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股暖流經過自己的四肢百脈的時候,自己可以模糊的看見,自己身體的周圍好像也時不時的有一縷類似的氣流從自己的身邊流過,不過與身體裏的暖流所不同的是,那種氣流給自己的感覺倒像是冷水從自己的身上拂過一般,與體內暖流的感覺截然相反。
一追一逃之中,在這次的追逐戰中,後方追擊的官兵的速度明顯的開始減慢,已經逐漸追不上秦淮他們逃跑的腳步。
雖然自己等人經過一夜的奔襲也早就沒有了巔峯時期的體能和速度,但是喫過東西的身體和餓了一夜的官兵相比還是略微佔據一些優勢的,更何況喫的是這種高能量的食物,隨着時間的過去,兩者的距離開始逐漸的拉開。
眼看着自己身後的官兵們開始逐漸猶豫起來,眼前的這羣賊子好像怎麼追都追不上一樣,自己和對方的距離甚至開始越拉越大,官兵們心中開始暗生退意。自己也算是把對方給驅逐出去了,應該也算得上是一件功勞。
看着自己身後的那些官兵逐漸放慢了自己的腳步,秦淮吩咐起周圍的兄弟們,放慢自己的速度,注意自己的節奏,讓身後的官兵們有那麼一丟丟的希望,雖說自己等人現在已經可以無損的擺脫這次的事端,不過現在廣宗戰場上的士卒戰力可是每天都在上漲。
不自在這羣官兵身上找點利息帶回去,自己等人說不定就得在廣宗戰場上淪爲炮灰了。
看着前面那羣亂臣賊子也漸漸慢了下來,官兵首領對着身後的衆人喊道:“兄弟們,加緊速度,前面的那
羣黃巾賊已經撐不住了抓住他們給上面請功,咱們都能入正卒營”
聽到領頭隊長所說的話,後面的官兵疲憊的身體裏又都涌現出一股子力量,自家人知自家事,三大中郎將率領的本是漢室精銳之中的精銳三河五校,哪裏會看得上自己這些徵發的民夫,只不過被形勢所迫被迫不得不暫時啓用他們。
三大中郎將雖說是被形式所迫不得不啓用了未經訓練的民夫,不過在三人的指揮分配下,這些民夫經過訓練和戰場相交織,以極高的傷亡率爲代價迅速的產生出來一批正卒來。
在決戰之時,雜兵和民夫只能用來支撐戰場的邊圍,或者在正卒的拱衛下維持住自己的戰位,想要能夠支撐住自己的戰線不被黃巾突破,不管是雜兵還是精銳都不夠用,精銳太少,擋不住泱泱黃巾,雜兵的實力和戰鬥意志根本不足以作爲戰線的支撐點,想要打贏這場仗,只能靠大規模的正卒。
在民夫營裏的剛剛徵招的民夫一天只有兩頓最粗略的糠麩混着黍米的粥飯,而進一步的雜兵營,就開始有三大中郎將親自過問指揮的訓練了,爲了保證訓練效果,雜兵營裏的雜兵一天可以喫到三頓粥飯,每月還可以食用到四次參雜有內氣凝練的兇獸之肉,在這個階段裏如果雜兵能夠引動天地精氣入體或者斬獲兩枚黃巾賊的頭顱便能被編入到最後的正卒營中,到了正卒營,每天都可以喫到乾飯,不必外出拼死,三大中郎將的主要精力都放在正卒營,正卒營的裝備和後勤都是享受着廣宗城內最好的那一批次。
聽說正卒營裏的正卒個個都是三河騎士和五校步卒的後備兵,只要表現優異,還能有軍餉能領。
官兵統領看了看身後的兄弟們,現在的俘虜可比人頭值錢,爲了打探黃巾大營的情報,三大中郎將又提高了俘虜的軍功,
這次要是能抓住對面的話,至少能給七八名弟兄搏一個正卒的位子。
這名官兵統領已經模模糊糊的可以感受到自己身體周圍的天地精氣了,只要能安心鍛鍊一段時間或者經歷一次生死搏殺很容易就突破內氣入體的關隘,到時候幾乎可以說是必定會被選入正卒營之中的,自己身後這些同隊的弟兄是自己最放心不下的,到時候能帶走一個是一個,就算是到了正卒營裏,也好互相有個依靠。
在生死搏殺之中突破自己修煉中的瓶頸是所有能感受到精氣的官兵都會被告知的一句話,自己還記得,在呢天自己報告給校尉自己能感受到身體周圍的包圍着自己,一縷一縷在天地之間飄散的天地精氣時,校尉立馬將自己給塞到了雜兵營裏每天皇甫將軍都會來的那個校場內。
在校場內,自己看見了許多和自己一樣的能夠感受到自己身體周圍的天地精氣而被選入過來聽皇甫將軍傳授經驗的士卒們,在校場裏,皇甫將軍給自己所有人都傳授瞭如何更快突破內氣入體的方法。
自那之後,自己就被提拔成了自己這一小隊的伍長,帶着自己的隊伍在廣宗城內不斷訓練,也再也沒有看見過皇甫將軍,只是有時候可以看見皇甫將軍在正卒營門口經過朝雜兵營裏的傳授校場走去的身影。
直到前幾天在選走所有已經內氣入體的同窗加入到了正卒營之後,校尉下令讓其餘的未能突破之人帶領自己的隊伍出城廝殺,
不過這也和了自己的心意,校尉還算通人情,當時分給自己的士卒裏大多都是同鄉之人,讓自己跑下他們倒還真是捨不得,現在能夠出城去搏戰功,到時候憑藉自己手裏這三十來號人手,怎麼也得帶走二十來個一起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