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小春子站出來淡然地道:“想要拿下我,你恐怕不行?”
“呼——”好大的口氣呀。
大家都朝小春子望去,這個小子不過是天神五品的實力,竟然敢在獨孤烈面前口出狂言,這不是死的更快嗎?
“呵,對付你不需要本國的出手。”
獨狐烈道。
他的話音還沒落下,一羣十八個人圍了過來。
“我們十八羅漢在此,足以鎮壓你了。”
十八個光頭大汗,看着小春子齊聲喝道。
“我只聽說過少林寺有十八羅漢,沒想到你們大羅道國也搞了一個十八羅漢。”
“還有沒有十八銅人陣了?”
小春子道:“有什麼都一起使出來吧……”“臭太監,也太猖狂了吧!一個少區區五品天神。
竟然敢這麼狂,你有什麼資本?”
十八羅漢列好了陣隊,只待國主一聲令下,他們就可以把這個小公公給撕成粉末。
不僅僅是大羅道國的人,圍觀的各大勢力都搖頭,只覺得這個小公公不知天高地厚太狂妄了。
太原皇帝也是少年癡呆了,竟然派了一個區區天神五品來大羅道國。
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大羅道國的背後,可是大羅道宗,一個上個世屆的頂流宗門,底蘊何其深厚?
就算把拜月王朝的全部高品天神派過來,你也只是杯水車薪。
不要說大羅道宗有這麼多高手,就是獨孤烈一人便可以打踏平整個拜月王朝。
“我帶了一幅畫來。”
小春子將摺疊好的畫卷拿了出來。
大家一臉懵逼。
“這個時候提畫幹什麼?”
但是還是不由得向小春子的手裏看去。
一張普通的畫紙。
平平無奇,能有什麼玄機。
獨狐烈的目光輕輕掃了一眼畫卷,根本沒有多做停留。
因爲他覺得這幅畫不值一提。
那蔑視的眼神就足以代表他的想法。
十八羅漢瞟了一眼嘲瘋道:“哈哈哈,你這是被我們大羅道宗嚇得失心瘋了嗎?
開始胡言亂語了。”
“僅憑一幅畫就想對付我們大羅道宗,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哈哈哈,沒錯。
他估計是被嚇傻了。
拿着一幅畫當做至寶,簡直太可笑了。”
“你們拜月王朝是沒有人了嗎?
怎麼會怕你這種蠢貨來?”
“你以爲這是在過家家?
拿一幅畫來嚇唬我們,連三歲小孩的智商都不如。”
“哈哈哈。”
嘲笑聲此起彼伏,連跟着圍觀的人羣也用異樣的眼光看向小春子。
他們好像在看一個傻子一樣。
“師傅,他們在笑話我們嗎?”
小寶看着大家,撓撓頭問。
“小寶不用管他們,他們都是一羣愚夫,沒有見過大世面。
怎麼會懂得我手裏這幅畫的珍貴?”
小春子很是淡然。
“珍貴?
哈哈,你那畫紙還沒有我的衣服貴重。
一個羅漢子指着小春子嘲瘋道。
小春子卻搖搖頭:“你們應該聽說過三十多年前拜月王朝有一位神祕高人,一劍斬了七大神朝的七大長老吧?”
“這幅畫就是那位高人畫的。”
“三十年前拜月王朝那位高人確實很厲害,本國主還記得我們大羅道宗的一位大長老和羅玄宗主也是死在他的劍下……”獨孤列沉痛地閉上眼睛,回想着往事。
忽而,他睜開眼睛,轉眸看着小春子,眼神冷漠的可怕:“但是那已經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現在一場雨過後,天神大圓滿都已經不是什麼稀奇的了,就算你們拜月王朝那位神祕高手突破了,天誠大圓滿又如何?”
“本國主仍然可以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捏死他。”
“只可惜他一個跳樑小醜藏在地都不敢露面。”
“讓你們兩個小傢伙來送死。”
獨狐烈指着小春子和小寶,眼裏,泛着冰冷的光芒。
“臭鬍子,我祖師爺可不是跳樑小醜,你纔是跳樑小醜!”
小寶插着腰怒吼道,他不準任何人污衊他的祖師爺。
他祖師爺可厲害了,這些人在他面前都不看的。
“哦?”
聽了小寶的話,獨狐烈來了興致,“你們兩個竟然是那位神祕高手徒弟?”
“那正好。
新賬舊賬一起算,本國主先把你們兩個殺了,再去找那個老東西算賬。”
“十八羅漢動手。”
獨孤列大喝一聲。
“是,國主。”
十八羅漢恭敬地迴應了一聲,然後開始朝小春子和小寶撲過去。
“哎呀,這個小公公死了也就算了,卻可憐了那個小孩。”
人羣中有人搖搖頭。
他們當中有很多人已是爲人父母,看到小孩子就會氾濫出一種天然的父愛母愛。
“小寶你害怕嗎?”
小春子問。
“師傅,從小就教小寶要勇敢,小寶一點也不害怕。”
小寶堅定地說。
小春子滿意的點點頭。
“小寶長大了。”
“師傅讓我來規勸你們,放下屠刀,多做善事。
既然你們這麼冥頑不靈,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小春子看向獨孤列說道。
“哈哈,我到底要看看你怎麼不客氣,現在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獨孤臉猖狂的道。
小春子搖搖頭:“有些人就是死在自己的盲目自大中。”
然後只見他展開了手裏的畫卷。
轟!一聲巨響!整個大雪山都木驀然一顫,隨後,只見一把長天巨劍從蒼穹之中劈斬了下來。
轟的一聲巨響。
堅如磐石的大雪山就這樣被劈成了兩半。
那切口整齊無比。
“天啊,好可怕。”
人羣中有人驚歎道。
緊接着就感覺到狂暴的氣勢,鎮壓了下來。
在場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他們的腿一軟,全都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