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浩站在門外,望着眼前佔地面積極大,院門門口極寬,擡頭向上還能看到五個巨大鎏金體字的華南武道院,不由陷入深深地感慨。
不愧是華國內首屈一指的武道院,果然財大氣粗。
單單佔地面積,這一個學院就有近三萬多平方米,學院內各大學區樓聳立,寬闊無比,還有門口這巨大的,據說由合金製作而成的大門,更是造價昂貴。
而頭頂大門匾上的五個龍飛鳳舞的鎏金大字華南武道院,更是由華南武道院院長,一位號稱丹武雙絕的超級強者,以無上精神力銘刻而成,具有震懾宵小,威壓邪靈之能,蘇浩單單望着,便感覺有一股淡淡威壓持續籠罩。
若非蘇浩此刻心無惡意,其上蘊含的強大精神力早就鋪天蓋地般鎮壓而下。
由此可見,身爲五大武道院的華南武道院,其手筆之大,財力之強。
至於他今天爲什麼在這他是來入學的,5月底了,再不入學就太晚了
三天前,執法隊大隊長李虎問他要加入執法隊還是武道院,雖然對於執法隊有些好奇,但早就想見識一下武道院是何盛景的蘇浩,當即選擇接受兩位靈藥師的邀請,獲得進入華南武道院修習機會。
而今天,便是他入學的日子
在蘇浩身旁的,是神情顯得懨懨的蘇馨怡。
對於蘇浩醒來還沒幾天,就要離開前往學院修習,蘇馨怡心裏是有些不大舍得的。
若非蘇浩多言勸說,再加上已經知道蘇浩是傳聞中的天醒者,只有進入武道院修行纔不會浪費覺醒而來的天賜能力,蘇馨怡這才釋然。
“小浩”
蘇馨怡聲音輕柔的開口道:“既然你要選擇修行,踏入武道之路,自身又有那種天賜能力,那做姐姐的,也不會阻止你,只能在精神上支持你的選擇。”
望着眼前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少年,那自己看了整整三年,早已刻入腦海裏的清秀帥氣的臉上,一如既往的透着淡然。
蘇馨怡纖纖玉手輕擡,一邊打理着蘇浩額前的碎髮,一邊柔聲道。
“聽吳藥師他們所說,進入武道院之後,雖說要遵守學院規矩,在完成學業前不得隨意離開,但每個月月底依然有兩天的休息時間,到那時,小浩可一定要回來看我啊”
說完,微微嘆了口氣:“整整相處了三年的時間,早已把你當做弟弟看待,這纔剛醒來沒幾天,小浩你就要離開,雖然每個月都能見面,但一想想,還是覺得有些不捨”
感受着蘇馨怡玉手細心的打理,蘇浩此時不由一怔。
他着實沒想到,蘇馨怡已經對他有了這麼深的感情。
仔細想想,倒也不算奇怪,畢竟相處了整整三年時間雖然他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但只要是個人,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怎麼也會產生一些感情的。
對於蘇浩來說,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身爲孤兒的他,只在小時候的孤兒院院長身上感受過一點溫暖,至於讀書之後,性格有些孤僻的他,也沒交到什麼朋友。
對於昏迷前的他來說,情誼友誼之類的存在,都是奢侈品。
蘇馨怡此時所表露出的記掛和關心,更是讓他感受到一種以往從未感受過的奇異感覺,那種奇異之感,令他有些迷戀。
靜靜體會了一會那種讓人留戀的感覺,蘇浩回過神來,望着眼前的俏麗佳人,神色鄭重。
“放心吧,馨怡姐,我保證”
單單這份真心,就值得蘇浩發自內心的叫一聲馨怡姐。
“嘻嘻,那就好”
蘇馨怡仰着俏麗臉蛋,笑語嫣然。
就在蘇浩享受着這份來之不易的溫情時,一道詢問聲響起。
“請問,兩位是蘇小姐和蘇同學嗎”
嗓音溫和,自前方傳來。
一道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前方。
來人穿着黑色西裝小馬褂,一頭略長的中性頭髮束於腦後,露出溫和笑容的臉上還帶着一副金絲眼鏡,是個看起來文質彬彬,儒雅隨和的中年帥哥。
“呃,我們是,請問您是”
中年帥哥保持着溫和笑容,說道:“鄙人聞人修,華南武道院校務主任,院長大人已經知道兩位到來,特地命我前來接引兩位”
聞人修舉止溫文爾雅,說着話的同時,眼神不露痕跡的略微打量了蘇浩兩人一眼,重點在蘇浩身上多停留了一瞬,目光一掃而過,隨即便收回目光。
校務主任
蘇浩和蘇馨怡對視一眼,連忙開口道:“聞人主任太客氣了,實在勞煩您了”
對於一位著名武道學院的校務主任,兩人可不敢小覷。
聞人修臉色溫和依舊,笑起來如沐春風:“兩位不用客氣,院長已等候多時,兩位請隨我來”
說完,點頭微微欠身,隨後走在前方帶頭領路。
蘇浩和蘇馨怡默然對視,隨即連忙跟上聞人修的腳步。
雖然對於聞人修說話方式感覺有些奇異就是了,大抵是強者的詭異習慣
華南武道院。
院長辦公室。
一頭半白頭髮,顯得精神矍鑠的華南武道院院長陳清道,正坐在辦公桌上翻看着手中的一本書。
辦公桌對面,則坐着一位光頭男子。
那光頭男子大大咧咧的坐在那,摸了兩把頭頂圓潤的光頭,笑呵呵的開口。
“嘿嘿,我說陳老頭,你怎麼還有心情在這看什麼書啊”
看了眼陳清道手中那本書,光頭男子撇了撇嘴:“這什麼詭祕事志,看了又有什麼用啊對戰事又沒有什麼幫助”
“呵呵”
陳清道聽了,不由笑了笑:“吳莽啊這你就不懂了,身爲統領者,除了必備的強大武力之外,還有軍事策略,和對敵方底細的知根知底,這些都是上位統領者必要清楚的。
往往一場戰爭,勝負的關鍵便在雙方掌控信息的多寡。”
“好了好了,陳老頭,你別說這些大學問了,我一個大老粗,可聽不懂這些”
光頭男吳莽不耐的擺擺手:“還是說說今天那個天醒者插班生的事吧”
說到這,吳莽興致勃勃:“據說還是個野生的天醒者,好傢伙,這種稀罕物我可是第一次聽見,待會可得好好瞧瞧”
“你啊還是這幅性子”
陳清道搖搖頭,放下手中的書籍,對於吳莽的性格有些無奈:“行了,趕緊收斂一下吧,那小傢伙已經來了,待會別嚇着人家”
說完,也不管他,轉頭看向門口方向,臉上帶着慈祥微笑。
“哦來了嗎”
吳莽話音剛落。
咔嚓一聲
房門打開。
三道人影自門外陸續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