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木葉之浪客 >第七十二章 究竟是聰明,還是愚蠢
    天才如達芬奇,依舊會被時代所侷限住自己的眼光。

    若是將十五世紀的達芬奇穿越到二十一世紀,天知道這位介於天才和瘋子之間的偉人能幹出什麼犯忌諱的偉業來。

    同理,蠍也一樣。

    當他聽到自己親愛的搭檔說出了許許多多“機甲”之類的概念之後,這位在傀儡術上造詣高明的天才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砂隱引以爲傲的傀儡術,砂隱明令禁止的人傀儡製作法。

    在白石提出的各種“機甲”概念面前,顯得是那麼的小兒科。

    戰術導軌、模塊化、外掛裝置、等等一系列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的概念被某人不要臉的一一提了出來。

    此時此刻,蠍覺得,一個浩瀚的機械真理世界正在向自己緩緩打開它的大門。

    收拾好了各自的行李與心情,三人繼續上路。

    撐着紙傘,擔任嚮導的小南一路沉默着走在最前沿;在筆記上寫寫畫畫,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魔怔的蠍正在神神叨叨地念叨着什麼;而白石,則是無聊地在精神世界中聽起了死神“關於生命女神的那些爛桃花”的八卦。

    一個是真的敢講,另一個也是真的敢聽。

    “我們這是要回雨隱村麼”

    聽完一段神祗們的綠帽情仇後,白石撣了撣自己斗笠上的沙子向前方的小南提出了自己疑惑。

    從方向上來看,他感覺不大對勁,不像是往來時的方向走的。

    “我們先去鳥之國。”,沒有回頭,小南一邊走一邊不緊不慢地回答道:“你的第一個任務,是去暗殺鳥之國的大名。”

    “這算是投名狀麼”

    在忍者世界,暗殺任何一個國家的大名都是死罪。

    自己要是真的宰了一個大名,那以後想要洗白基本上是沒戲了。

    不過,對大名缺乏敬意的某人繼續發問:“我和蠍加起來都害死兩個影了,還需要投名狀麼。”

    停下腳步,小南轉過身看向了白石,橙色的眼睛中蘊含着一股莫名的意味。

    “我說的是,你的第一個任務。”

    “呵。”

    沒有任何掩飾,曉組織裸地向這位四國通緝犯表明了自己對其依舊保有懷疑的意思。

    可是,謹慎如他們也沒能想到,這個少年郎並不在乎自己的手裏頭多一條大名的性命。

    天大地大,歸隱還不簡單。看看人家角都,屠了自家村子,依舊活得好好的。

    “有人在試圖跟蹤我們。”

    話題跳躍的很快,前一秒還在說着暗殺大名,後一秒小南的身邊就多出了幾枚蝴蝶摺紙,往東邊的天空飛去。

    不過片刻。

    就見女人解除了紙傘,背部化出了紙片形成的羽翼。

    “跟着我。”

    話音一落,三個人化作三道黑影,一前兩後的向東邊飛馳而去。

    “隼,我們似乎被發現了。”一個帶藍色臉譜面具身着黑色兜帽風衣的男人,擡頭向空中扔出了幾枚手裏劍。

    幾片紙質蝴蝶被精準的擊落下來。

    “藪,你先離開,我和犬後續撤退。”

    “是。”

    土黃色面具臉譜的男人迴應着,他剛想轉身離開,就發現他們背後漂浮着一名沒有雙腳的藍髮女人。

    “暗部”

    沒等藪反應過來,一陣紙雨從女人背後的翅膀中射出,不少白紙如刀片般扎進了這位“暗部”的身上。

    “犬,分頭撤退”

    見此情景,摸不透對方底細的其餘兩名“暗部”當機立斷地選擇了分頭撤退。

    一個照面就讓自己的隊友失去了戰鬥能力,雖說有偷襲的成分在裏面,但是這種實力依舊震懾住了隼和犬。

    必須要想辦法撤

    噗

    一把長得誇張的太刀捅穿了隼的心臟,帶着血跡的刀身在陽光之下泛着妖豔的紅色。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隼怎麼也想不明白,那個從背後捅穿自己心臟的傢伙,是怎麼繞到自己的身後來的

    嘶~

    起爆符的啓動聲從這名忍者的衣內響起。

    曾經年幼無知在起爆符上喫過大虧的少年,當下就直接撒開了握在斷浪刀柄上的雙手,一個瞬步與對方拉開了距離。

    轟

    一陣爆炸之後,待煙霧散去,白石淡定地從一堆碎肉之中撿起了自己的斷浪。

    起爆符

    隼也犧牲了嗎

    極度緊張的犬幾乎在以全力衝刺地速度向火之國的方向逃離而去。

    可就在這時,幾道黑色的宛如沙子一樣的物質冷不丁地攢住了他的雙腳,將他整個人絆倒在了地上。

    下一刻,無數鐵砂撲到了這名“暗部”成員的身上,把他裹了個嚴實。

    咯、咯、咯

    骨頭爆裂的聲音,隱隱約約地從鐵砂之內傳出,紅髮的蠍面無表情地控制着自己的風影傀儡往回走着。

    “逃跑方向是火之國,木葉的忍者麼”

    他是砂隱叛忍不假,但是對於木葉的仇恨,可不會因爲叛出砂隱而削弱半分。

    打量着這位被裹成木乃伊模樣的木葉忍者,白石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把四大隱村的人都宰了一遍的事實。

    已經無所畏懼的他,此刻還不忘問道:“你們不打算審問一下”

    根據他以往的經驗來看,並不是所有的忍者都能扛過酷刑,其中有一小部分沒有自殺成功的忍者,最後會因爲意識崩潰而供出不少有價值的信息。

    “團藏的人。”

    “”

    聽到小南用無比確信的語氣說出對方的身份,白石和那名還沒死透的木葉忍者都是一愣。

    人家從頭到尾都沒說過話,你怎麼這麼肯定

    面對白石的疑惑,小南操控着幾張紙片將那“暗部”的嘴巴扯開,把對方的舌頭拽了出來。

    “團藏在哪”

    一句話,讓這傢伙的舌根部位浮現出了一個黑色的咒印。

    “這個咒印似乎能起到保密作用,我們曉組織曾經和團藏的人交過手,團藏手下的所有人,他們的舌根都有着這種咒印。但凡問到有關團藏的問題,他們舌根處的咒印就會發動。”

    說着,小南用紙片抹掉了這名“根”成員的脖子。

    “”

    “蠢爆了。”

    白石看着屍體的舌根處逐漸消失的黑色咒印,臉頰的肌肉忍不住抽動了一下。

    “好白癡的手段,這到底是在保密,還是在泄密。”

    在村子與村子之間的勾心鬥角中,栽贓陷害那是常有的事情。

    沒有人在乎你具體做了什麼,只需要知道是你做的,是你的人。

    那麼,那些能顛倒黑白的政客們就能借此玩出花來。

    不是說好了那個什麼團藏是木葉的“根”嗎

    擦掉斷浪上殘留的血跡,白石暗自腹誹道:

    這種脫褲子放屁的手段,怎麼看都感覺木葉已經從根部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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