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爲了安全起見,自己還是準備一個假身份爲好,到了自己需要放出來新技術之時便用這個早已準備好的假身份來運作,到時候被敵人拿來當作污點進行攻擊的時候還可以來一手金蟬脫殼,敵人只能去追殺一個世界上本來就不存在的人物。”
既然要用這個假身份進行技術改革,不如就掛在墨家的名下吧,反正現在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也只是第一個朝代,而且漢襲秦制,許多地方維持在外儒內法的狀態之中,諸子百家還遠遠沒有被儒家像後世一樣壓制到死。許多學說還作爲世家大族的家學流傳着,別的不說,就是漢末的那些世家大族,哪個祖輩上不是顯赫先賢,自己祖宗留下了的東西在華夏文明的道德觀念下能被丟掉
墨家的領袖叫做矩子,率領墨家自己以天下爲己任,我在放出自己的新技術之時,發明者就叫做:秦矩
對於墨家的“兼愛”、“非攻”、“尚賢”、“尚同”、“天志”、“明鬼”、“非命”、“非樂”、“節葬”、“節用”十大理論秦淮是十分推崇的,只是他覺得墨家的歷代領導人都受到了時代的侷限,沒有發揮出墨家學說的真正威力。
呼,秦淮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既然揹負了你們矩子的名頭,我秦淮自然會肩負起你們墨家匡扶天下的責任。作爲一個現代環境成長下來的人,自己本來就對於讓整個社會的人都生活的更好抱着一種讚許的態度,現在借用了墨家的名字,秦淮也不介意把和自己志同道合的理想一起抗在肩上。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建設好屬於自己的駐地,看自己
這夥人的舉止,估計到最後各自爲營的可能性很大,自己還是早做打算吧。
秦淮回到了亂糟糟的北海黃巾之中,果不其然,對邊界的界定和地盤的分割上,幾十夥不同城鎮的黃巾劇烈的爭吵着,有的人表示既然劃分出來了這麼多的駐地當然是要全部圍起來先佔下才是王道,到時候哪怕有人攻過來也可以憑藉層層疊疊的駐地來削弱對方。還有人胡亂的喊着,只有縮小地盤所有人都擠在一起保團取暖才能保全他們北海黃巾。
所有人都在叫喊着,認爲只有自己的道路才能代變北海黃巾的利益。
秦淮看着喋喋不休的重複着自己觀點的幾位上了年紀的宗族族老,不屑的對着他們說:“如果你們真的想好好的在這個大營裏活下去就不要用你們落後的宗法來繼續當作新秩序使用,統領的位置有能者居之大家一起團結一致合作來建寨子纔有活路。”
“你個毛頭孩子懂個什麼看在你還能管着那羣沒了家的孤寡的份上,這一次幾不計較你衝撞我們的罪過,乖乖的跪下來跟幾位族老認個錯,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幾個老人正詫異的時候,跟在旁邊的幾個中年人就已經替他們發話了。
他們大多都是這些族老的子侄,站在身邊一是向對方展示自己的村子裏面已久有足夠的青壯,而是爲了將來自己的子侄能夠接替自己坐上祠堂裏族老的位子,最後則是在像秦淮這樣的毛頭小子上來衝撞自己的時候用來鎮壓的。
各個村莊的族老雖然本事不大,但是花腸子卻都不少,保持內鬥至少可以保證
自己的權力不被分散,但要是真的做到了有能者居之,他們這羣老傢伙可沒幾個能安安穩穩的坐在這裏。
“怎麼,是不是我不跪下,你們還要趕我走啊”秦淮早就料到了他們會怎麼對待自己。
這羣在宗法賦予的權力位置上坐久了的既得利益者是不可能看着自己手裏的權力被分走的,哪怕是隻有一點可能性,他們也會合力的扼殺掉這個萌芽。
“你這樣的狂徒留在北海黃巾的隊伍裏也遲早是個禍害,你離間同族,毀壞宗法,到底安的是什麼居心有能者居之,到底誰是有能者分明是要讓我們同族之人互相殘殺比較,還是說你們這羣孤家寡人就是有能者了哦,我知道了,是你們這羣廢物連自己的親人都保不住纔來勸我們分開的吧”
秦淮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本來就是因爲跟着北海黃巾一起趕了幾個月路,不想看着這羣一輩子和黃土打交道的質樸農民因爲幾個所謂族老的貪婪,就爲了虛無縹緲的宗法拼個你死我活,最後被黃巾的幾個將領把剩下來的黃巾青壯給喫幹抹淨,分而食之。
要是這羣族老能暫時放下權勢之心,等建好軍營之後,秦淮自然不會虧待了他們,畢竟幾位族老能在村子裏做到這個位置一定也是爲了自己村子裏的人而努力奮鬥過的。可惜他們還是被權勢給迷住了雙眼。如果真如他們所說是一心爲民的話,就憑他們的輩分成功了也不會虧待一絲一毫。
“屠龍的勇士終成惡龍嗎”罷了,先帶領自己手下的那羣人到河對面去紮下自己的營地吧。
剛剛回到自己原先站立的地方就發現自己的手下沮喪的站在那裏,身上的布甲被人扒了個乾淨,身上只披着內襯的粗布麻衣的樣子活像是被颱風蹂躪過的鵪鶉。
“你們幾個,這是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