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探狄仁傑之貪念 >第七章 變臉?茫然?
    李元芳聽着,淡淡的說:“屈都護放心,該讓您知道的時候,您一定會知道,但是,現在,我們就是閒人。”

    屈突詮不再說話,燕芳也沒在多留,二人回到客棧,如燕問:“你覺得這個屈突詮如何”

    “應該不是什麼壞人。”

    如燕點頭,突然間如燕又問:“你覺得林清如何”

    李元芳有幾分奇怪的說:“武藝高強,看着挺老實,怎麼了”

    如燕似笑非笑的說:“她是一個女子。”

    李元芳這次愣住了,他看着如燕半天說:“原來剛剛你怪異的看着林清是因爲這個啊。”

    如燕卻搖了搖頭,她很是高深莫測的說:“這人的武藝高深的很,但是今天和她打鬥的人,武藝可不怎麼樣。”

    如燕的話讓李元芳沉默了,他知道這話的意思,但是現在很多事都是心知肚明卻不能明言。

    都說鴻雁託書,其實就是飛鴿傳書的雅稱,李元芳寫了一封信給幷州狄仁傑,而此時的狄仁傑正在與連夜趕到的狄春交談。

    原來這次回幷州,狄春留在狄府內,爲的是在洛陽四處打探,如今是有新消息特意趕來與狄仁傑會和。

    原來如今神都洛陽的傳聞越來越離譜,說什麼這一切都是武則天一手導演的,而且,除此之外,凡是與梁王關係要好的官員皆收到一封信封上有一朵墨色曇花的信。

    而內容是:梁王三思,有意誠邀各位爲反武之輩

    狄仁傑看着手裏心有幾分哭笑不得,他此時有點懷疑這些人是否有智商,但是又想想幷州地區的所作所爲,只能放下心裏的吐槽。

    而這時候,狄春繼續說:“除此之外,現在皇帝大怒,因爲太平公主李令月,給皇帝送去了一瓶毒藥,署名就是:愛女李令月贈之。”

    狄仁傑聽着這些事,心裏已經不知怎麼說了,他開始在屋內踱步,心裏思索着什麼。

    曾泰這時候進來說:“恩師,果然不如您所料,大公子不簡單。”

    狄仁傑讓曾泰坐

    下問:“曾泰,你這是有發現了”

    曾泰整理一下思路說:“我今天看到大公子與一個神祕人祕密接觸,說什麼不知道,但是看着很怪異。”

    “怪異這個詞有意思。”

    “這個人看着身形,很嬌小,走路很輕,雖然離得遠,但是看着不簡單。”

    狄仁傑皺眉聽着,突然間,他轉頭說:“他怕是要跑,這幾天我們的做法,他應該是起疑心了。”

    “起疑心我們應該沒有打草驚色纔對啊”

    狄仁傑聽了就高深莫測的說:“我昨天敲了他一句,敲山震虎,否則怎麼讓他動”

    “可是恩師,如果他跑了”

    “無妨,明天開始,我們走訪旁邊,看看有什麼線索,而且,私訪,總是要看看民情的。”

    曾泰看着狄仁傑有幾分奇怪的說:“恩師,這次你爲何不按照以往的習慣去辦案而且這次總覺得您有點”

    “雜亂無章”

    曾泰不好意思的低頭,狄仁傑露出狐狸的笑容說:“因爲這次的人,做事就很雜亂無章,但是總是有跡可循,除此之外,這次的事,沒有固定地方,只有幷州算是根源。

    我們要想辦法知道對方老巢,我讓元芳去安東都護,也是怕那裏有個好歹,畢竟幽州,安東都護都牽連了。”

    狄仁傑看着窗外說出無奈的話,曾泰也沉默了,他知道狄仁傑的擔子,因爲這次牽扯的人,牽扯的地域,官員已過千人,稍有差池,就是無盡的冤案。

    就在這裏的氣氛凝固的時候,狄景暉突然來了,狄仁傑有幾分奇怪的叫了一聲:“景暉”

    狄景暉依舊是面罩黑紗,衣着也是內衛服,他對狄仁傑說:“先生,統領求見。”

    “溫開來了請”

    溫開進來一恭掃地:“拜見狄先生,自江洲一別,已有三載,今見狄先生身體依舊清健,小人深感歡喜。”

    狄仁傑攙起溫開露出笑意說:“嗨呀,溫開快起來啊,多年不見,我們就別官場套路了

    ,來,來,快坐。”

    至於狄景暉,就這麼被涼着了,狄景暉是叫苦不迭,卻也只能忍着。

    曾泰見此悄悄地笑了,因爲他覺得狄仁傑這是少有的孩子氣,這裏的燈火通明讓狄仁豪奇怪,可他也知道自己弟弟的情況,所以也就沒過去。

    狄景暉聽着統領的話,突然間想起什麼就插嘴說:“先生,狄光凡說要去幽州跑店鋪,具體不知。”

    狄仁傑本是正在笑着與溫開談笑,可當聽到狄景暉說話,立刻臉色沉了下來。

    這變臉速度,讓跟在他身邊多年的曾泰都乍舌不已,至於溫開就是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了。

    “幽州,跑生意有意思。”

    狄仁傑一句有意思讓曾泰敏銳的察覺到,狄仁傑是有打算了。

    果不出所料就聽狄仁傑說:“景暉,盯住他,我們現在不方便直接介入。”

    “是,先生。”

    氣氛一瞬間又一次陷入了凝固,溫開見此說:“先生,您有什麼安排”

    “安排看看民生,享享福,不是更好嗎”

    溫開點頭,又說了些話,便帶着狄景暉離去,只是狄景暉走前,又看了一眼狄仁傑,見自己的父親不想理會自己,只能默然離去。

    現在的曾泰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所以他活動活動身體,問狄仁傑說:“恩師,您打算一直這樣對景暉”

    狄仁傑看着月亮說:“他走上了內衛這條路,我沒辦法對他態度多好,內衛是什麼,你我心知肚明。”

    曾泰習慣的默然,他覺得今天很怪,說不清的怪,他也很少見到狄仁傑這樣沉默,或許本身來說這件事就怪異。

    “曾泰,你還覺得我們當初奔走大漠嗎”

    “記得,恍如一切都是昨日之事。”

    “那時候,我雖然深陷誣陷,可我卻沒有任何迷茫之感,這次我卻有很大的茫然之感,一種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曾泰聽着,看着背影蕭瑟的狄仁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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