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隱隱作疼,感覺被什麼扎似的,牀上的女子不由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接着,張開眼睛。
“大小姐,你醒了啊。”一個女子驚喜的叫聲,“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
牀上的女子迷惘的眼神,然後,漸漸的眼睛明亮起來,她下意識的看了下牀邊伺候的年約十七八歲的女孩:“這是哪裏?你是誰”
“大小姐,你,你不認識我了啊,我是你貼身丫鬟小眉啊、。”小眉都要急得哭出口來了,“大小姐,你不會是忘記問了吧?”
“我的貼身丫鬟?”韓怡然用手拍了下腦子,頭還是隱隱疼,接着,感覺自己的臉上有點癢癢的,她下意識的用手抓了一下。
小眉道:“大小姐,你先不要用手抓了臉上傷口。”
“傷口?”韓怡然皺眉,她的臉上有傷口?“你拿鏡子我看一下。”
小眉拿着一面鏡子遞給韓怡然。
韓怡然看鏡子一張臉。
左右臉分別有幾條不太明顯的傷疤,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劃傷的,她打了一個激靈:“這是我的臉?”
“大小姐,你,你真的什麼都起不來了啊?”小眉小心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感覺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韓怡然想起一些事情,但又很模糊,還有一個男人的臉,也是很模糊。
“寶貝女兒,你終於醒了啊,你這可是昏迷了一天一夜了。”這個時候,一個男子龍行虎步走了進來,男子國字臉,眼神鋒利,但在看到韓怡然的時候有,瞬間化成柔情。
“門主,大小姐好像什麼都記不起來了,連我都忘記了,嗚嗚嗚。”小眉眼睛紅了。
“歡兒,你真起不來了?”門主的男子問道。
“我,我好像記得一些,可,又模糊。”韓怡然小心翼翼回答,這個男子是自己的父親?
門主立即給韓怡然把脈,臉色越發的沉重:“歡兒,你脈息還是很絮亂,得調養身子,你放心,爸爸一定會治好你的病,還有你臉上的傷疤。”
“爸爸對不起你啊,我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去炎黃國。”叫易刑天的男子愧疚的握着韓怡然的手。
“這,這是哪裏?”韓怡然問道。
“歡兒,你的腦子受到了創傷,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以前的事了?”易刑天心裏一緊。
“我記得一些事情····你先告訴我,這裏什麼地方,你又是什麼門主?”韓怡然問道。
“歡兒,這是馬國啊,我是神農門的門主啊。”易刑天說道,“神農門本是炎黃國古來門派,但百年前,因爲發生一些事情,我們神農門遷來了馬國,在馬國發展了百年,現在我們神農門可以說是馬國第一門派,我們掌握馬國百分之六十的經濟產業。”
“你三天之前,帶着神農門幾名弟子去炎黃國找傳說中天山雪蓮,誰知道返回來的路上遇到了我的仇家,幾名弟子爲保護你,被我仇家殺害,你只能跳下山崖,後來,我派炎黃國神農子弟找到你,這才帶你回到了馬國,因爲跳崖的時候,你的腦子受到創傷,導致你現在的記憶斷片,還有,你的臉,下墜過程遇到一些枝椏劃傷。“
“你叫易歡,是我易刑天的女兒,神農門下一代門主。”易刑天緩緩說道。
“我,我,我想喝水。”
小眉立即給韓怡然倒水。
“大小姐,你,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小眉小心翼翼的問道。
韓怡然沒有回答,她隱約記得自己是叫韓怡然的,爲什麼現在變成了易歡?
可,除自己知道叫韓怡然這個名字後,她家在哪裏,她反而又不記得了。
“有,有沒有我的相片?”
韓怡然問道。
‘有。“
小眉打開抽屜,把一張照片遞給了韓怡然。
照片是一個和她五官極爲相似的女子。
天底下,居然有如此相似的人?
還有,我夢中出現那一張模糊男子的臉,到底是誰呢?
“歡兒,你不記得沒關係。”易刑天道,“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病,讓你恢復記憶的。”
韓怡然沉默片刻;“那個,我想靜靜。”
“小眉,你好好的照顧易歡。”易刑天轉頭叮囑。
小眉:“是,門主。”
韓怡然等易刑天走之後,小心問道;“那個,小眉,你相不相信世界上真有兩個相似的女子啊?”
小眉撥浪鼓搖頭。
她覺得大小姐的病,真的不輕。
記憶力真的斷片了。
“小眉,你覺得我是馬國人?”韓怡然問道。
“是啊,大小姐,你從小就出生在馬國,你是下一任的神農門門主,哪怕馬國皇室的人,都對你恭恭敬敬。”小眉說道。
“神農門具體是做什麼的?”
“藥業,我們神農門壟斷馬國所有醫藥。”小眉充滿驕傲說道。
韓怡然覺得腦子有點亂。
她分明記得是炎黃國的人。
可具體是哪個地方,又不記得了。
神農人的會不會認錯了人啊?
可,爲什麼又有如此相似的人?
···
“寧先生,這個駱照應就在馬國的皇室裏,皇室太大了,我們並未得知他確切地址,不過我們已經收買了一些皇室的人,只要有消息,我們會第一時間得知他的下落。”
一個總統套房裏。
一八字鬍的男子對着寧沉央彙報情況。
“嗯,好。”
寧沉央說道,拿着一瓶高濃度的二鍋頭喝起來。
感覺,舒坦。
八字鬍男子有點無語,住着總統套房,喝着二鍋頭,這畫面有點奇怪。
“寧先生,這個,我們組織就派你一個人來嗎?”八字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