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還是想買一些寶物配合自己修煉分身法門之用。
早在天元國還沒有出發之前,範凡就已經在系統中發現了這一門的分身法門,那個時候沒有決定修煉一是覺得太貴了,二是覺得自己沒有幾乎用的上這一門法門。
但是現在看來,範凡還是需要擁有一具新的肉身去幹一些他不適合去做的事情。
所以範凡盯上了這一門的功法。
轉身前往前往了販賣區,隨便找了一個店員:“三千年的離魂藕、二百年的燈心草、三百年的雪蓮花、一百五十年的石蓮、三十年的青腐參、十五年的蝕心菇。”
店員沉思了一下說道:“一百五十年的石蓮沒有,蝕心菇我們只有七年以下的。如果你需要的話,三天內我們能調到貨來這裏。”
範凡想了一下說道:“沒事,就把現在有的給我吧。”
店員點了點頭,然後離開去給範凡拿東西去了。
範凡趁這個時候也是在這裏逛了起來,不得不說,因爲探險的開放,金玉堂在這裏也是下了血本的。
比如這個在一個展櫃裏的東西就讓範凡口水直流。
四方陣旗
簡介:佈下陣旗之後,會形成陣法,在人步入陣法之中會將人困住。
備註:對陣法不瞭解者極難破解,暴力破陣非金丹不可破。
但是範凡口水直流也只是流,這並不能讓範凡產生將它收入囊中。
原因就是因爲它太貴了,只能困住金丹以下的陣法就要整整五萬靈石。
這個價格比起他的作用顯然是不成正比的。
但是範凡也理解爲什麼會賣的這麼貴,畢竟佈陣是需要有陣道的基礎的,可是這個陣旗是按照順序放下陣旗就能生效,對於一些沒有陣道基礎的人來說還是很好用的。
再加上在探險的時候,實力的天花板也就是寥寥無幾的金丹期,哪有這麼巧你佈下一個陣法就能將這些大佬給困進去
所以這在探險期間還算是一件不錯的寶物。
不過這也很有侷限性,畢竟金丹的不多,但是築基後期還是不少的,兩個築基期的跑進去,大家都是天才,聯手轟金丹期的實力也不是問題。
這也只是侷限在大家都不會陣法一道下,要是有幾個人在陣道上有一定的基礎。
想要破陣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就比如範凡進去,我管你三七二十一,一個偵測甩上去,找到陣法的薄弱點,一把玄鐵劍射上去,輕輕鬆鬆轟破你的四方陣。
所以範凡眼饞歸眼饞,但是要是說有多忌憚也不至於。
像這種的寶貝,在這裏還有很多很多,都是一些在特地場景下能發揮很大的作用的器具。
範凡表示自己一點也不羨慕。
同時覺得有錢人的生活真的是自己想象不到的奢華。
本來覺得自己在靈石方面也能算的上是一個小富翁了吧,但是現在看起來,十萬的靈石在這根本不禁花啊。
隨便買點什麼都花完了。
店員來去匆匆,揮一揮衣袖就帶走了範凡的兩萬靈石。
範凡看着自己空虛的錢包欲哭無淚,本來有了十萬的靈石,但是在司徒慕雁處買了不少的藥草,再加上這一次,剩下的靈石也不足五萬了。
範凡回到了旅館處,看了看自己家二哥還是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到哪裏去浪了。
範凡將剛剛買來的東西都扔到了系統中,很快就煉製好了。
這個分身其實和上輩子中的哪吒有點相似,都是一種蓮藕分身。
但是這種的蓮藕分身有一個不好,就是戰鬥力很贏弱,不過這個弱點範凡就當他不存在。
反正範凡要這個分身本來就不是用來戰鬥的,而且範凡本體的戰鬥力也不算很強大。
他的戰鬥力都體現在他的法寶上面,玄鐵劍、諸葛連弩、發射器等等都是他主要的攻擊手段,但是要論到本體的戰鬥力的話...
可能青年團隨便拉一個人出來都能比範凡強。
將系統煉製出來的蓮藕分身拉了出來,看着蓮藕分身和自己一摸一樣的樣子,範凡感覺很神奇,明明就是一塊藕和一些草藥都進去,怎麼練着練着變了一個人出來。
範凡伸出手戳了戳分身的臉蛋,手感居然和真人的一摸一樣,再掐了掐身上的肉,不得不說這和真人的手感簡直了。
用靈念往這個分身的身上掃了過去,結果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和真人不一樣的地方,雖然可能是自己的靈念比較弱,不過在現實中就算是強者也不會靈念仔細的掃描一個人。
你以爲這些強者都閒着蛋teng啊。
如果不是相信系統的人格,還以爲是系統給自己調包了呢,給自己換了一個真人出來。
但是這系統能幫助煉製的話,這也是屬於丹藥的一個層次,不過範凡還是沒有辦法相信一個藕怎麼煉製成爲一個人的。
不過範凡現在還有一件事情要辦,雖然這個蓮藕分身是弄好了,但是和自己還是沒有關係的,要先將自己的精神給灌注進去,讓自己能控制這個分身,這才能稱爲自己的分身。
不過範凡還沒有到達能分裂自己精神的層次怎麼辦
沒事,範凡從褲襠中掏出一把大凶器。
咳咳,其實是在系統中兌換了一把鋸子,這鋸子號稱能割裂意志,也是系統推薦範凡使用的。
花了範凡整整300大洋換來的使用權。
可是範凡沒想到自己真的能拿到手一把大鋸子,疑惑的說道:“這玩意怎麼用直接往腦子上割嗎”
說罷就把這鋸子往自己腦子上比劃了一下。
系統無語道:“當然不是,沉下心神,他會帶領你。”
範凡開始將心神集中到了鋸子上,閉上眼睛之後,範凡感覺到這個鋸子似乎帶着自己的意識來到了自己的腦子裏面。
範凡看到了面前有一大片的東西,雖然不知道這些是什麼,但是範凡能感應到,這些就是自己的意識。
範凡拿起鋸子,站在自己的意識海前,舔了舔嘴脣說道:“怎麼做生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