人的腦殘性格,真是血壓飆升。

    “遠坂同學,慎二,你們在這裏幹什麼?”

    因爲下課晚了點,衛宮士郎姍姍來遲,而他的出現,則是讓間桐慎二皺起了眉頭。

    間桐慎二是一點也不喜歡衛宮士郎,其中就有他的妹妹間桐櫻和衛宮士郎關係很好的原因,雖然曾經他也和衛宮士郎關係不錯,但是他因爲沒有魔術才能而日漸扭曲的心靈,已經讓他變得像一個小丑。

    “間桐慎二,是什麼人給了你勇氣,讓你敢來找我耀武揚威?你最好明白你在做什麼。”

    遠坂凜看到衛宮士郎過來,也是不打算再和間桐慎二多說,她看到凌澤和Saber已經靠近了過來,所以想要趕快離開。

    “凜,你難道還害怕我會殺掉這個傢伙嗎?”

    不過她還是慢了一步,因爲凌澤已經靠近了過來,並且直接控制住了間桐慎二。

    凌澤的一個“定”字,雖然控制不了Lancer庫·丘林那樣的英靈,但是讓間桐慎二這樣的垃圾反抗不了,還是非常輕鬆的。

    “Archer,你都聽到了?”

    遠坂凜有心想要解釋一下自己的想法,但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實在是過於天真,所以最後乾脆的閉上了嘴不再說話,她想先看看Archer要怎麼處理。

    “這個間桐家的大少爺,可真是了不得啊,竟然真的是一點魔術才能都沒有。”

    對於老蟲子後繼無人這一點,只能說他是遭了天譴,誰讓他不好好的去死,非要搞什麼蟲魔術,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生不出優秀的孩子屬實活該。

    當然,其實也有水土不服的原因,沒錯,魔術師生孩子,也是要看水土的,畢竟魔術師的家系與根基是最重要的東西。

    從歐洲搬到了冬木市的老蟲子自己,實力都被削弱了很多,他想要傳宗接代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想要生出幾個優秀的魔術師後代就非常困難,間桐家已經連着幾代沒有優秀的魔術師出現了。

    這也是爲什麼,間桐髒硯會選擇從遠坂家過繼櫻過來,他其實並不是想要櫻來參戰,畢竟他也想不到這次聖盃戰爭開始的這麼快,他只是想要利用櫻天才般的魔術資質,嘗試生出足夠優秀的孩子。

    他也不會把間桐家的魔術刻印傳給櫻,而是會等間桐櫻爲他生出足夠優秀的孩子之後,再把那個孩子培養成纔去參戰,間桐櫻對於他來說只是個生育工具而已。

    這也是爲什麼間桐櫻在間桐家會受盡虐待,畢竟她只是一個用來生育的工具,可沒有任何一個間桐家的人把她當成人看待。

    其實在最開始的時候,間桐慎二倒是對她挺好的,畢竟那時候的間桐慎二,還是個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別人家的孩子,他並不知道自家是魔術家系,也不知道自己不具備成爲魔術師的資格。

    直到有一天,間桐慎二誤入了地下蟲倉,見到了在其中被折磨的間桐櫻,他才明白了一切,而那時的他纔開始逐漸扭曲。

    他開始明白爲什麼“爺爺”會一點都不在意他,反而會更加的在意過繼來的間桐櫻,他開始痛恨自己無法使用魔術,痛恨自己無法成爲可以被“爺爺”喜歡的魔術師。

    而也就是自那時開始,他也加入到了對間桐櫻的施暴之中來,美其名曰“補魔”,幫助間桐櫻減輕體內刻印蟲的啃噬,但他一個魔術廢材,能“補”什麼魔?不過就只是單純的發泄與施暴而已。

    他不再是那個會照顧間桐櫻的哥哥,而是成爲了擊垮間桐櫻心中柔軟的最後一根稻草,間桐櫻從那時便已經徹底被玩壞,她封閉自己的內心失去了仇恨,逐漸的變成了現在的這個麻木的模樣。

    “咳咳咳!”

    一陣咳嗽聲響起,葛木宗一郎出現打斷了幾人的對峙,因爲現在纔剛剛放學,他們在教學樓下的對峙,顯然有些引人注意。

    “你的Servant呢?讓她跟好了,我們一起去玩玩,聽到沒有,間桐慎二同學。”

    凌澤放開了對間桐慎二的束縛,而此時這個垃圾人,已經被凌澤嚇破了膽子,剛纔那種只能夠聽,不能動不能說話的狀態,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變成了植物人。

    “走吧,我們出發。”

    凌澤攬着渾身僵硬,甚至走路都差點順拐的間桐慎二,向遠坂凜和衛宮士郎、葛木宗一郎招了招手,示意他們趕快跟上,而Saber自然也是緊緊的跟在了身後。

    “Rider美杜莎,也是希臘神系裏的人物,這屆聖盃戰爭還真是跟希臘神系槓上了,也不知道哪裏弄來那麼多聖遺物。”

    凌澤吐槽道,不過一想到這三個Master的背景,似乎也就能夠明白了,Caster原本的Master,是中東那邊的一位魔術師少爺,雖然科爾基斯是希臘文化的城邦沒錯,但是它是個黑海附近的殖民城邦。

    中東那邊的大魔術師家族少爺,能夠找到關於她的聖遺物,倒也不算是有多麼的奇怪,而愛因茲貝倫和間桐家就不用說了,本質上都是歐洲那邊的魔術師。

    愛因茲貝倫家連亞瑟王的劍鞘都能夠找到,找到海格力斯的聖遺物也不值得驚訝,而蟲爺作爲和這個世界中的霍恩海姆都能談笑風生的大佬,自然也有自己的人脈。

    聖盃戰爭可不是誰想參加就參加的,機緣以及金錢都是不可或缺的東西,畢竟聖遺物這種東西,有時候就算是有錢,都不一定能夠找到多麼強力的。

    “Archer,你真的要帶着這個傢伙一起去嗎?那不是會多加一個敵人Rider嗎?”

    遠坂凜有些猶豫,雖然他們已經踏上了去愛因茲貝倫家的路,但是她還是對此很是猶豫,她其實不太希望牽扯到間桐家,至少他們本來是有機會不牽扯到間桐家,便將這場聖盃戰爭給徹底結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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