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完全孕育怪人側力量這件事情,在她給我看的那些畫面裏好像也沒有的樣子……難道說,這個也是原因麼?”
想到這裏,蘇旋覺得有必要在起源之女下次出現的時候,向她瞭解一下。
印小牙是想問問怎麼回事,但是亞庫說完話之後,也沒有再理會自己的意思。
沒有辦法,他也只好作罷離開。
“好好地,幹嘛要看我呢?”
【也許是因爲那個水瓶座開關之前是宿主你用過的,有可能殘留了一些你的成分,影響到她了】
回到二層的印小牙解除了變身,正好聽到了小曼的這話,撇了撇嘴,表示有些牽強。
“一起去喫個飯不?”
蘇旋搖了搖頭:“喫飯就不必了,我們七怪有事要聚,等你回來再說吧。反正我們之後又要一起踏上新的旅途了。”
“嗯?你們已經確定好行程了麼?”
“是的,就是等你,還有院長都回來了,我們就準備出發。第一個要去的就是萬蟲谷。”
印小牙想了想:“噢,是比比東吧?”
“正好她的兩個武魂都是蟲系的嘛。”
“也好,我正好也有事要去萬蟲谷,到時候用我的空間移動,我們一口氣跳過去。”
蘇旋是知道印小牙現在沒辦法隨時使用那個瞬移指環的,所以問道:“二龍前輩那裏你有消息了麼?不是說幫你去龍雲巔解鎖魔龍了?”
說起來,那之後自己還真沒有收到過她的信息,不過她可是自己的騎士力量,就算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也可以直接回到系統空間。小曼那邊也確實沒有收到什麼不好的消息,想來應該是沒有事情。
“龍雲巔雖然很遠,但是按我那頭魔龍的飛行速度,這會應該是已經到了。”印小牙稍稍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七寶琉璃宗那邊的事情結束之後,我主動聯繫一下便是。”
“行吧,你看着安排就行,有需要幫忙的說一聲。”
“那我先走了哈。”
看着他轉身離開,蘇旋咬了咬嘴脣。
“你等一下。”
“嗯?怎麼了?”
“還記得我幫你成爲靈騎的那根箭麼?”
“記得啊,你不是不想告訴我那是什麼箭的麼?”
蘇旋的臉色微紅:“我不說,你就沒有想過麼?”
印小牙的表情一僵,這個事情很重要的麼?其實他也沒有怎麼在意來着。
“罷了,看你那個表情就知道你沒有放在心上了。”
“呃……抱歉。”
不管怎麼樣,先道歉。
“你敷衍我?”
臥槽???
蘇旋捂着額頭:“你不能不別什麼事都直接寫在臉上麼?”
印小牙揉了揉臉頰。
結果蘇旋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就離開了。
“那她提這事兒做什麼啊?”
【唉……】
你又有什麼好嘆氣的。
又過了一會,瞬移指環的冷卻時間結束。可就印小牙叫上人準備出發的時候,又出了點事情。
因爲印小牙之前不在的期間,光太郎和城茂已經對那個魂導改造人進行了一定的昭和改造人手術,通過這個手術,竟然讓他們原本被消除的思維竟然出現了那麼一絲恢復的跡象。
這個現象在系統的判斷裏面,已經接近活人了,所以不能放到系統空間裏面。
因此印小牙便讓光太郎和城茂揹着他們,也正是因爲這個,小利認出了其中一個人,竟然是她父親。
她撲在這個人的身上,聲嘶力竭地哭喊着:“爹,是我啊,我是小利啊,你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揹着他的光太郎迷惑地看向印小牙。
“那就先放他下來吧。”
看來事情沒弄清之前,得先耽擱一下了。於是他將小利叫到一邊,將這個魂導改造人的事情告訴了她。
“武魂教!果然是武魂教!!!”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已經讓這個原本性子平靜的姑娘變得有些焦躁,在得知是武魂教將自己的父親變成這個樣子之後,更是氣地連嘴脣都咬出了血。
“你先冷靜一點,告訴我怎麼回事?之前不是聽說你父母已經犧牲了麼?”
小利深吸一口氣:“其實我跟弟弟只是收到了他們在一場剿匪的戰鬥中犧牲的消息,但是從來就沒有看到過他們的遺體。”
“消息?誰給你們的消息?”
“就是武魂教。”
“那這麼說,你父母是武魂教的人?”
小利搖了搖頭:“他們之前一直是隸屬於帝國武裝護安隊的成員,級別不高,而且也只是負責我們當地的治安,噢對,史萊克學院也在他們的護安範圍裏在。後來南方出現了幾魂師匪幫,鬧地很厲害,武魂教帶頭組織了這場剿匪行動。我父母就是被徵用的成員之一。”
印小牙摸了摸下巴,覺得事情應該不止這麼簡單。雖然現在知道了武魂教是邪魂師背後的黑手,也做了不少惡事,但是爲了把人改造成魂導人,不至於繞那麼大的圈子。
再說了,既然是剿匪,就更沒有必要在自己人身上下手,除非剿匪這個事是假的。
“剿匪,魂師公會是不是也參與了?”
小利點了點頭:“雖然具體有什麼人,我不知道,但是這件事情當時鬧地很大。因爲正好發生在日月大陸入侵之後,民間到處都不太平。”
如果剿匪是真的,那說不定就真的有什麼別的隱情了。
但關於這個的情報太少了,胡列娜那邊到是應該在調查中。可當時分開時,自己雖然給了她用於通訊的騎士道具,但她也明確說過,她不聯繫過來,這邊也不要聯繫她,畢竟這是隱祕行動。
看來只能用世界圖書館調查了,問題就在於,他現在可無法承受全世界的信息,最多隻能針對一個固定區域進行翻閱。
“你知道當年剿匪的地方在哪裏麼?”
“我不清楚,只知道在南方。”
“沒關係,魂師公會那裏應該有資料。”印小牙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我會盡可能將你父親的思維恢復的。如果成功了,那估計也不需要我們去調查什麼,你父親作爲當事人就應該知道不少事。說不定你母親也還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