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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結果，和每一次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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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片刻，然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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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僅僅只有暗部不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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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你也聽到了，不夠。我們必須需要根，需要根那種快速培養戰鬥力的辦法，這一點，僅憑暗部是無法實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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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日斬目光冷酷地看着自己的弟子，說道：“我需要一個真正能夠被我信任的，同時又有這樣能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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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戰爭的跡象已經越來越明顯了，如果我們不早做準備，培養出一支可以深入暗中執行特殊任務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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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戰爭發生後，木葉很有可能處處被人掣肘，甚至發生我們都不想看到的那最糟糕的後果，讓火之國成爲戰敗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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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如此激進的話語，自來也再次陷入沉默，在思忖片刻後卻又繼續問道：“那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兩位呢，他們做事冷靜、經驗老到，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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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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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日斬打斷了自來也的話，說道：“一個雖然理智但過於保守強硬，一個雖然冷靜，卻只和另外一個共同進退。
一秒記住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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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兩個掌控根，你是想讓我所有的政見都受到阻礙，難以實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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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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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也再度沉默，許久之後輕聲嘆息：“那大蛇丸呢？他其實應該更適合這種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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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還想把他推到前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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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日斬的聲音徹底冷漠起來，再不復往日那副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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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也，你常自詡自己是小說中的主角命途，是命運之子的引路人，可爲何凡事都要退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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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過去也好，現在也罷，大蛇丸他已經爲你承載了足夠多的東西了，難道事到如今，你還要選擇逃避自己的責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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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大蛇丸現在正極力親近宇智波，甚至在村子裏已經有了不少自己的產業，你真的認爲，這樣的他還適合成爲根的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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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的沉默之後，佇立原地的自來也搖頭說道:“難道就沒有別的選擇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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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選擇？呵呵，當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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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日斬擡起了眼瞳，冷漠地笑了起來：“如果自來也你一定要拒絕這份責任和擔當的話，身爲老師，我當然不會爲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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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由於考慮到你有可能會拒絕的原因，所以，我很早就準備了一個替代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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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着稚嫩了點，但做事手段卻十分成熟，最重要的是，他十分聽話，還有着爲村子付出和犧牲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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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向他提出這個請求，那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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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作平時，當眼前的老師提出這樣的“第二方案”時，自來也一定會放鬆下來。然後放聲大笑，像過往一樣，笑着問自己的老師，到底誰纔是這個倒黴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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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自來也不光臉上沒有半分喜意，甚至莫名的難看起來，到最後，竟然隱隱生出一絲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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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掩飾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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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你知道的，我是不會讓你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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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也表情猙獰起來：“水門他很有可能就是大蛤蟆仙人預言中的‘預言之子’，很有可能是要給忍界帶來變革的人，這樣的人，我不能允許他的生命中出現任何污點！
老頭子，你應該明白的，那孩子的命運是成爲火影！而不是什麼根的狗屁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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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污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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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日斬輕聲嘆息起來：“不明白的到底是誰啊，自來也，這麼些年了，遊離這麼多地方，難道你還不能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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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絕對完美的人，更何況，越是身處高位，就越會身不由己。想要全盤考慮大局，就必定會犧牲一部分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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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沒有什麼盡善盡美，你那種小說裏的情節，在現實中，是根本不會發生的。就算水門他有朝一日成爲火影，他也必須面對這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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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選擇退位或者死亡，否則，即便是命運之子，也別無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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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些話的自來也沉默不語，但心中的怒氣卻恍若化作實質般越來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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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真的弟子啊，無論盛世還是亂世，光明所在之處，黑暗必如影隨形，你小說中美好的世界終究太過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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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息着看着自己這位看似頑劣不堪卻是他最爲滿意的弟子，猿飛日斬搖頭嘆息：“怎麼？難道又想像當初一樣賭氣離開，選擇逃避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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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作出決定吧，自來也，這一次，是選擇自己主動承擔起這一切，還是選擇替你自己的弟子揹負起黑暗，爲他的命運鋪墊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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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還有的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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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也目光冷漠起來，看着自己的老師：“從一開始，您就沒給我別的選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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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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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弟子的質疑，猿飛日斬反倒露出滿意的笑容：“雖然是根，但並沒有你想象得那麼不堪，雖然要承載很多黑暗，但你和團藏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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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在你手中，我一定能看到一個不一樣的根，看到一個可以爲木葉這棵參天大樹提供足夠養分，真正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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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日斬滿懷期盼地看着自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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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不會後悔的，自來也，在你答應的這一刻起，木葉就已經有了全新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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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來也只是搖頭，“老頭子，我現在真的很煩，所以，就不要用你的那套火之意志來‘洗禮’我了，有這廢話的時間，還不如幫助我的小說多出版一些增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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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成爲根的首領，區區增印自然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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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日斬笑了笑，話鋒一轉：“不過，在這之前，你應該親自去處理一下團藏留下的爛攤子，以及掌握他用來維持根的那些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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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在開始我就上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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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也皺起了眉，莫名感覺有些頭疼：“團藏還活着，他的那些走私通道難道還能爲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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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重要的從來不是團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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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日斬搖頭：“而是誰能提供貨源。這一塊上，恐怕其他涉及這塊的家族也會想參與其中，你必須在他們之前，全盤接手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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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還有兩個迫在眉睫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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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日斬頓了一下，說道：“第一，監視剛剛所說的一號目標，也就是志村團藏，查探清楚，他在村外勢力的底細，以防不測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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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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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視着自來也的雙眼，說道：“找到九尾人柱力漩渦玖辛奈的蹤跡，把她活着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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