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保安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糟了

    完蛋

    白陽心中大感不妙要完他忙亂、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臉上便捱了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得重自然響重重地一擊,將他整個人扇得飛了出去,倒在小院子的一叢花花草草灌木叢上;耳朵“鳳鳴”,恰似嗩吶齊齊吹是無憂打的

    懂點異界力量等級劃分的人能看出,這可怕的女人剛纔扇出了一記一階級別的攻擊,倒在灌木叢上的可憐小白那張被打的臉立即紅腫了起來

    這個世界,有一種存在於天地間虛無縹緲、十分奇異的能量,人們稱呼爲“靈氣”。每個人都能吸收靈氣,並儲存在自己的體內,人們稱呼這個過程爲之“修煉”;修煉的方式通常只有三種:煉體師、煉器師和法陣師。這三種都是通過不同的形式吸取,以及儲存靈氣,各有各的優勢和劣勢。

    煉體師,主張以爲容器,以呼吸吸納天地靈氣;這種修煉方式一般強悍,攻擊方式樸素,抗擊打能力強;

    煉器師,主張以器皿來儲存靈氣,靈氣容納量遠比煉體師大;往往攻擊能力強,缺點是自身素質不行。煉器師的體質往往普普通通平平無奇。

    法陣師......小白文化水平不高,他不知道啥是法陣師.......這......他也沒見過法陣師啊

    他挨的耳光力道爆炸,能判斷出無憂是一名煉體師,而自己只是普通人

    無憂應該是一名一階的煉體師,甚至可能更強

    這個異界,以儲存多少靈氣來劃分等級,分別爲一階、二階、三階;最高爲三階。由於這個世界沒有好的方法或工具來劃分等級,往往實力等級之間難以區分、分辨。

    沒等小白從地上緩過氣來那一張扇得挺重的,沒當場暴斃是因爲小白也在往煉體師方向發展,雖然還只是一個普通人,但身體素質還算可以:今天保住了自己的小命。幾位保安趕了過來,把小白拎起,拖了出去。

    可憐的小白被扔了出去。

    今天,我們的主角白陽要去總部報到。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據說是鬥技場的總上司換人了,原上司去了一所新鬥技場任職;今天所有鬥技場的工作人員都有前往總部,白陽自然也不在例外他趕往陳氏大大廈。

    年輕人在時間管理方面通常不在意,小白也是年輕人;昨天被扇了一個大耳光,他大晚上的又是消腫、又是喫消疼藥什麼的,折騰了一個晚上;今天,他頂着紅腫的臉來上班了。他覺得自己又困又累,還特麼臉上疼:太難受了。

    他將目光投向遠遠的陳氏大廈,眼睛被大廈的琉璃窗戶反射的太陽光閃了一下。小白下意識舉起手護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不看高處,將目光平視

    這時候,街上的一輛豪華馬車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六匹英俊的白馬拉着一輛車,這可是大人物的象徵;馬是名馬,不過小白不懂。馬車上的美女下車,人他認識,是無憂

    今天的無憂身穿一襲紅

    色超短連衣裙。先不要糾結超短是有多短,在某些的男人眼裏再長的裙子也是短裙;雖然誇張,但事實就是如此。大家暫且認爲這是一條長裙好了。裙子上的細節很講究,有多講究小白也不懂啊,反正看上去挺貴的,花紋也多。

    一頭靚麗的短髮,有幾分幹練的氣質;秀美的鼻樑,頂着一副茶色的太陽鏡,挺直的鼻樑,微微翹的紅脣,眼神中有幾分不屑和倨傲大概是爲了整體的搭配,豔紅色的連衣裙,嘴脣的顏色得配上;她把嘴脣塗得很紅,紅潤如清新、新鮮草莓

    她的身材很好,很好是因爲小白文化水平不高,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詞;準確地來說,她是一位極品美女,身材凹凸分明,窈窕有致;一雙美腿不用絲襪來掩飾,美得過分;這是一位精緻的美女

    車上再下來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那胖子一臉富態,無憂對他低聲下氣的,點頭哈腰,立即讓小白往不好的方向想去:她是祕書看那中年胖子,決定是一位上位者。無憂對他畢恭畢敬的,莫非是......

    她的形象立即在小白的心中大打折扣......

