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男,親愛的,我們趕快結婚吧”

    勝男對他的“惡作劇”感到芒刺在背、非常不適;她掙開他的懷抱,躲回辦公室裏。小白跟隨其後,還順手關上了門。

    外面的員工、喫瓜羣衆立即議論紛紛了起來。

    這是小白與勝男第一次孤男寡女、獨處一室。

    辦公室裏,勝男向小白生氣地表達了她的不滿,她對坐在沙發上一副“你大爺”模樣姿態的小白說道:“小白我們只是假結婚,你不能對我這樣你懂尊重女性嗎”

    “怎麼了嘛在外人面前我們要裝出親熱,要裝出恩愛的樣子,這可是當初你們說的,還讓我練習哦,現在反過來說我不尊重你了合着我做啥都不對唄”小白兩手一攤,道:“要不這樣吧,這婚我不結了”

    勝男沉默了,她輕咬嘴脣,很生氣,但又無可奈何......

    小白第一次觀察二階單人區區長的辦公室。

    室內最顯眼的是一面牆壁書架,上放滿了各類檔案,整整齊齊,分類貼上標籤;與無憂的辦公室對比,勝男的明顯不如前者簡潔;小白可以想象到,她平時在這間辦公室裏奮鬥的樣子,坐着一張能旋轉移動的辦公椅,在這面書架上找各類檔案......

    她工作起來的樣子游刃有餘,與天天忙碌個不停的陳無憂大總管比,她在區長一職上的工作經驗與無憂在總管一職上比較,後者只能算是一個菜鳥;當然,她當區長已經很多年了,無憂只是半年前空降總管一職。

    小白不自覺地拿勝男和無憂比較......

    他打量面前這位生氣、略帶對自己有些厭惡的女人;勝男她今天穿一件長袖白襯衫,衫上“努力”兩黑篆書字很有藝術感;下身一條藍色長褲,腳上穿一雙運動鞋:她經常需要往鬥技場跑,所以公司並不要求她穿高跟鞋那是對常常待在辦公室裏、公司文員的衣裝要求。

    有些人把高管當成了文員,而她則每時每刻需要準備着“出差”:在陳氏大廈和望海鬥技場之間往返......

    勝男的辦公桌上還擺放着一把佩劍,有時候她需要解決一些鬥技場上的矛盾和糾紛,那些彪形大漢可不好惹,全憑她的實力鎮住場面;這種情況小白在鬥技場見證過一次,她的實力不容小覷。

    小白總覺得這把佩劍很熟悉,自己依稀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次......可惜想不起來了。

    小白腦海裏胡思亂想着,整合好了自己對勝男的印象;勝男沉默良久,纔對小白說:“小白,我對我們之間,沒什麼心理準備。”

    “我們不結婚,你就不需要心理準備了。”小白說道。

    “不行,我等了很多年,纔等來這麼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不想放過”

    “.......”

    勝男向小白講述了自己在集團任職的歲月經歷:在十年前,她初出茅廬,在一家小有規模的鬥技場工作,就是現在的望海鬥技場;當時她只是一位小文員,每天只幹一些收集數據、爲鬥技者檢查身體的小工作......

    當時,勝男只是一介區區普通人。那些鬥技者仗着有幾分實力,對當時弱不禁風的她動

    手動腳;她嚇壞了,不服輸的性格卻讓她不退縮;她開始接觸修煉,很快成爲二階強者。後來,再也沒人敢對她“不敬”了......

    她努力修煉的同時,對工作的態度也非常認真。有一天,她遇到了她人生第一位貴人,總裁陳波,陳氏集團的創辦人。陳波對這雖然職位只是小小文員,卻擁有強大的二階實力的女孩子感到十分好奇,打聽下得知她的工作幹得少有紕漏、非常出色,於是把她提拔至區長一位......

    勝男無比感慨道:“當時,五年前,我只有二十歲,已經當上公司高管了。沒想到啊,這位置一坐就是五年了。”

    強小白心中讚歎,三位區長中,陸有德有一位城主大人哥哥,金威有一個董事長父親,而她什麼背景也沒有,單靠自己的努力坐穩位置;而且還在公司裏發展出一個名爲“中立派”的山頭派別,實屬牛皮

    陸有德和金威的年紀都三十已末四十將至,而她的年紀只有二十五

    小白對她的敬佩不禁提升了幾分,對她也多了幾分好感......

