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你分析很到位,那你猜猜本人下一步會做什麼?”宋大隊長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我認爲,你會帶領隊伍立即趕往三江口,當拍賣會進行的時候,對遊船進行搜尋,取得關鍵證據。”菲菲說的輕鬆,但是宋大隊長聽的並不輕鬆,本來笑臉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想不到,就這點信息,你能推導出這一步,不知道商會組織有你是福還是禍!”宋大隊長眯着眼睛看着菲菲冷冷地說到。
“我只是拜師商會組織的李師父而已,我本人現在可是拿着巡查的工資,我是巡查緝私局的人,不知宋大隊長,我對於巡查來說,是福還是禍呢?”菲菲隨口就掉轉回來將了一軍。
“管他是福是禍,俗話說得好,是福天註定,是禍躲不掉。小丫頭,你現在話太多了。”宋大隊長站起身,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菲菲搖了搖頭,她心很累,她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沒心沒肺、愛鬧愛玩的小女生樣子出現在別人眼中,可是隨着形勢的一再變化,她越來越沒發藏住自己的鋒芒,爲了郝運、爲了自己、爲了第三小組,她必須出頭,這些老傢伙都不是省油的燈,不爭鋒相對,被他們玩死還要說聲謝謝。
菲菲給郝運和大海各發了一條信息,信息裏,她並未說太多東西,就一句話:安全最重要,靜觀其變。
大海神識掃描了一下玉佩,發現菲菲發給的信息,眉頭一皺,心裏有了打算,知道估計會有變化,既然是靜觀其變,說明現在不要做別的小動作。
本來大海想的是,等遊船開動後,自己要在船上轉一轉,做些調查,現在看來,有點多餘,想到這裏,大海開心的一笑,拿起一杯美酒對着石英劍舉了起來,石英劍正準備再取一些喫的,看到大海舉杯,趕緊也舉起酒杯,兩個人幹了一杯。
裝作侍者的寬容站在大海他倆不遠處,冷冷地看了他們兩眼,看到兩位真的是在喫喝,而且喫的挺開心的。他對自己的直覺很自信,因爲直覺救了自己很多次命。不過這次,他有點懷疑起來,因爲大海和石英劍表現出來的感覺,真的沒有威脅,一點小動作也沒有,也不像有心事的模樣。
大海其實是有心事的,不過現在沒有了,邊喫邊喝邊看錶演,餐廳前面有個舞臺,不時有藝人上來表演一些節目,整體氣氛挺好的,大海非常享受這樣的生活。
遊船悄悄的開動起來,順着江水往下游駛去。大海第一時間就感到了,不過對於他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具體下面就不是他們的事了。
寬容在餐廳又等了一會,發現大海和石英劍完全沒有要走出餐廳的意思。雖然自己的直覺一直告訴自己,危險正在悄悄的降臨,但是他無法找出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寬容來到船長室,見到竇老闆,把自己的擔心告之竇老闆,竇老闆對此也是非常重視,因爲這個寬容並不是他的下屬,而且他的合作對象。這位寬容是通過金蟲介紹,才進入竇老闆的視線當中的,一開始他並沒有重視,直到寬容幾次出手,讓他成功地躲過了幾次巡查的調查後,他才發現寬容的能力,才認可了這個傢伙。
金蟲是怎麼結識寬容的,寬容沒有說,竇老闆也沒有問,不過寬容知道金蟲是巡查的臥底,而且寬容也利用金蟲的臥底身份,反過來獲得巡查的信息。寬容並沒有想殺掉金蟲,畢竟金蟲的身份對寬容來說非常有用。不過金蟲也不是一個傻子,肯定也會有所察覺。本來金蟲做一些事情對他還是很信任的,但是持續幾次出事後,金蟲也發現了一些端倪,所以寬容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偷偷給金蟲下了空間詛咒,一旦他要透露寬容的信息,這個詛咒就會殺掉金蟲。金蟲死了,他就明白金蟲已經在懷疑他了,所以寬容一直告誡竇老闆,這次的拍賣會應該停辦。
竇老闆其實也想停辦,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前期做了大量工作,他想停,商會總部給他的壓力和他自身的壓力,都迫使他必須前行。
“我明白這次確實兇險,不過我們也應付過幾次巡查的檢查,只要巡查查不出問題,他們也對我們沒有辦法,上層的大人物,做事情的都是要面子的,沒有證據就定罪這是大忌。我只問你一句,你對自己有信心嗎?”竇老闆的表現還是很冷靜的,畢竟自己已經經歷了幾次。
“這點放心,應該不會出問題,我的直覺始終是認爲危險來自那兩位。但是我從他們上船後,一直盯着他們,包括現在。”寬容打了一個響指,竇老闆面前出現一個空間門,通過門可以看到大海和石英劍兩個人,只見這兩人表情非常輕鬆,一邊聊着天一邊看着表演,整個餐廳也沒別的什麼人。其他的買家,都沒有拋頭露面,基本都在自己的房間裏休息。只有這兩位沒心沒肺的,把這條遊船當成度假聖地了。
“他們的一舉一動確實毫無破綻,難道是跟他們的渠道有關嗎?”寬容非常疑惑。
“他們渠道是有疑問,剛纔拍賣那邊給出的消息,他們拍賣的原子戰甲,確實是乾淨的,沒有做任何手腳,而且查了一下,這款戰甲也不是最新的型號,雖然依然很難搞到,不過對於靈界大勢力來說,還是有可能的,這點也符合我們對這兩位來歷的推測。”竇老闆也把他們調查的信息說了一下。
“嗨!實在是搞不懂,這次直覺爲什麼如此緊張,算了不管了,我繼續盯着他們,你這邊也做好準備,這次巡查可能又會搞個臨檢。”寬容告誡了竇老闆,就回到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