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擦了擦口中的鮮血,宇智波斑恢復了往日的鎮定。
滿臉驚訝的白絕連忙問道:“咒術這是什麼咒術”
“呵,我從來沒聽過有這種咒術。”宇智波隆孝皮笑肉不笑地說着:“咒術要真這麼厲害,誰還用忍術”
“呼不是咒術。”沉思片刻後,宇智波斑細微地皺了皺眉頭說道:“剛剛那股氣息”
“有一種我熟悉的感覺在裏面。”
“我想起來了那是旋渦一族供奉的死神。”
“死神”
比白石還要殭屍臉的宇智波隆孝在聽到斑說出“死神”二字後,眼皮忍不住跳了一下。
“真有這種神靈祂看上你了”
絕:“”
斑:“”
海邊,某處淡白色的沙灘上。
“叔叔,你就當做是幫幫忙嘛~”
一高一矮兩名女性站在一名漁民面前,兩個人的容貌都做出了或多或少的變化。
手中拿着幾張錢票,葉倉在和漁民談着價錢,而琳則是在旁邊有一搭沒一搭的懇求着。
“大伯,三千兩一個來回,這都夠您兩三天的收入了。”
“不行不行。”
那漁民搖着頭,憨厚的面龐上毫不遮掩地流露出不情願的神色。
但是誰都知道這個傢伙其實就是嫌錢少而已。因爲現在這個時間點,周圍兩三公里內就他的漁船還沒有出海。
這個時候不宰人一筆怎麼行
“喂,前面的,我也要出海。”
利用變身術把自己變成流氓模樣的白石,此刻正模仿着記憶中古惑仔的模樣,吊兒郎當地大步走到三人面前。
“滾開,兩個醜娘們兒。就你了,一千兩,送我去對面那個最大的島上。”
琳:“”
葉倉:“”
醜,醜娘們兒
“哼姐姐,我們走吧不理這個臭傢伙。”
“好,反正再過幾個小時,其他漁民也應該要回來了。”
說着,兩個姐妹就打算離開這裏。
而白石則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錢票說道:“愣着幹什麼走啊”
“這這”
那想擡價的漁民傻了眼,連忙將葉倉二人喊住。
“兩位姑娘,兩位姑娘別走,我這船可以上六個人,這樣,你們一人一千兩怎麼樣。”
海水,很清澈。
就彷彿和西沙的海差不多。
當然,前世搬磚的白石並沒有時間去西沙旅遊,只是無意中見過自己上司在西沙拍的照片而已。
那風景就和這裏的差不多,近灘的水是碧綠的,而遠處的海面是碧藍的。
坐在漁船上,白石感嘆着自己這也算是圓了上輩子去海島旅遊的夢。
兩個女人則坐在漁船的另一邊,說是另一邊,其實也就是兩個身位那麼遠。她們背對着白石有說有笑着。談話之間,時不時還夾雜着鄙視面癱臉的話題。
“石”
嗯
聽到悠悠然一聲呼喚,白石疑惑地向周圍看了一圈。
這附近,沒有人。
“喂,你們幾個,剛剛有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好像沒有。”
只有漁民回答了他的問題,而前面兩個女人則是根本沒有想要搭理他的意思。
難不成自己還幻聽了
再三確認周圍確實連只海鳥都沒有,白石也只好悻悻然地認爲剛剛自己真的可能是幻聽了。
“三位,這是都去那包子島”
包子島,也就是遠處羣島中最大的那座島嶼,遠遠看上去,外輪廓的確和包子挺像。
兩個女人嗯了一聲,算是當作回答。
“嗨,哪有的事,你們也就運氣好,我昨天捕魚捕多了,屋子裏囤貨多,今天本來是打算給自己放個假。”
“這有一頓沒一頓的,你也不怕哪天這天氣不好,把家裏喫空了”
“喫不空,喫不空,屋子裏就我一個人,乾貨夠我喫個把月的。”
話題,到這裏也就結束了。
從對話中的細節來看,這個漁民顯然是有故事的人。
從頭到尾沒有說出“家”這個詞,縱然是一名孃胎單身漢也不至於如此,只能說明這位漁民原先是有家的,後來出了事。
這家,也就變成了屋子。
估計也是個自暴自棄的可憐傢伙
“石”
那奇怪的呼喚聲再次出現並打斷了白石的思路,這一次,他敢打包票。
這絕對不是他孃的什麼幻聽,他真真切切地聽到了那呼喚聲,而聲音裏有一個“石”字的發音。
幻術還是通訊忍術
默不作聲地將右手稍稍靠近腰間的刀柄,白石將自己的感知往外擴散了些許。
可然而直到他們抵達包子島,一路上都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付了錢,先後離開的白石三人匯聚在了一起。
天已經開始泛起了晚霞,霞光將三人的臉照得通紅。
葉倉看着白石的神色中似乎有着緊張的情緒,便問道:“怎麼了”
“在船上,我聽到了兩聲呼喚聲。”
“第一聲的時候,我以爲是幻聽。”
“可是,不久之後,我就聽到了第二聲。”
“幻聽”
懂得醫學的琳出於職業素養地說:
“偶爾的幻聽,正常的。”
“或許吧”
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做過多的討論,三人便計劃找一家漁民的住所付一些錢,打個地鋪。
包子島,應該就是這附近羣島中最大的島嶼,必不可免的會有幾戶漁民在這裏長期居住。
甚至這附近還有不少廢棄的簡陋房屋。
太陽,落得很快。
晚霞不過是持續了不到半個小時,這天已經逐漸變成了灰藍色。
三人也順利的找到了一個小型漁村,漁村內有七戶漁民。其中,最大的一戶竟然還有一層閣樓房可以入住。
這對於他們三個來說,倒也是一個讓人歡喜的消息。
用稍微溢出的價格住進了閣樓處。晚飯飯點,白石一邊美滋滋地啃着烤魚一邊說道:
“味道唔不戳錯。”
相較於他的狼吞虎嚥,兩位女士的喫相就文明多了。
琳用筷子夾起一塊魚肉放在嘴裏,酥脆的魚皮配合鬆軟的魚肉,這種美味讓她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晴大伯這烤魚的手藝真棒。”
晴大伯,便是這間屋子的男主人,人有點上了年紀。如今已經不出海的他平日裏就只是在家負責照應孫子以及維護一些捕魚用的工具。
“其實”
白石剛想說自己的烤魚手藝不比晴大伯差,可耳朵裏又傳來了一聲熟悉的呼喚。
只是這呼喚的內容,讓白石頭一次感到驚悚恐怖。
“單白石”
吧嗒一聲。
男人手中被啃得差不多的魚串掉落在了地上。
葉倉和琳都被白石的動作吸引,而下一刻,她們居然從對方那收縮如針點的瞳孔裏看到了他從未流露過的情緒。
那是一種糅雜了恐懼、驚慌、不安的情緒。
這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