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蹲在象棋前,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嘗試了幾次,都沒能破局。
“喂喂,年輕人,你到底行不行,不行躲開,讓我們試試。”
“是啊,你這都搞了半個小時了,也沒有見到你走出一步,你到底還行不行啊?”
被衆人一陣催促,小夥子着急了:“我不行,你們行,你們來!都以爲自己多厲害似的,這位先生的的棋局,哪裏有這麼好破的?”
小夥子的不耐煩的語氣中已經有了認輸的口吻。
接着換了一位老者,這位老者平時也經常在這裏下棋。
但結果也是一樣,最後老者都着急的額頭浸出了汗珠,也沒有見到能把殘局給破了。
“老師傅,你行不行啊?你比剛纔那小夥子也好不到哪裏去,不行就讓開,讓我來!”一位禿頂的中年男子開始催促起來。
他似乎看破了幾局,有些迫不及待了。
老者只好嘆氣的躲開,讓個這位禿頂的男子。
然而,同樣的結果,禿頂男子走了幾步後,發現自己又死了。
“嗨,這種街頭下象棋的把戲,你們還相信啊?這都是騙術。”這時,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說了一句,很顯然,他是一名大學生。
凌天笑了笑:“小夥子,實力不濟就是實力不濟,你憑什麼說我是騙術?我一沒搶,二沒有訛人,怎麼到了你嘴裏就成騙術了?你問問之前的幾個人,我騙他們了嗎?”
“這種象棋殘局根本就破不了,這不是騙人是什麼?”小夥子不服氣的說道。
凌天同時兩邊走棋,嘴裏還唸唸有詞,講的頭頭是道。
最終一副殘局很快攻破。
剛纔的老頭,包括那位中年男子,都不停的點頭稱讚:“不錯,剛纔我如果看透這一步,這局就贏了。”
“我也是沒有看透這一步,甘拜下風,甘拜下風。”另外一個人也附和,然後對凌天伸出了大拇指。
戴眼鏡的小夥子,臉上一陣火辣辣的,趕緊灰溜溜的走掉了。
凌天很快又擺出了另外一副殘局。
說道:“大夥兒可以繼續破局,這個殘局與剛纔的相比,難度差不多。不過,我從禹城一路走來,這個殘局有個人給破過了。”
“這個局有人破過了?那我也要試試!”
“我也試試!”
“先生,這局我們若是也能破了,這十萬塊的獎勵,還作數嗎?”
“當然作數,我其實從北方一路走來,是想找個志同道合,可以與我的棋藝匹敵的下棋的朋友,沒有其它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大夥兒對這個獎金大可放心,只要你們能破局,我肯定一分錢都少不了你們。”
一聽這話,頓時一衆人又開始躍躍欲試起來。
不過,這一次,依然是沒有任何人可以破局。
最後,凌天嘆了一口氣:“看來,雲城也不行,也沒有棋藝高的人,我又得收拾攤子去下一個城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