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銘羽再度恢復意識時,孩子已經被莫虛帶到了一處山腳下,夜銘羽嘗試着控制身體結果還是和之前一樣無法控制只能作爲一個看客看着事情的發生。
莫虛來到山腳下雙手合十行了個禮對着兩個年輕僧人說道:“阿彌陀佛,貧僧法名淨心法號莫虛於小光明寺修行,貧僧欲見佛祖一面有要是稟報,勞煩二位前往通報。”
兩個僧人看了他一眼回了個禮淡淡說道:“阿彌陀佛,所謂何事,佛祖閉關參悟佛理無事不可打擾。”
“這......”莫虛顯得有些猶豫。
“若無事便退去吧,靈山腳下不容打擾。”看着莫虛吱吱嗚嗚的樣子靈山守衛如此說道。
“還請二位稟報佛祖,小光明寺莫虛於外界發現具有陰陽輪迴體的佛子希望靈山收養想悉心栽培。”莫虛想了想說出了實情。
聽到莫虛的話兩個守衛皆是漏出了驚訝的表情用手指向莫虛手中的孩子問道:“是這個孩子嗎”
“正是,二位請看。”莫虛說着將手中的嬰兒遞給兩個靈山守衛。
兩個靈山守衛輕輕扒開嬰兒的眼皮看着一黑一白兩隻眼睛確認了陰陽輪迴體的消息,其中一人看着莫虛問道:“敢問莫虛法師是從何地帶回佛子的。”
“貧僧是在一座小山村中救下佛子,佛子因黑白雙目被村民當做妖孽欲引火燒之以祭天,恰好貧僧路過救下佛子。”莫虛對着兩位僧人如此說道。
聽着莫虛的話夜銘羽不得不佩服莫虛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同時也明白了莫虛不惜殺人放火也要帶走嬰兒的原因,莫虛就是想以這個嬰兒爲資本自己博取修煉資源,從佛祖佛子這幾字來看這個嬰兒絕對非比尋常。
兩個靈山守衛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對着莫虛鄭重的說道:“莫虛法師稍等,貧僧這就去靈山稟報。”
說完一個守衛就離開了山門留下另一個守衛繼續看守山門。
很快那一個守衛就回來了對着莫虛說道:“莫虛法師,請講佛子交於我等,我等會將其帶入靈山。”
莫虛沒有說話只是表情顯得十分猶豫。
“莫虛法師請放心,我靈山定然會好好照顧佛子的,另外這是靈山給予的夢靈果,可以助法師突破現有境界更上一層。”守衛拿出一個綠色的果實對着莫虛勸解道。
“這......好吧。”莫虛最終將孩子交給了兩個靈山守衛,顯然夢靈果並沒有達到莫虛的預期,但又剛好卡在莫虛的底線上。
莫虛交出孩子收起夢靈果便離開了。
夜銘羽看着莫虛的表情就知道莫虛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被靈山隨手打發了。
莫虛離開後一個守衛甲對守衛乙說道:“師兄,你稟報了哪位師叔怎麼快就回來了。”
“嘿嘿嘿,我可沒有稟報哪位師叔,我只是去貢獻堂換了一顆夢靈果,這孩子就當是我們發現的等換崗之後我們就將其帶給我們的師傅換取更多獎勵。”守衛乙對守衛甲說道。
“師兄高明。”守衛甲一臉佩服的看着守衛乙。
“那是,不然怎麼當你師兄,不過這夢靈果的貢獻點我們可要平攤。”守衛乙一臉得意道。
“那是自然,肯定不會讓師兄喫虧。”守衛甲笑着說道。
聽着兩個守衛的對話夜銘羽感覺自己的三觀被顛覆了,沒想到世俗眼中崇高的佛門竟是如此做派。
看着眼前背對着他們打坐的僧人二人恭敬的說道:“師傅,我二人在世俗發現天生陰陽輪迴體的佛子特將其帶回靈山。”
“哦這孩子是何出身”僧人似乎有了興致轉過身對着二人問道。
“稟師傅,佛子出生在一座小山村內被當地村民當做妖孽恰好我二人路過將其救下,出身絕對清白。”守衛乙說道。
僧人點點頭取出兩枚丹藥遞給二人。
守衛二人漏出驚喜的表情接過丹藥連忙道:“多謝師傅。”
僧人點點頭道:“放下孩子離開吧。”
二人點點頭轉身離去。
待二人離去後僧人抱起孩子離開房間找到了他的師傅重複了一遍剛纔兩個守衛說的話將功勞歸功於自己。。
隨後僧人的師傅也拿出一顆丹藥遞給僧人讓其離開。
僧人的師傅在僧人離開後帶着孩子又找到了另一個僧人重複着一樣的話將所有功勞歸功於自己。
看着這一幕夜銘羽已經麻木。
幾經輾轉孩子最後到了一個長相年輕的羅漢手中。
羅漢看着手中的孩子思索了一番將其帶到了佛祖的面前,他也是天賦上佳苦修數千年剛剛晉升羅漢心性淳樸,同時也是靈山最年輕的羅漢。
寄生在孩子體內的夜銘羽想要看清佛祖的長相卻發現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穿透佛祖的臉上的那一團金光看到佛祖的真面目,不過有一點夜銘羽可以肯定那就是佛祖身軀巨大這個年輕的羅漢在其面前就像螞蟻一樣渺小。
佛祖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羅漢道:“歡喜,喚我所謂何事。”
歡喜羅漢看着眼前的佛祖恭敬的說道:“稟佛祖,這孩子......“
佛祖沒有說話伸手打斷了他隨後掐指一算對着歡喜羅漢說道:“不必多言,此事的前因後果我皆明瞭,今後他就是你的弟子了。”
“啊"歡喜羅漢有些驚訝道:”我佛祖......“
“無妨,這一切皆是定數,五年後大陸中域會有你要的東西。”佛祖再次打斷歡喜羅漢的話語說了這麼一段話便閉上眼睛揮手讓歡喜羅漢離開了。
“是。”見此歡喜羅漢也只得行了個禮無奈的離開了。
......
當夜銘羽再次恢復意識時,時間已經到了五年後。
而當年襁褓中的嬰兒也已經慢慢長大,同時已經被歡喜羅漢收爲弟子正式拜入佛門賜下法名圓安希望他一生都能平安。
夜銘羽恢復意識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歡喜羅漢舉着一個玉佩一臉笑意的站着圓安面前。
歡喜羅漢滿身傷痕,嘴角還掛着一些血跡。
看到歡喜羅漢如此圓安眼角泛着淚花搖着歡喜羅漢的手臂問道:“師傅師傅,你怎麼了。”
歡喜羅漢蹲下身來笑着摸了摸圓安光滑的腦袋道:“這個玉佩你拿好,今後無論任何人跟你要都不能給,也包括我明白嗎”說話時歡喜羅漢語氣已經變得嚴肅起來。
“嗯嗯,我都聽師傅的。”圓安看着歡喜羅漢滿身傷痕和嘴角的血跡帶着哭腔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