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寧將一切都看在眼底,她歪着頭,天真的問,“他們倆在做什麼愛麼”

    遲倦眸子冰冷的像是要把她碎屍萬段,可顏寧卻偏偏不怕,故意的擡起下巴朝着他問,眼神清澈又無辜,裝的一手好無邪又爛漫的樣子。

    她就是要激起遲倦心裏的嫉妒心和佔有慾,她這個哥哥這一生活得太輕鬆,想得到的都會有,不想要的也不敢進入他的視線,女人和金錢,是他最不缺的玩意兒。

    所以一輩子肆無忌憚,玩世甚恭,什麼都放在眼裏卻又無所謂,馳騁在紙醉金迷的溫柔鄉,從來不懂挫敗和失落的感覺,向來只知道吊着別人玩,就連發怒也鮮少。

    顏寧想好好讓他嚐嚐那些他沒試過的滋味。

    她翹首以盼等遲倦的回答,等了很久,但空氣靜謐的連針落地都聽得見,她望着遲倦往前走的背影,笑着開口,“哥哥,據我所知,姜朵的炮友不止這一個吧你又何必這麼斤斤計較,什麼時代了,還不允許大家一起玩麼”

    姜朵這隻野蝴蝶,招蜂引蝶的很,長得漂亮身材又絕,出門戴個墨鏡都能被人認錯成明星了好多次,鮮少有男人能挪開黏在她身上的視線。

    遲倦也是,曾經在外國留學的時候,開着跑車一擲千金,無數人削尖腦袋也想擠在他大腿上。

    這樣兩個人,談什麼好好過日子倒是能搭夥在一起分享渣男渣女的經驗,出本書的話說不定還能暢銷全世界。

    顏寧笑了笑,往回走了幾步,望着姜朵緊閉的臥室門,勾了勾脣角,順手反鎖了一下,再若無其事的往自己的房間走。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再好不過了。

    遲倦回到房間的時候,二話不說解開了襯衫的扣子,兩條明顯深淺的鎖骨微微露了出來,羣裏蔣鶴和魏如煙正在商量明天做什麼,吵得滴滴直響,遲倦點開看,沒找到姜朵的頭像。

    蔣鶴在羣裏嚷嚷着說要喝酒,再不喝要萎了,遲倦冷淡的打了幾個字過去,言簡意賅,氣的蔣鶴怒發表情包刷屏。

    遲倦:別裝,你只是去酒吧找日而已。

    羣裏聊了十分鐘,遲倦還是沒看到姜朵的隻言片語,他煩躁的扔了手機去洗澡,衝完後鬆鬆垮垮的披着浴巾走了出來,正準備看手機的時候,門口突然有人敲門。

    遲倦的手微微一緊,望着門口,性感的喉結微微滾動,“進來。”

    門輕輕被打開,魏如煙穿着真絲睡衣走了進來,很難不讓人想歪,她望着遲倦的臉,提前打了聲招呼,“放心,姐不是來喫你的,找你借點東西。”

    遲倦坐在牀沿點菸,淡漠的開口,“什麼東西”

    魏如煙嘖了一聲,拋了個眼色給他,意思明顯,缺個保險套。

    遲倦指着抽屜說,“姜朵買了十幾盒,夠麼”

    魏如煙邊拿邊說,“她是打算來旅遊一趟把你榨成木乃伊還是打算賣這玩意兒去發家致富”

    遲倦彈了下菸灰,沒作聲,等着她拿完東西離開。

    魏如煙也很識趣,沒繼續找話題尬聊,只是在離開之前留了一句話,“我剛纔好像看到陸北定的房是空的,姜朵的門倒是閉得很緊。”

    話音剛落,魏如煙就帶上了門離開,走的時候還聽到了門裏面一聲悶響。

    估計是有東西碎了。

    嘖,年輕人就是年輕人,胸肌腹肌邦邦硬的,砸起東西來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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