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個啊,陳……陳兒,你不必這樣的,其實我知道你來到這個世上可能並非自己的所願,而是被系統強行召來。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離開我,自己出去闖蕩他個天下!第二,呃……如果你不介意你的主人是個弱雞的話,你也可以跟我在一起。”顧燁遮遮掩掩着的說道。
不是他不喜歡勾陳,而是因爲他的人性道德這些東西依舊存在,雖然很低,但照樣能夠影響到顧燁。
聽到顧燁的這句話,原本想要獻身的勾陳當即一愣,隨即淚花從眼睛深處冒出,化作眼淚緩緩滴下。
“這……”顧燁有些尷尬的看着勾陳眼角處的淚水,還以爲是自己揉疼她了,不免將手錯開,不在捏她的小腿了。
感受到腿部的溫暖消散,勾陳眼角處的淚水更甚了,簡直都快要梨花帶雨的大哭起來。
看到女孩子哭,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心疼的,更何況是這種長相清純可愛的美少女呢?
顧燁不由輕輕的將手指伸過去擦拭了下她眼角處的淚水。
“嗚——主人,您不要拋下我我好不好?嗚……嗚嗚。”勾陳含着淚聲音有些發顫的請求着。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不讓你走了。”顧燁聽到不是自己捏疼的,當下有些欣喜,連忙假惺惺的安慰道。
對於顧燁而言,物理攻擊永遠都比言語攻擊更傷人。
而對於基本所有的女孩子而言,言語上的話語卻是最傷人的。
聽到顧燁的話,勾陳也是停止了抽泣,不過那眼冒淚花的模樣真是楚楚可憐。
看的顧燁一陣的心痛,不免伸手過去摸摸她的腦袋安慰:“乖啦,你放心好了,既然你選擇要跟我在一起,以後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
此時的顧燁已經全然忘記了上一秒他還害怕遭受到那鑽心的疼痛而瑟瑟發抖不敢動的模樣。
說來也怪,顧燁從說出讓勾陳自己選擇之後就一直不在有剛剛的那種疼痛感了。
勾陳眨巴了下眼睛,強行將最後一滴淚水擠了下去,隨後雙目帶着星點的望着顧燁。
“主……顧少爺,你真好。”勾陳微微泛起一抹甜美的笑容,似乎對於顧燁選擇讓自己留下來而感到開心。
“行了行了,我只不過是讓你選而已,又不是真要趕你走。對了,以後你稱呼我換個稱呼吧,主人少爺什麼的太高調了,以後你就喊我老公就好。”顧燁死皮不要臉的說道。
看着顧燁那認真的模樣,勾陳想也沒想的點了點頭道:“嗯!老公。”
“好嘞,老婆。”聽到勾陳那嬌嫩的聲音說出這話,顧燁當即心裏傳來一陣甜蜜的美感。
“老婆?老婆是誰啊?”勾陳聽到顧燁迴應自己的話爲老婆,當下有些奇怪的問道。
咳咳!顧燁乾咳了幾聲裝模作樣的解釋道:“老婆老公就是最親密的人之間的稱呼,現在你跟我就是最親密的人了,這麼稱呼你剛剛好。”
聽到這句話,差點沒把勾陳感動的哭了起來。
“主人居然認爲我是和他最親密的人,嗚嗚嗚~真好。”勾陳心中對於顧燁的形象頓時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老婆?你怎麼了?”看到勾陳俏臉微紅的閉着眼思索着,顧燁不由厚着臉皮的問道。
“嗯,不知道怎的,雖然暫時沒事,但身體裏也的確是有着幾處地方骨折了,躺個幾天應該就沒事了。”顧燁躺倒勾陳的肚子上,感受着其中的柔軟,不由一陣的舒心。
而勾陳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過她並沒有感到什麼不適,相反,她還挺喜歡被顧燁這樣躺着的。
“嗯,我也得在恢復幾天才能復原如初,不如在這期間,老公您跟我說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吧?”勾陳此時倒也沒有太過拘謹了,可能是知道顧燁把她當做最親近的人來看的原因吧。
最親密的人之間何須要拘謹?勾陳自然明白其中的意義。
顧燁微微擡起頭,隨即又放下道:“也罷,就當我們聊聊天吧。”
就這樣,顧燁在那裏將自己的事蹟添油加醋的又說了一遍,說了那章魚怪是多麼的強,又說自己是多麼的細節。
而每當顧燁將話講到高潮時,勾陳都會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
“老公,你放心!以後有什麼事,老婆替你擋着!”勾陳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微微擡起虛弱的手來道。
顧燁聞言,略微有些感動的道:“你還是安心調養吧,下次可別再這麼莽了,知道沒。耗盡了靈力就不要強撐,跟老公說嘛。”
聖宗跟聖帝之間的分界線可不是開玩笑的,聖帝以下根本就不能利用周圍的靈力來進行隨儲隨用,如若強行這般做的話,最終的結果莫過於自損全身。
幸好勾陳是神獸一族的,所以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頂多就是虛弱過度,需要靜心調養個幾天罷了。
而顧燁可就不一樣了,他此時全身根骨早已錯位,如若不是柳真解救,只怕他早已成爲一具乾屍了。
一想到柳真,顧燁便想起了那天在倒下後最後看到的那個人。
“對了,老婆,你有沒有看到是誰將我送進來的?”顧燁連忙問道。
而勾陳只是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在我剛醒的時候老公你就出現在我身旁了。對了,老公,你還沒告訴我這是哪裏呢。”
聞言,顧燁點了點頭道:“這裏是負暗王的閉關場所,也算是一個熟人了,在你暈倒的時候我們便見到了他,並且受了他的關照,得到了這個洞府作爲暫時的根據地。”
“暫時根據地?難不成我們還會走?”勾陳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回,顧燁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只不過沒有在說話。因爲他知道,在隔壁,有着一個能聽到任何聲音的耳朵在聽着這裏的風吹草動。
……
入夜,這在這個斷無絕人的崖底裏顯得格外悽清。
而在崖岸邊上,那頭長得如豬一般的魔物久久的盤踞在那裏,死死的盯着崖底。
而在它的一旁,一頭長有一角,灰褐色皮膚的魔族靜靜的站在那裏。
“這下面有個惹不得的存在,走吧。”那魔族搖了搖頭,轉身看着那頭豬道。
然而,那頭豬就像中了邪一般,死死的盯着崖底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