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體質:凡血凡體
本體實力:
本體能力:1.隱匿
2.煉
3.魂偶
隱藏能力:暫無權限
寂滅倒計時:0.05年
本體掌控度:2
武器:鎮魂釘
失去本體掌控度的感覺,就像是鬼壓牀。
意識還在,能夠思考,但是身體卻動彈不得。
可是現在,哪怕只是恢復了一點,感覺卻也好了許多。
“但願能夠讓我更進一步,如此一來,在狩獵大會上,我也就能多一分活命的機會”姬滅目光閃爍。
不錯迫切的領取了丹藥和靈石,目的就是爲了應對三天後的狩獵大會。
狩獵大會五年一度,是針對內外門弟子而設,由門派中的護教至寶山河鍾,在十萬大山之中,強行開闢出一片方圓百里的區域,用以磨鍊弟子。
其中的妖獸,就是這羣弟子的狩獵目標。
當然,方圓百里之內的大妖,肯定是要被清理出去的。
誕生了妖力的妖怪,相當於人類法力境的修士了,就被稱爲大妖了。
不過,既然是狩獵,那也是相對的。
實力不濟的,被妖獸吃了,那也是活該。
對於妖獸來說,這同樣也是一種磨鍊。
妖族雖沒有人族昌盛,但是更加團結,壽命也更加漫長,就像十萬大山深處,就有凝結出妖魂的妖帝坐鎮。
不過,總體來說,還是人族穩佔上風。
這也是爲什麼人族修士可以在妖族的地盤上強開闢出一方區域來狩獵,而卻從沒有聽說過妖族把人類的哪座城市變成了狩獵場。
這也是一種變相的妥協
當然,人類也不能太過分了,否則的話,妖族萬一發起瘋來,人類也要付出慘重代價。
丹藥剛剛下肚,姬滅立馬運轉葬天經。
不過,只是很快,他便停下,不由得皺眉。
身體居然沒有辦法在吸收丹藥中所蘊能量,棺材板上的煉亦沒有閃爍。
這就是每個修士在修行過程中,都會遇到的瓶頸。
出現這種情況,要麼按部就班,用水磨的功夫,日復一日的苦修,自然也會水到渠成。
雖然耗時太長,但勝在穩妥。
還有一種方法,就是靠外界刺激,極限壓迫、生死搏殺。
這種便捷的方法雖然見效快,但異常危險,說不定就把自己給玩死了。
“看來,還是得玩命”
姬滅目光一閃,便有了定奪。
按部就班的修煉,不符合他性格,也沒人會給他時間。
想通了這點,他便起身出門,演練戰技去了
日升日落,沒有裝逼的日子過得飛快,三天過去了。
11月11。
方孝孺踏虹橋而來,率門人弟子,向青雲宗腹地遙遙一拜,朗聲道:“請山河鍾”
“請山河鍾”所有弟子齊呼。
片刻後,便見一古樸銅鐘從青雲宗腹地,未知之地飛出。
雖距離千米之高,卻也清晰可見。
此鍾高約九尺,上雕山河蟲魚鳥獸,古樸大氣。
山河鍾徑直飛在十萬大山上空,滴溜溜旋轉,道道金光瀑布般傾瀉而下,形成一個巨大的光罩,向四面八方蔓延而去,不時還有金色符紋閃現。
與此同時,十萬大山深處,一道紫紅妖氣沖天而起,欲與天公試比高。
待山河鐘下金色的光罩停止擴張,這才冷哼一聲,沉寂了下去。
有人看向姬滅的眼神,就像是看一隻待宰獵物,也有人投來看死人的目光。
這場歷練,絕不太平
以姬滅的實力,落入內門弟子之中,簡直就是羊入虎口。
不過,姬滅依舊神色淡漠,隨着身體接觸金色光罩的瞬間,身份令牌同樣一閃,緊接着便感覺在水中行走一般難受。
不過只是很快,身體便猛地一鬆,自動傳送到了內門弟子所在區域。
而此時,十萬大山某處,一行近百人盡界聚集於此。
除了領頭的十位黑袍人外,其他人皆爲少男少女。
而且這些少年的服飾,居然也都是青雲宗的樣式,個個都站的筆直,一言不發,一看就是訓練有素。
“爲了破開山河鐘壁壘,聖教主耗費了極大代價,爾等務必不要讓教主失望。”站於最前方中間的黑袍人,聲音沙啞,讓人分不清年齡,甚至連性別都難以辨別,帽子下的陰影裏,則是一張慘白的面具,“你們的任務只有一個,獵殺他們,不管是內門還是外門弟子,越多越好。你們成績的評定,會根據手中所獲取的身份令牌的數量來定”
所有男女,均低下頭顱。
黑袍人隨即拋出一物。
此物純黑如墨,不過拳頭大小,不過迎風則漲,只是瞬息間便化作一個約莫五六十平的平臺,呈六邊形狀,上面還刻慢了複雜的符紋。
一羣少年無聲走上祭壇,伴隨着光華閃爍,卻已被傳送離去。
山河鍾光罩之中。
姬滅不知該說自己運氣太好還是太差。
在他面前的,是一頭正在進食的火獅,長近三米,毛髮赤紅。
看着面前突然出現的小不點,火獅的眼神中有着極爲人性化的懵逼,但是很快他便反應過來。
伴隨着一聲嘶吼,閃電般撲去。
嘭
塵土四濺
姬滅所在原地被拍打的四分五裂。
一擊未能得手,甚至還被眼前的小不點輕鬆躲過,火獅顯然怒了,周身轟的燃燒起了赤焰,以更快的速度衝殺過去。
嘭
姬滅再次輕鬆躲過。
靈識再次蛻變之後,他的速度和靈活度也同樣有了質質的飛躍。
而這兩次試探之後,他也同樣對火獅的實力有了精準的分析。
“約莫一虎二牛之力,速度很快,但攻擊手段單一,缺乏靈活性”
這一次,他便沒有再躲,只是眸光愈發明亮。
火獅雖已生出靈性,攻擊卻仍未脫離獸性,以猛撲爲主,撲殺獵物之時,總會習慣性躍起。
待火獅蹭地的剎那,姬滅雙膝微曲,棺材釘再次出現在手,渾身力量灌注其中,猶若蓄勢待發的火山。
灼熱的氣浪撲面而來,猙獰的血盆大口中散發出腥臭之味。
在火獅咬下的剎那,姬滅猛地後仰跪地。
棺材釘刺入其下顎一簇白毛,入皮兩寸,恰到好處。
火獅喫痛,想要變招,但身在半空,慣性作用之下,根本身不由己,只能悲痛的嘶吼,任由棺材釘劃破皮毛肌膚而無能爲力。
待它狠狠的撞在地上,已被開膛破肚。
纔剛剛起身,卻又一陣虛脫,周身火焰熄滅的同時搖晃着倒地,掙扎半天也沒有再站起來,唯有發出陣陣低沉的悲吼,卻帶動了傷口,鮮血涌出的更快,只是很快匯聚成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