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彩人麻木雙眼出現光澤,看到身穿花襯衫、花短褲男人大吼一聲:“去死。”
阿貝感覺到一股吸力,衣服上顏色迅速消失。
不僅如此,在吸彩人能力下,身上的顏色和醜惡海賊船顏色都消失。
嗯,又變成一幅水墨畫。
經過整容的吸彩人變成黑白色的也好看,這傢伙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如此想着,阿貝敲着桌子說道:“小傢伙過來,給我一個奴隸項圈。”
紙折小船躲在船底不出來,心裏惶恐。
惡魔說的非常肯定,好像知道自己有什麼東西似的。
這不可能的,那個會放火的玩意都無法探查自己內部,這個看起來沒品的男人應該更加不能夠啊。
吸彩人見失去光彩的阿貝不動如山,驚恐的問道:“你不害怕”
之前不管遇到什麼人,變成黑白色異常驚恐,戰鬥力失去水準。
可是,眼前這個身份不明的傢伙怎麼回事兒。
失去顏色毫不動搖,還說着讓人聽不懂的話。
不對,不能說聽不懂,奴隸項圈他知道是什麼。
問題是,整艘船一共兩個人,一個是自己,一個是不明身份的傢伙。
這個傢伙不像是胡言亂語,好像真的等某人給他送東西。
“你要奴隸項圈做什麼嗎”
阿貝翻一個白眼:“你的問題一點勁沒有,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情還需要開口問。”
吸彩人瞬間明白,大喝一聲:“去死吧。”
管你是誰,先下手爲強。
阿貝雙手抱胸,坐在椅子上來回動着,吸彩人噴出的濃墨水一個沒砸中他。
睡一覺起來精神飽滿,不刻意使用見聞色,吸彩人所用動作看的都一清二楚。
身體能力是提升了呢,還是本來如此。
實力真的很多強的話,之前戰鬥沒有發揮好帶來一連串麻煩事。
阿貝不清楚這個問題,也不想弄清楚。
他唯一關心的是能力越強,在這個世界活下去機率越高。
海軍不是好乾的,任務繁重,哪天死了都不奇怪。
玩了一會,阿貝沒有興致,這個吸彩人攻擊太單一。
“你的臉可以看,身子骨不行,需要重新改造一下。”
說着,阿貝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把抓住想逃跑的吸彩人。
咔擦,啊,咔擦咔擦,啊
海賊船裏面,紙折小船聽着外面慘叫,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惡魔絕對是故意的,用吸彩人告誡自己,不好好聽話隨時拆解自己。
嗚嗚,當時從了那個莫西幹頭,他的日子應該不會這麼難過。
吸彩人幾度失去意識,顏色回來,阿貝明白船上顏色讓人噁心的原因。
吸彩人噴出濃墨水,等顏色回來,這些黑色墨水變成其他顏色。
其他的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吸彩人現在的樣子。
身高從原來的一米八變成一米五,嬌小身材配合一張漂亮臉蛋,這樣的人一定能賣出好價錢。
吸彩人躺在甲板上,一雙明亮大眼睛噴射仇恨的火花。
阿貝蹲下來,拍着吸彩人可愛臉蛋說道:“你不能怪我,誰讓你賞金那麼低。”
不拿回去換錢,之前還頭疼如何處理這個傢伙。
紙折小船給這個傢伙整容,阿貝喬治大腦閃過一道電流,一個絕好的主意出現了。
最重要的,紙折小船帶着他走走私嚴重的航道。
在這條路上碰到其他走私團伙,手裏沒點貨物怎麼和人拉近關係。
吸彩人外表塑造完成,接下來是培養他內在,讓他變成一個合格的奴隸。
拿起紙折小船乖乖送過來的奴隸項圈,阿貝在吸彩人恨不得喫人的目光下套上脖子。
阿貝坐下來,倒一杯茶說道:“來,笑一個給爺看看。”
吸彩人滿眼仇恨,咬破嘴脣,用盡全力阻止自己做出衝到的事情遭受折磨。
阿貝對吸彩人目光很不滿意,臉上露出不悅。
紙折小船將吸彩人丟到一邊,這才冒出來。
阿貝看着紙折小船:“嗯,你的意思是,有人好這一口”
“說不定有,那個傢伙經不起你折騰。”
紙折小船不是可憐海賊,而是覺得,讓惡魔覺醒某些不該覺醒的惡趣味會跟着遭殃。
世界上有後悔藥的話,紙折小船想買上一萬斤。
一步錯,步步錯。
他現如今進退兩難,自己所有小動作無法瞞過惡魔惡毒雙眸。
惡魔打算賣了這個海賊,他必須乖乖的按照現在航線走。
問題是,他在大監獄好多年,不確定這條航線是否還和以前一樣。
若是到了海軍總部,他們沒有遇到走私船,紙折小船不敢往下想。
破壞這個男人生意,他一定死的很慘。
在船底想了很多,紙折小船這纔出來,希望通過其他事情轉移惡魔視線。
“我這裏有一本書,一本魔法書。”
紙折小船拿出來一本黑色封皮的書,放在桌子上,很希望阿貝對這本書感興趣。
阿貝沒動,而是好奇問道:“明明知道這沒用,還喜歡做無用功。”
“我沒有其他意思,我是希望您渡過一個愉快旅程。”
怕阿貝不信,紙折小船又說道:“我的能力是控制一艘船,有機會獲得這艘船信念,我以前控制過客輪,那個時候獲得一顆爲客人提供完美服務的心。”
闡述自己的能力,還控制變樣的吸彩人給阿貝表演。
阿貝看着扭來扭去的吸彩人,覺得辣眼睛。
“行了,我不想看這個,你讓這個傢伙換一件合適的衣服,給他美美容。”
紙折小船有一點沒說錯,他確實很無聊。
給吸彩人整形可以,馴養會覺得麻煩又無趣。
他沒有特殊嗜好,不會覺得欺負人是件開心的事。
現在做的一切,他都是爲以後謀劃。
海軍這一次大徵兵,他會接到調令,從現在所屬部門調到到戰鬥部隊。
這一切都是自己展露實力,還讓人給上報上去。
哎,做人啊,不能太愛顯擺。
阿貝感嘆一聲,隨手拿起桌上黑色封皮的魔法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