    勝男對小白說:“五年了,我終於等來一個機會;只要我跟無憂聯手,保她當上集團總裁,鬥技場總管一位就是我的了。小白,這場戲,我必須跟你演下去。”

    小白無比感慨道:“爲什麼不像當年一樣,靠努力上位呢”

    “你是在開玩笑嗎,小白”勝男笑道:“你知道我們這一位置鬥爭有多激烈嗎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就像在鬥技場上,每年都有死亡率,每年都有人被擡出去,永遠有輸家......不想輸,僅靠努力是不夠的。必要時候,還需要手段。”

    小白聽得不明所以,不過他對公司裏的權爭激烈算是見識過一次,對勝男的話深表認同。

    “這也是我弄了一個“中立派”的原因。公司裏派系,說到底就是利益關係利益鏈,上頭利益牽扯下頭,下頭支持上頭......這是我穩坐區長一職的要訣。小白,更兇險的局勢你還沒有見識過呢,我們旗下籤約了多少鬥技者角鬥士,鬥爭起來就有多激烈;火拼,懂嗎”

    想想一堆強者在開戰,血肉橫飛的場面,小白感到不寒而慄。不過他想到一件事,是不是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城主大人安排了他的弟弟陸有德當上區長一職.......

    。。。。。。。

    “可是,我接受不了假結婚,你也接受不了跟我卿卿我我。”小白說:“我看算了吧。”

    “不。”勝男否定。

    “那好,我問你:你準備好跟我摟摟抱抱了嗎準備好跟我接吻了嗎還有,我們結婚後還要共處一室......至少共住一間屋子裏。我問你,你全都準備好了嗎”

    勝男感到很爲難,思考再三,她還是點了點頭。

    小白心中長嘆,一個總管一位真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嗎讓一個女人如此奮不顧身.....

    房間很安靜,一位區長的辦公室沒什麼人敢打擾......她盯着小白,嚥了一口口水,說道:“其實,你也並不是那麼討厭......”

    不知道這句話是安慰她自己還是安慰小白,小白笑了笑,說道

    :“謝謝”

    突然,她騎上小白的身上,把小白按倒在沙發上。爲了總管一位,她豁出去了;只聽她命令道:“小白,閉上眼睛”

    小白意識到什麼,閉上了眼睛。

    她的柔軟貼上了小白的嘴脣,溼溼的;她的吻技異常生疏,她似乎覺得親吻就是輕輕地咬對方,也不知道從什麼破書上學來的;她輕輕地“吻”......準確來說......這算吻嗎小白不知道,只知道她在輕輕地咬自己的嘴脣......這都是什麼鬼東西

    小白推開了她,她一臉茫然。

    “怎麼了,小白”

    她茫然地問道,她以爲吻往往需要耗費好長一段時間,她看過的小說裏,往往把相吻描寫成“天長日久”、“天荒地老”,爲了表示感情深,男主女主會吻很長很長一段時間......

    小白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心裏有些堵:他心裏想着“爺被不明不白的人吻了,血虧”。這麼一想,他不想繼續下去了。他說道:“要不今天到這就算了吧,我想起我家裏還有事.....”

    經典逃跑理由:我想起我家裏還有事。

    “不行你不許跑評價一下剛纔的吻”

    她的神情比小白鎮定多了,臉不改色心不跳的;小白則一臉通紅,心想自己是一個男人爲什麼會心裏覺得自己虧......

    自己是那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好像不是吧......

    小白支支吾吾地評價,他說道:“還不錯吧,再接再厲......哦不,不是再接再厲,我家裏還有事.......”

    勝男板起了臉,道:“重新說老實說”

    小白無奈道:“老實說,兩人嘴巴接觸,就算是吻了;如果嚴格一點,接吻應該是......那啥交流......”

    “啥”勝男表示迷惑。

    “是舌頭,是口水......”

    勝男再次把小白摁倒......

    。。。。。。。

    沒有關緊的辦公室門突然開了,一個人影從門外走了進來。

    那人居然是許久不見、在上次辭職潮中辭了職的鬥技場“不敗之王”水雨石他闖進辦公室,神情高興語調興奮地說道:“勝男總管同意允許我回來工作了”

    他看到了在沙發上“忘情”相吻的兩人,愣了一愣,隨即如遭雷擊。

    聽到水雨石的聲音,勝男渾身一顫,她和小白迅速分開,臉色蒼白......

    看清了被壓到的男人是誰,水雨石顫聲道:“小白你們......”

    “雨石,我.......”

    小白迅速反應過來,他摟住勝男,對水雨石語氣不客氣地說道:“你特麼是有毛病進屋不敲門看什麼看,這是我未婚妻”

    “未婚妻”水雨石氣得渾身哆嗦,他憤怒地看向蔣勝男,怒吼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勝男”

    “別特麼勝男勝男地叫,你有資格這麼叫我妻子我警告你......”

    小白霍然起身,水雨石再也忍不住,一拳帶着雷霆霹靂,噼裏啪啦揮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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