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嘯瞧着她一本正經的模樣,失笑,“對,你說得對。”
“那接下來呢?小狼帥報仇了嗎?”落蠻聽得津津入味,但這實在不算是噩夢啊。
多有趣。
宇文嘯執着她的手,繼續道:“我之前說過,那對夫婦正在做一件正經事兒,這件事兒,是除惡懲奸,所以難免會有打鬥,偏生這刺頭兒不依不撓地跟着,弄得這對夫婦很多時候都沒能下狠手,差點讓壞人跑了,所以接下來追壞人的時候,以爲甩開了小狼帥,使出了狠招要誅滅壞人,殊不知,小狼帥卻死活追上來了,狼狽不已地撲出去,正好這對夫婦放了大招,連她也一塊殺了。”
“啊!”落蠻震驚,“這多無辜啊,死之前都沒辦法報這一踹之仇。”
宇文嘯看着她,也忍住了唏噓的嘆息,“不,報了,她臨死之前,終於咬了夫人一口,咬完之後,她大仇得報,含笑死了。”
落蠻怔怔地看着他,“就這麼完了?”
“嗯……也有一些後續的,這個後續就有些玄幻了,這對夫婦覺得小狼帥這麼死了很無辜,就網住了她的精魂,最後這個小狼帥投胎做了他們的女兒。”
落蠻撲哧一聲笑了,“好廢柴的故事啊。”
但隨即一怔,“你說這個故事和我有關係,那我們就是這對夫婦嗎?你夢裏的這個小狼最後成了我們的女兒?”
宇文嘯看着她,搖搖頭,“不,夢裏,你是這個小狼帥。”
落蠻連忙擺手,“不要,不要,死得那麼無辜,一路艱辛,各種受傷才咬了人家一口,我纔不要呢,你是不是上火了?怎麼做這種夢啊?”
死纏不休。
這個故事,還是他們成親的時候,岳父和岳母過來,他先私下接觸了,才得知的。
“早點睡!”宇文嘯放開她。
她伸出自己的爪子瞧着,有片刻的怔忡,這是夢嗎?
她在燈下伸出爪子,爪子可以伸得很長很長,頂端的部位有些透明,這麼厚,還能看到火光跳躍。
她走出去陽臺,拉起雪狼的爪子看了一下,竟莫名覺得有些相似,但雪狼的爪子沒這麼長,而且,很髒,趾頭上還沾着泥土,雪狼翻了個身,踹了她一下,伸伸懶腰又睡過去了。
落蠻氣得踹回它一腳,恨恨地道:“你小子敢踹我!”
宇文嘯見狀,笑了起來,“來,我給你磨一下!”
落蠻走回去坐下,宇文嘯拿了矬子幫她慢慢地磨着刺兒,瞧着爪子與皮肉相連的地方,幾乎沒有一點的違和感,彷彿這雙手就該長出爪子似的。
“試試!”宇文嘯放下矬子,讓她撓一下桌子。
落蠻一抓下去,爪子劃過木桌,留下了幾道印痕,乾脆利落,又十分齊整。
“聽完這個故事,你有什麼想法?”宇文嘯眸子灼灼地看着她。
這實在是很明顯的明示了,她應該能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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