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以後楊安安無論隨着孟寒州去哪裏,她喻色都要擔心的。

    孟寒州這是拉了多少的仇恨呀。

    回到房間,也把陸江趕了出去,喻色隨即舒服的又躺到了牀上。

    這一次,明明不久前纔出過事,可喻色居然睡的特別的安穩,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醒來,一室的寂靜。

    她轉頭看身側的男人。

    墨靖堯還在昏睡中。

    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也是第一次的覺得自己很沒用。

    她居然就救不醒墨靖堯。

    雖然他看起來睡的很安祥,可她知道他一定很疼很疼。

    閉上眼睛,她親吻着他的額頭。

    再依次往下,一寸一寸的掠過他的臉頰。

    描摹着男人俊美的容顏,喻色都不知道自己這一次F國之行,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不來的話,墨靖堯現在估計已經成了屍體。

    來的話,他雖然昏睡不醒,但至少保留着生的權力。

    所以,她來算是好事,是來對了。

    洗漱了下樓,滿別墅都飄着食物的香氣。

    喻色開始在猜是誰在廚房下廚呢。

    煮的真香。

    只是聞着都讓她開始流口水了。

    也纔想起這幾天連着趕路,她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放輕鬆的喫過一餐飯了。

    客廳裏,喻色又看到了三個男人。

    自然是墨一陸江和陳凡。

    所以喻色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你們居然……居然讓連亦這個病號下廚?”

    這簡直太過份了有沒有?

    她就是打架不行,在這一行人中是倒數第一,否則這會子一定衝過去把他們全都教訓一頓。

    太過份了。

    過份的她想咬他們。

    結果,她這樣說完,幾個男人象是沒聽懂般的愣了一下。

    然後就全都看向她。

    半晌,陳凡突然間回過神來,道:“連亦還在睡覺,是我請的保姆在煮飯。”

    喻色這才鬆了口氣,然後給了陳凡一個白眼,“陳先生很會憐香惜玉。”

    她就是隨口一說,可是陳凡卻惱了,“連亦只是一個病號,我也只是在照顧一個病號而已,與憐香惜玉沒有關係,畢竟,她是爲了替我擋槍才受的傷。”

    急忙的撇清關係,生怕喻色誤會什麼似的。

    喻色就很無語。

    不過覺得這種事,她越是追着問,陳凡也越是會生出逆反的心理吧。

    逆反心理這種,很多人都有。

    男人女人都有,這不奇怪。

    進了廚房,果然有阿姨正在廚房裏煮飯,還是個與她一樣黃皮膚的,“你也是Z國人?”

    見阿姨的菜色有中餐也有西餐,喻色笑着問到。

    阿姨這才發現她進來了,搖搖頭,“我不是Z國人,我是R國人,不過我認識陳先生很多年了,聽說他來了這裏,我就來給他煮飯了,他很喜歡喫我煮的飯菜,我雖然不是Z國人,但是Z國菜我還是煮的很地道的。”

    喻色看看已經煮好的菜,只是看着就覺得好喫。

    色香已經都有了。

    至於味道,那要等她親自喫過了試過了才確定。

    “需要我幫忙嗎?”確定了不是連亦,喻色鬆了一口氣。

    她可不想連亦的肩膀真的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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