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王爺派來保護您的暗衛。”
白芷一邊拉着戚卿苒躲避着箭矢,一邊解釋着。
戚卿苒沒有功夫想那些,看到一個又一個的人倒下,她知道對方今日這是鐵了心的要了她的命了。
是誰?
誰要殺她?
一時之間,戚卿苒的腦子裏閃過無數的念頭。
“唔!”
身側的白芷傳來了一聲的悶哼。
戚卿苒回過神便看到白芷的肩胛處鮮紅一片,她中了一箭,可是她卻依舊還是擋在戚卿苒的面前。
“白芷,你怎麼樣?”
“王妃,奴婢沒事。”
白芷勉力的撐着。
半夏和燕北溟派的那些暗衛的功夫都不弱,可是對方卻也不是喫素的,加上他們的人源源不斷的過來,很快,戚卿苒這邊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白芷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
她焦急的看了一眼王府的方向,半夏已經發了求救信號了,爲什麼府裏的人還沒有趕過來?
眼看,半夏他們都要堅持不住了,白芷咬着牙,帶着戚卿苒飛身上了馬。
她砍斷了馬車的繮繩,帶着戚卿苒騎着馬在寂靜的街道上狂奔着。
而此時的秦王府,燕北溟冷冷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面上一片冷然,讓人看不出什麼想法。
“給本王下藥?誰給你的膽子?”
跪在地上的那個女人早已經抖成了篩子,她正是之前皇后賞賜下來的兩個宮人。
自從除夕被帶回來之後,她們別說伺候王爺了,便是連王爺的人都沒有看到過。
兩人好歹都是宮裏出來的,以爲被皇后賜下,雖說不能和側妃妾室比,但是做個通房卻還是綽綽有餘的。
誰知道,到頭來竟然是這樣的下場。
兩人自然是不甘心了。
好不容易今日戚卿苒不在,燕北溟又回來的早,於是其中一人便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既然如此喜歡下藥,那本王便賞賜你。”
“來人,將這些藥都給她服下,然後扔到城北的乞丐窩去。”
燕北溟輕描淡寫的說道。
扶搖沒有任何遲疑,直接將從她房裏搜出來的一大包的藥悉數的給那個宮女灌下,然後吩咐人堵了她的嘴,如同拖着死狗一般將人擰着就走了。
這個時候,燕北溟的視線轉向了另一個宮女,那宮女早就被眼前的架勢給嚇得渾身都在顫抖了。
那麼大的一包藥,不知道要什麼時候藥性纔會過。
最重要的是扔到乞丐窩裏,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人人都說秦王是一個皎皎君子,如神仙一般淡然而立。
可是,她卻只覺得此刻的秦王像極了一個惡魔,讓人不敢直視。
“不關奴婢的事情,奴婢沒有做過。”
宮女的牙齒都在打顫了。
燕北溟聞言輕輕的勾起了嘴角,正要說什麼,卻見扶搖驚慌的衝了進來,
“王爺,有求救信號發出,是王妃身邊的人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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