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武義真想看看他們酒後的狀態,不過吉時已到,入洞房要緊。
一羣人擁簇這個新郎,把他送入洞房。
武義回身關上房門,急不可耐的向兩個老婆而去,不敢有多餘的動作,因爲她們指着不同的方向,有人?
順着指示抓出兩個小丫頭,武珝和盛世,通通攆走,耽誤事兒。
“沒了吧?”武義走到兩人旁邊,掀起蓋頭。
“應該沒了,要不你再找找。”王清洛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那還找個屁呀,擡腿就蹦上牀榻,樂極生悲,只聽咔嚓一聲,碎裂?“什麼東西?”
武義呲着牙、咧着嘴、吸着涼氣,雙腳硌得生疼。
柳如是看了看王清洛,兩人同時笑出了聲。
葫蘆、棗、九子蒲、赤葦......
全是有美好寓意的東西,滿牀都是,這還怎麼滾牀單?
“別看着,幫忙啊?”武義急得滿頭是汗,這都誰幹的?放兩個意思一下就行了,全都是。
“郎君,我們...我們想如廁。”
“快去,快去。”
這些惡習俗,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改變的,新娘成親這一天是不能離開新房的,從前一天開始,他們就滴水未進,就是怕忍不住。
趁着這個時間,牀單一卷,把這些美好寓意掀到牀下,然後趕緊鋪好,厚厚的,軟軟的,躺在上面舒服極了。
“郎君,你再幹什麼?”
“啊?沒事,我看看牀結不結實。”
武義厚着臉皮跳下牀,剛剛那猥瑣的動作就不提了。
“你們餓了吧?趕緊喫點,都餓瘦了。”
讓她們趕緊喫,一會體力不支多耽誤事。
該喫的飯喫完了,該喝的酒,也喝過了,武義拉着兩人急匆匆的上牀。
“等等”
王清洛掙脫束縛,拿出一個荷包,裏面裝着她的秀髮。
明白,武義趕緊找剪刀,剪下一縷,這就是長命縷,一生長相守。
兩人?都有。
“完事了吧?快點。”武義剛剛跳上牀,又不得不下去。
卸妝也太慢了,越幫越忙,最後他放棄了,一顆滾燙的心,也慢慢迴歸正常,躺在牀上慢慢等,看着她們一件件的褪去,還別有一番風味。
完事的清洛扭捏的來到牀邊,不時的給柳如是眼色,武義笑着不說話,一把將其抱上牀。
柳如是心領神會,假裝開側門,人卻沒有離開。
“走了嗎?”羞紅的臉頰,映着燭光,分外妖嬈。
武義低下身,在其耳邊低語,小舌頭不老實的四處遊走,寬大厚實的手掌撫摸着光滑的肌膚,解開最後的僞裝。
雪白的玉兔,粉紅的葡萄,在大手的加持下,分外圓潤。四脣相交,雙舌纏繞,感受彼此內心的火熱。兩根手指順着肌膚一路向下,探花叢、入深溝......
“等...等...”
“恩?”看着掙扎其身的新娘,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此時的王清洛還保持着一絲清醒,強忍着打斷澎湃的新潮,在牀邊掏出一縷白紗。
武義明白了,接“落紅”用的,伸手接過展開,擡起粉嫩的小屁股,鋪在下面,順手拍了兩下。
小娘子捂着臉,任由心愛的男人擺佈,時間剛剛好,一揮手,大美女小心的走了過來,輕手輕腳的上了牀榻,咬着紅脣,不知該做什麼。
花叢路徑開,洞中活水來。
水乳交融,壓抑的低妮聲透過雙手,透過被褥,直鑽武義雙耳,這就是最好的催情詩,寶貝更加賣力,水花四濺。
不能只管自己,武義指了指蒙着被的美女,不明白?真是笨,一把掀開被褥,把小娘子抱了起來,隨着一聲驚呼,然後驚呼不斷,不給她們羞澀的時間,寶貝繼續加快。
柳如是終於反應過來,學着侯爺曾經的手法,撫摸着小娘子。
此時的王清洛羞愧難當,只能閉上眼睛,裝作看不見。
“結束了?”
武義看着繳械投降的“弟弟”,不給力呀,這才幾分鐘,好尷尬。
不過不要緊,有人幫忙,柔舌輕饒,泉眼再開,繼續戰鬥。
小娘子在兩人不懈的努力下,終於求饒,任她再倔強,也抵不過“銀槍小將”,四爪狂魔。
滿足了小娘子,大美女也已等待不急,沒給小將反應時間,銀槍入洞,分外柔滑。
邊上投降的小娘子透過指縫,偷偷觀看騎在郎君身上的大美女,原來圖畫上的小人是這個意思,王清洛咬着紅脣,努力的掙扎起來,只是渾身無力,下體酥麻,實在沒有力氣跟她搶。
過了開始階段,武義反而越戰越勇,大美女柳如是敗退之後,王清洛不甘示弱,搖着郎君的手臂。
今天她是主角,**都送給她,翻身繼續戰鬥。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牀上三人都已精疲力盡,剛剛越戰越勇的傢伙也不在倔強,低下高揚的頭顱,繳械投降。
收穫滿滿的王清洛挪到一邊,性福的睡去。
柳如是那滿眼的委屈,看的武義直發毛,銀槍已經不是剛剛的銀槍了,沒收穫只能等下次,銀槍好像腫了。
給她一個下次的口型,他實在是沒力氣說話,今晚最累的就是他,差點沒****。
和三人的瘋狂不同,整個侯府都異常安靜,只有那些下人僕役在不停忙碌,打掃一片狼藉的庭院。
院中一處內室,薛琪和嫂子一起照顧嘔吐不止的薛禮。
宋紫嫣摸着薛琪的秀髮,這個妹妹一天都沒有笑模樣,獨自躲在屋內一整天。
“嫂子不能幫你。”
“恩?”薛琪疑惑的看着她,瞬間明白過來,低下頭,輕聲說到:“那個位置應該是我的。”
宋紫嫣苦笑着,她的話只有她自己明白。
“嫂子,你說侯爺還會娶我嗎?”
“福也?禍也?”
“你說什麼?”薛琪沒明白她的意思。
“沒什麼,等吧,找機會我跟侯爺說一下,或者讓你哥哥去說,你們畢竟從小一起長大,還是有機會的。”
宋紫嫣很糾結,她很怕,她已經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
後門不遠處,兩個戴着斗笠的青年焦急的等待着。
“池哥,怎麼還沒出來?不會失敗了吧?”
施南池皺了皺眉,低聲說到:“不會,應該還沒動手,侯府如此安靜,急什麼?”
嘴上說着不急,手心卻已被汗水打溼,他也急。
汗水淋漓的牀榻上,武義看着緩緩睡去的兩人美女,臉上升起幸福的微笑。
這隻手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