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士郎,確實是個天賦異稟的傢伙,其實這也很正常,畢竟在整個世界的歷史進程之中,夠資格被抑制力選中的人,也沒有多少,全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所以在凌澤的點撥之下,衛宮士郎倒是很快便找到了竅門,嗯,說是凌澤點撥的有些過分,主要是凌澤提出的想法,然後由伊莉雅、遠坂凜兩人負責的講解。

    畢竟凌澤並不懂魔術這種東西,他雖然能夠根據衛宮士郎在各條線之中的表現,來告訴他該怎麼樣去嘗試着開發,但是具體的操作,還是要靠專業人士講解。

    “原來是這樣嗎?我竟然可以做到這種事情?”

    衛宮士郎有些驚訝,他是真正的魔術半吊子,因爲衛宮切嗣根本就沒來得及教他什麼,就直接一命嗚呼、撒手人寰。

    當然,衛宮切嗣本來也沒有打算正經的教衛宮士郎魔術,因爲那個失去一切的男人,並不想要讓衛宮士郎走他的老路。

    所以就連衛宮家代代相傳的固有時制御,咳咳,可能也稱不上是代代相傳的。

    雖然衛宮家確實一直在做着和時間相關的探索,但是衛宮切嗣的固有時制御,還真是他自己獨家改良出來的魔術。

    並不是先輩留下的遺傳,衛宮切嗣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不是隻能靠“起源彈”。

    衛宮家的固有時制御,本來是消耗極大、準備工作也很繁瑣的結界大魔術,是衛宮切嗣把它改良成了適合實戰的類型。

    可惜的是,他的固有時制御根本沒有教給衛宮士郎,不然衛宮士郎的實力肯定會更上一層樓,時間魔術還是很好用的。

    不過這其實也可以理解,畢竟衛宮切嗣的固有時制御,根本來源還是他繼承的父親衛宮矩賢的那百分之二十的魔術刻印,就算他想要傳給衛宮士郎也沒有辦法。

    因爲衛宮士郎畢竟不是他的親兒子,而沒有血緣關係的話,魔術刻印的移植並不能夠長久的保存下去,甚至還會產生嚴重的排異反應,所以衛宮切嗣把那百分之二十的魔術刻印,直接帶進了墳墓。

    剩下的那百分之八十,還在魔術協會,畢竟當初他爸衛宮矩賢是被“封印指定”了,能留下這百分之二十的殘渣,還是多虧了娜塔莉亞·卡明斯基的努力交涉。

    “這樣一來,你們要是真的被愛因茲貝倫盯上,估計也可以具備反擊的能力了。”

    看着衛宮士郎的投影魔術初見成效,凌澤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愛因茲貝倫家真的算不上什麼麻煩,因爲那些人造人本身就不是爲了戰鬥而研發出來的。

    愛因茲貝倫家之所以會嘗試僱傭外來的魔術師參戰,就是因爲自家的人造人真的不太行,也就是被衛宮切嗣擺了一道,再加上伊莉雅比較特殊,所以他們纔會讓伊莉雅來負責這一次的聖盃戰爭。

    “哦,對了,如果你們還想要精進魔術的話,去拜託那個Caster美狄亞也可以,畢竟是神代魔術師,她會的魔術可太多了。”

    一說起衛宮家的固有時制御,凌澤就想到了Caster美狄亞,因爲那傢伙好像也會使用類似的能力,該說不愧是神代魔術師嗎?無限接近於魔法使甚至可能更強的存在,這種評價倒是一點都不過分。

    “這...不好吧?”

    凌澤的話,讓遠坂凜、衛宮士郎都是表情一滯,他們倒不是對Caster美狄亞有什麼偏見,純粹是對葛木宗一郎感覺棘手,畢竟那個嚴肅無比的傢伙是他們的老師。

    “這不正好嗎?葛木宗一郎是老師,Caster美狄亞是師孃,正好方便向她請教問題。”

    凌澤笑了笑,他只是提出一個建議而已,至於到底要不要去實行,那就看這兩個人自己的打算了,想學的話,自然就會去學。

    Caster美狄亞也是個順毛驢,又有葛木宗一郎在那裏,衛宮士郎和遠坂凜真的去請教,那個傢伙也不會不教。

    再者說,凌澤饒了她和葛木宗一郎的性命,還幫助她留在了現世,她怎麼着也得念着點情分,雖然凌澤也沒少拿她當工具人就是了,但是就結果來看的話,凌澤給他們的恩惠肯定是要多過利用的。

    “行了,該交代的事情我也都交代完了,之後的生活,就要靠你們自己的努力了,人生無不散的宴席,我先走一步。”

    在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凌澤果斷的選擇了離開,他覺得自己做的已經夠多了。

    作爲頂替紅A降世的補償,凌澤覺得自己的工作做的很不錯,至少該解決的事情都解決了,而且解決的比那個傢伙更好。

    作爲看過劇本的人,紅A那個傢伙跟FZ活動中同樣看過劇本的王妃簡直沒得比,不過這也沒辦法,畢竟紅A那個腦癱的終極目標,就是“我殺死我自己”,結果不僅沒殺掉,還把自己給說服了。

    “這就要走了嗎?Archer?這麼着急嗎?”

    聽到凌澤的告別宣言,衆人都是有些驚訝,因爲她們還以爲凌澤會再待一段時間,哪裏能想到凌澤會走的這麼幹脆。

    這纔剛剛交代了一堆事情,接着就要馬上離開,遠坂凜這個時候也顧不上矜持了,她有些着急的向凌澤問道,顯然還是有些難以接受,雖然相處不過短短几天的時間,但是凌澤確實和她成爲了朋友。

    “我只是你人生的一個過客,註定很快要離開,凜,你的人生還很長,未來也會很精彩,不要因爲我的離開而感到難過。”

    凌澤拍了拍遠坂凜的頭,這一次這個姑娘罕見的沒有反抗,只是低着頭任他拍了拍。

    “Archer......”

    感受到頭上的手消失,遠坂凜擡起頭來看去,房間裏哪裏還有凌澤的身影。

    “別擔心,凜,以後說不定還會有機會再見面的。”

    看到傷心的遠坂凜,Saber阿爾託莉雅出聲寬慰道,凌澤剛纔突然的消失方式,讓她以爲凌澤只是返回了英靈座而已。

    所以她覺得,以後也不是就沒有機會再相見,當然,機會肯定也不大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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