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皇子現在都蠢蠢欲動了,風雨即來啊。”
範麟也不是傻子,馬上也反應過來範凡說的是皇子爭嫡的事情。
“看來京城要混亂了,各大勢力也要開始角力了。”範麟也開始皺起了眉頭。
每次爭嫡的時候基本上就是定下下一個皇上是誰了,畢竟支持京宮裏的勢力也不小,每當皇上定下了嫡子之後,基本上十有次都能順利登基。
所以每次奪嫡的時候,京城內基本上都是最混亂的時候。但是範府是從來都不會插手奪嫡的事情,範府從來支持的人就只有皇上,在沒決定好嫡子是誰的時候,範府是不會去接觸皇子的,在決定好之後,範府就會堅定的站在嫡子的身邊。
“反正和我們沒什麼關係,我們又不支持誰,就靜靜的看着他們亂唄”範凡表示一臉輕鬆的說道。
“他們自己打來打去和我們是沒什麼關係,但是一堆修煉者打來打去的我怕會影響到其他的百姓,殃及池魚的話就不好了。”
“希望他們別打的太厲害了,要是傷到了大量的平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果然不愧是一個久經戰場的少將軍,說話之間的戾氣簡直都要溢出來了。
範凡看到這個畫面也是暗暗佩服這個二哥,在這種世界還有這種爲平民出聲的人還真的不多見。
範凡和範麟一起聊着聊着就走到了管家的房間,和管家大概簡介了一下來找他幹嘛來了。
“剛剛是有人來報,在歸原酒樓有人設伏,但是不清楚要針對誰,但是那個人也不是喫素了,及時反應了過來,反而陰了設伏的人一波,將引進了酒樓而且把酒樓打塌了,然後還可以全身而退。幸好他們有留一隊人馬在外面而且自身實力不錯,樓就算塌了也沒什麼傷亡,在防衛隊到來前成功全跑了。”
看起來範府的情報勢力還是不錯了,自己纔剛剛跑回來,雖然和自己的二哥瞎扯淡了一會,但是這份情報還是在自己回來之前成功送到了這個管家手上。
“這件事情可和爭嫡有關”自己的二哥直接就問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管家想了一下,但是想了一會之後緩緩的搖了搖頭。
“情報只是說了這麼多,有沒有關係真的很難說,不管是動手的人還是被設伏的人都沒留下什麼痕跡,而且被設伏的人的攻擊手段也很罕見,加上動手的人也提前的把經過的人羣篩選了一遍,所以目擊的人也不是很多。但是在這種特殊時候,基本上就算有大仇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發作,不然很容易去被人秋後算賬或者是當成另一個陣容收拾掉了。”
範麟聽到這話之後也是放鬆了下來。
“看起來他們還是有分寸的,特意去避開了平民。”
範凡聽這個分析也是一臉懵逼,自己但是真的不是有意去避開平民的,只是自己那個時候一直東躲西藏的裝成一個普通人路過,而且一直用煙霧彈去迷惑着設伏的人,加上酒樓是一開始的設伏地點,沒有外人在裏面,所以纔沒傷害到平民,但是要是說特意去躲避不要傷害平民的話就有點扯淡了,打羣架的時候,而且還是被一羣人打的時候,哪有這麼多心思去躲避着無辜的人,只要是自己不死就夠了。
“不過這個事情應該算是一個導火線了,正式拉開了奪嫡的序幕了。”管家想了一下之後說道。
什麼導火線啊我還不知道爲什麼要埋伏我呢心裏暗暗想到,但是也沒有說出來。
“行了,管家盯一下這個事情吧,要是有什麼後續的發展告訴我一下,二哥你喫飯了嗎沒的話去喫點”
讓管家多盯着一點,範凡就拉着範麟去喫東西去了,趁機在這個沒什麼心機的二哥身上多打聽自己前身的習慣,不要到時候去面對着一些熟悉的人的時候漏了馬腳。
喫到一半的時候,範凡旁光一瞄,看到管家走了過來,心裏算了一下時間,那個榴彈炮應該已經炸掉了,應該是有後續的事情發生了。
“剛剛在西城的蒼府裏出現了和剛剛在歸原酒樓一樣的爆炸動靜。”
“是蒼府”範凡和範麟異口同聲的說到,不過範凡和範麟的問題的點是不一樣的。
範凡是記得三皇子的生母就是蒼府的人,而且蒼府也是一個頂級的府邸,勢力也十分的龐大。範麟純粹是沒想到是蒼府出的手。
“但是在蒼府裏面留下的後手傳出來消息,本來想埋伏的人是一個對蒼府下黑手的人,但是本來偵測到那個人還沒有來到設伏地點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搶先對他們下手了,他們沒辦法就急於出手,後來就被陰了。”
“這麼說他們還有理了居然在京城裏面就鬧事。”範麟皺起眉頭說道。
範凡則是陷入了沉思,這麼說的話他們要對付的人是蒼府的敵人那麼說他們在哪裏埋伏的不是我
範凡回想了一下剛剛的場景,自己發現之前窺探自己的人出現了在自己前面的酒樓裏面,而且四周的狀態呈現出了一個埋伏別人的狀態,這種情況下,範凡以爲埋伏的就是自己,沒來得及多想就開始出手,以免後下手遭殃。
而且自己好像是僞裝了身份去的金玉堂,而且會走那裏回來純粹就是因爲自己閒的沒事到處逛逛看看景色,沒有任何人知道自己會走那條路,哪怕是自己,那麼爲什麼會有人來得及給自己設伏呢
綜上所述,自己好像打錯人了
“就算他們是被人反埋伏了,在爭嫡還沒有開始之前,誰對付仇敵會在城裏面動手而且還是埋伏別人的就算是被人搞了一波,也未必不是三皇子的對頭乾的,說這是爭嫡之戰的開始也不爲。”管家沉穩的分析了一下局面。
而範凡還是沉迷在自己打錯人了尷尬之中,不過打錯就打錯了,反正沒人知道是自己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