    三人一同進了陳氏大廈。

    進了一件類似電梯一樣的“小房子”裏,它與地球上的電梯唯一的不同處就是,它是由法陣啓動的,而地球的電梯是用電。這個異界有電,但人們研究不明白,不會使用。

    “電梯裏”,無憂注意到了一臉紅腫的小白,聯繫到這混蛋昨天毀了自己一條心愛的裙子,不由得鄙視了小白一眼。小白見到她,心情也不好昨天的事,能怪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老子還捱了爆炸性的一巴掌,差點命都沒了

    她還敢這樣瞪老子

    小白有被氣到。打她是打不過的,她是有練過的;但找其他方法氣一氣她還是可以的她上的是八樓,而自己上的是十五樓,待八樓到了,“電梯”門一開,她和中年胖子一同出去,小白在她背後舉起雙手,對她豎了兩個中指

    她剛好回頭

    她怒火頓時上來了,“電梯”的門徐徐關閉,她摘下太陽鏡,朝門之間的縫隙扔了進來,重重地砸在小白的胸膛上小白呼吸一滯,差點沒喘過氣來好傢伙,隨手扔點東西,力道居然如此可怕,小白甚至感覺到太陽鏡砸到他胸口的一瞬間,“電梯”晃了晃

    “電梯”門關閉

    他感覺自己的口中一甜,他連忙從口袋取出一張紙巾:他吐出了一口血

    我的天啊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剛纔被砸到的地方,碰觸一下,疼得要命

    “我tm就是犯賤活該”小白立即對自己方纔的行爲做出總結,和深刻的反思

    男人不犯賤,會喜歡女人

    活該是挺活該的

    太陽鏡掉落在地上,小白彎腰撿起。這破茶色太陽鏡,質量還挺好的,居然沒有一絲損壞,打破了小白對各類眼鏡的易破易碎偏見;可能是個值錢貨,小白把太陽鏡放進自己的口袋裏......

    十五樓終

    於到了。離開“電梯”,他回到了自己理論上的辦公室。爲什麼說是理論上呢因爲他是鬥技場的簽約鬥技者,平時只負責“打打殺殺”,通常只待在鬥技場場館裏,不會去陳氏大廈的辦公室;只有在開會時,他纔會去.......

    今天就是開會的日子。他簽約的地方是鬥技場五組,負責安排工作給他的是五組組長董安安。董組長平時對他挺好的,她見小白來了,注意到他臉上的腫傷,關心地問道:

    “小白,你的臉怎麼啦”

    “沒事,被狗咬了。”

    兄弟方圓也在辦公室裏,他是和白陽一起被簽到這個小組裏的。他聞言笑道:

    “不對,被狗咬了不是這個樣子的。”

    “唉,你真聰明,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白陽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自己的胸口說:“兄弟,我這裏難受。”

    “心裏難受呀我這裏有老鼠藥,喫點老鼠藥就好了”

    “滾”

    兩人嘻嘻哈哈地打鬧,董組長無奈地說:“別鬧着玩了,馬上要開會了。新領導開會呢,新官上任三把火,待會都給我精神點”

    “是組長”小白挺直身軀,眼神嚴肅......

    董組長撲哧一笑,她被小白的假嚴肅逗樂了。她說道:“各位文員武員,下去開會了哦。”

    董組長帶領着一組人,上了“電梯”,她按下了八樓的按鈕,前往八樓對於小白來說,八樓,不就是剛剛無憂去的那層樓嗎那可太不吉利了

    “八樓”小白問道。

    “是呀,生意人愛意頭,八樓吉利嘛.......”董組長說道。

    噢,那也太吉利了小白心中忐忑不安地想。

    “電梯”徐徐下降,到達了八樓。此時八樓的會議室已經坐了許許多多人,他們都是鬥技場的文員武員,會議臺上,拉了一條紅色橫幅:全體鬥技場工作人員,歡迎新鬥技場總管:陳無憂

    陳無憂我的惡魔女上司

    小白心中猛然一跳不會吧老天爺

    我特麼都跳槽跳到另一個世界了,這都不放過我

    我......從地球“拿命跳槽”到異界啊,我靠玩我是不是

    靠

    熟悉的高跟鞋敲擊地面聲響起,這聲音如噩夢般降臨只見陳無憂,登上了會議主席臺上,發表新任講話:“尊敬的同事們、同僚們,大家好。我是鬥技場新任總管,陳無憂.......”

    她宣佈鬥技場更改名字,改爲“望海鬥技場”,因爲座城市爲望海城,以城名來命名,是明智的決策;不過想改這名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改名前,無憂爲這一件看上去似乎小事一樁的改名,做了不少工作。宣佈完畢,大家紛紛鼓掌.......

    隨後,她的目光看向場下的小白,小白很確認她的確是在看着自己。只見她紅潤的嘴脣張嘴說:

    “我們望海鬥技場,只歡迎精英,不歡迎垃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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