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的屍體開始出現了變化,只見楊青的屍體緩緩飄了起來,散發出微弱的白光。
果然,隨着白光越來越大,光芒已經照亮了整個書房。
而待在門外等的衆人亦是見到了這一盛狀!
白色光芒將衆人照的格外敞亮,連黑黝黝的拉不拉卡都被照白了不少。
白芒過後,一股無邊的靈力波動開始產生!
雲霄之上的白雲藍天盡數被這股靈力擊散,白雲被擊散後出現的就是烏雲壓頂了!
書房之中所有的書架開始倒下,而書本亦是被這股靈力給吹的到處亂竄。
靈力的暴亂使得外面的衆人不得不朝着遠處走去,沒一個敢冒險踏進,以爲是顧天傷在施展驚天神通!
砰!靈力終於將書房的房門給弄的出現了皸裂,而後房門破碎!身在遠方的衆人這纔看清楚房內的情況。
只見原本失去生命力的楊青此時猶如天神下凡一般,渾身散發着耀眼的白芒懸浮在書房上方。
而顧燁則像一條參天巨樹,矗立在那裏紋絲不動!
“好傢伙,怕不是又一個超獸淨化!”顧燁表面上雖然紋絲不動穩如老狗一般。
但實際上他體內的靈海正被他瘋狂的抽出來抵禦楊青的靈力,就像抽水一般。
如若不是顧燁的靈海是完美的,不然,他早就被這恐怖的靈力所吹飛!
許久……
楊青周身的光芒開始降低,他也開始緩慢的降了下來。
【觸發隱藏任務:收攏雌雄雙煞!】
“正有此意!”顧燁撫了撫自己那白花花的長鬍須,將其撫平。
待楊青落地後,顧燁負手對着他道:“既然你願意加入我天一宗,那麼老夫便不會對你見死不救。”
楊青似乎是聽到了顧燁的聲音,原本緊閉雙眼睜了開來。
原本渾濁無比的眼睛經過這次洗禮後似乎變的敞亮了些許。
有些疑惑的看着顧燁道:“我這是發生了什麼?我不是已經死了嗎?”
“對,你的確是死了!而且死的很慘。”顧燁毫不留情的道。
“那老朽這是?”
“老夫救活了你!信嗎?”顧燁依舊負手詳談。
“多謝前輩出手相救!”楊青單膝下跪拱手道。
“我也只是看在你投入我門下才救的,並不是我可憐你!”
“即便如此,救命之恩也值得老朽此一跪!”楊青無比鄭重道。
唉!你們這些老不死的,心一個比一個要深。
【靈魂真眼開啓!】
【楊青,種族:人族。修爲:聖靈者!忠誠度5。】
“嗯?!”當顧燁看到修爲的時候險些被嚇了一跳。
聖靈?這不是傳說纔有的修爲嗎?他是怎麼達到的?
“宗主?是發生了什麼不妥的事嗎?”楊青看到顧燁驚呼出聲,以爲發生了什麼,當下問道。
“你自己先穩固一下修爲吧,別讓靈力出現雜亂。”說完,沒有在理會他,徑直朝着外面走去。
他現在腦子又有點使不過來了,這種有悖常理的事情出現在任何人的眼前都會覺得很幻,很夢。
更何況顧天傷就是因爲晉升不了聖靈而飄蕩聖靈大陸的。
“師傅!”秦靈見到顧燁走出來後,趕忙朝着他的方向飛去。
而凌雪等人也謹慎的看着房中的楊青,似乎是把他當成了威脅一般。
“我?成聖靈了?”楊青滿臉難以置信的感受一下自己的靈力,有些慌張的道。
聖帝的專屬氣靈已經消失不見,替代的是一顆球形的不規則物體。
像橢圓,又像圓形,裏面充斥着爆炸般的靈力!
氣靈沒了,轉而代之的是一顆球,這就證明了自己很有可能晉升到了聖靈境界!他夢寐以求的聖靈者!
多少傳說、多少言論、多少的不確定性,似乎都沒有現實中求證所得到的結果要真實!
“師傅?您沒事吧?”秦靈關切的攙扶着顧燁道。
手臂被兩坨兔子揉着的顧燁滿臉的幸福感和滿足感。
感覺到鼻子似乎流下了一些不明的液體,還沒來得及擦便聽到了系統那恐怖的提示音!
【叮,宿主邪惡波動性強烈!準備採取強制淨化!】
“嗯??”剛疑問出聲,系統的淨化便開始了,首先將顧燁的慾望火焰給澆滅,再將顧燁的邪念給壓制下去。
並且將顧燁的鼻血都給磨消掉了,不得不說,經過這次淨化過後,顧燁大概率會很長時間不動女色了。
低頭看向正攙扶着自己的秦靈,自己此時不知爲何,好像沒興趣了……
【秦靈,忠誠度:85正持續增加中。】
“沒有改變?”
“什麼沒有改變?”秦靈擡着頭小巧的靠在顧燁肩上道。
嗯?怎麼感覺這個情況怪怪的?
顧燁看了看靠在自己肩上的秦靈,又看了看遠處那些觀望着自己的人們。
有點尷尬,輕輕摸了摸秦靈的頭緩聲道:“沒什麼,下次要注意點場合知道嗎。”
“哦!”秦靈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後便鬆開了顧燁的手臂朝着凌雪的方向跑去。
“宗主,老朽已經穩固住了修爲。”聞言,顧燁轉頭望去。
只見一身着仙風道袍的年輕英俊男子靜靜地站在自己身後。
“你是何人?”顧燁有些疑惑道。
“宗主!老朽楊青啊!”那英俊男子彎腰拱手道。
顧燁:???
“哇!好帥啊!”葉靈清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當然不止她,幾乎在場的所有女性基本都是這樣想的。
黑髮飄逸,皮膚雪白,精緻的五官,和那能勾引萬千少女心的白眸,而且現在還擺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
“那人誰啊?好帥!!”拉不拉卡的老婆推了推拉不拉卡道。
“切~不就一妖精嗎?”拉不拉卡不屑道。
長得像女人又像男人,那不就是妖精嗎?
“哼!你這是嫉妒!”
“誒!你是他媳婦還是俺媳婦啊?”
“是你媳婦又怎樣?人家就是比你好看!”
“行了,別吵了,老先生還在呢!”葉靈清出口停止了他們之間的爭吵,雖然自己也險些犯了花癡,但她知道,如此男子,又怎麼可能會青睞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