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也問過火狂,爲什麼不直接把基地的外殼都做成這種可以吸收能量的材料,這樣這個基地不就是固若金湯了嗎?火狂沒好氣的回答道:“你不懂就別瞎說八道,你知道建造這樣的大門需要什麼材料嗎?”
郝運也是反應極快,聽到火狂的口氣很不好,立馬試探性說道:“不會是,你們妖精的屍體吧?或者就是活着的妖精,跟你一樣,不能動這種。”
郝運後面一句多少有點開玩笑的意味,結果火狂沉默了,讓郝運覺得有點心慌,好在過了一會,火狂傳來聲音:“你還真猜對了,一般情況下,妖精是沒有屍體的,一旦身體的能量暴動,必然會落個屍骨無存的下場。但是也會出現一些奇特的狀態,跟我比較類似,唯一不同的就是,沒有了神智,相當於一個植物妖精,而這些重要的大門其實就相當於他們的墓碑。你現在明白了吧,這樣的墓碑不可能有那麼多的。”
聽完火狂的話後,郝運也是唏噓不已,所有的世界都是這麼殘酷,就連妖精這種已經極其強大的生物,最終的結局也是如此的慘淡。郝運就問火狂,這樣用妖精製造出來的大門該如何打開呢?火狂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你就不用想了,只有能量體的生物纔有可能性,像你們修真者還有妖族,就不要在這個地方白費力氣了。”
通過郝運不懈的努力,終於找出一條道路可以直接通往基地最下面的防護層,但是他們必須先通過被極寒佔據的那個通道。好在經過這些維修公僕的努力,眼看着那個通道的寒流還在不停的減少,估計再有一段時間,就應該可以恢復正常狀態。閒着無事,大家就討論,這股極寒到底是怎麼弄出來的,雖然有些修煉冰系功法的修真者也能做到大面積的冰凍,但是如此的極寒,也是大家從來沒有聽說過的。這兩個莫名其妙出現的修真者,處處都有非常詭異的表現,如果他們的實力真的如此強大,那麼此行的危險性就遠超一開始的想象,就連制定的計劃都要從長計議。
郝運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他們聽,意思就是不能跟着這兩個傢伙的步伐走,必須想辦法換條路。這一路人家全是暴力破壞,對他們的影響會非常的大,這不僅僅只是時間上的影響,而且也會造成他們心理上的沉重負擔。郝運他們這一路上,只敢小心翼翼地前進,而人家是大開大合,根本不把他們畏如虎的安保措施放在眼裏,直接採取暴力的方式對抗,這說明人家對自己的實力特別有自信,萬一一不小心,他們跟着人家的屁股後面,被人家知曉了,反過來人家要對付他們,這可怎麼辦。雖然這個機率不大,但是如果就這樣一路下去,肯定會碰面的,最關鍵的是,他們對人家一無所知,但是人家對他們可算是瞭如指掌。
袁弘的話瞬間點燃了郝運的靈感,按照這個意思,這些公僕要去充電了唄。郝運衝着婉婉說道:“你趕緊施展你的雷鷹分身,最好能附在一個公僕身上,這樣,我們就可以跟着它,去它們的老巢了。”
婉婉趕緊施法,製造出一個小雷鷹,趕在最後一名公僕離開之前,附身了上去。由於婉婉的雷鷹分身,完全也是能量體,而且爲了不讓公僕發現,特意還造了一個極小的雷鷹。後來,郝運他們才發現,這些維修公僕,只要不攻擊它們,它們其實並不理會這些,即使婉婉造一個大雷鷹,只要不對它們展開攻擊,它們也就不當一回事。就這樣,有了這隻雷鷹分身,雖然公僕走的飛快,但它所走的路線,完全被婉婉給記了下來。
郝運他們這一組三人先進入那條通道,發現這條通道跟前面也是一樣的,一條長長的走廊,前面又是一個已經關閉的大門,那些公僕已經從那個大門離開了這條走廊。郝運幾個趕緊跑到大門前,開始對門進行破解,破解的過程是漫長的,而婉婉的腦海中,就看着那個被雷鷹分身附着的公僕,一轉眼就走遠了,他們的速度明顯跟不上它的節奏。婉婉害怕公僕走的太遠,她就沒辦法接收到分身傳送回來的信息。這個基地裏完全是金屬的世界,神識在這裏用處不大,只要門一關,神識只能在當前的房間裏使用,而婉婉這套利用分身與主身之間的信息傳遞,對他們目前來說,起到了雪中送炭的效果,但是如果被落下太遠的距離,從而失效的話,也太糟心了。好在沒多長時間,走廊的大門就打開了,前面還是一個走廊,郝運心中狂叫道:“一個走廊接着一個走廊,幹嘛還設立這麼多的大門,這不是浪費嗎。”
好在這個走廊也是正常的狀態,看樣子走廊已經得到了公僕的維護,如果這樣下去,其實也不錯,郝運心想,想不到這些公僕非常的勤快,這使他們前進的道路暢通了不少。三個人飛到走廊快一半的位置,突然婉婉說道:“不對啊,我記得,我附身的那個公僕,到這裏時,拐了一個彎,走的是別的道路,可是這裏怎麼是牆壁,根本沒有門啊!”
這下子,大家的臉色都開始不好了起來。郝運立馬想到了一個大問題,就是自己還是採取正常人的思維,去看待妖精的基地,這是一個非常不好的習慣。而袁弘變臉,因爲是,海龍城也有很多隱藏的門,但是這些隱藏的門是沒辦法採取破解的方式打開的。婉婉臉色不好,是因爲,她覺得自己可能犯錯了,或者雷鷹傳遞來的信息是有誤的。就在這一瞬間,三個人三種想法,都有各自不同的着重點,很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