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聽足療店老闆說有人要砸足療店,黃髮純頓時氣惱了,直接從牀上爬了起來。
“純哥,你這是幹啥去啊?這麼着急?”兩個女人又重新把黃髮純摁在了牀上。
顯然,是不想讓他走。
畢竟,她們已經幾天沒有見到黃髮純了,沒有他養着,兩個女人就沒有錢。
黃髮純摟着兩個女人,一人親了一下,然後笑着說:“我有要緊的事兒,你們先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純哥,你讓我們等多久啊?”
“半個小時吧,半個小時足夠了,我去足療店,教訓一個混蛋,這小子竟然敢砸我的場子,我看他是活膩歪了。”
“什麼?”
“竟然有人敢砸純哥的場子,在足療店鬧事兒?這是不是傻缺?”兩個女人罵道,“純哥,那你快去吧,我們等着你回來,到時候,讓你當神仙。”
這一句神仙,讓黃髮純又心裏一陣漪旎升起,抱着兩個女人又親了兩下,才離開。
足療店門口,黃髮純很快來到地方。
身後跟着幾個小弟,全都是那種白斬雞一樣,雖然塊頭很大,但都是虛胖,一看就是不扛打的擺設。
“純哥,你可來了,你看看我的臉,都受傷了,他不但打我,還想強我,他說,你純哥就是狗屁,你的女人他想怎麼弄就怎麼弄,你拿他沒有辦法!”老闆娘再次添油加醋的說道。
一聽這話,黃髮純頓時更氣惱了,直接走到了凌天的跟前。
“就是你這個混蛋,想要砸我的場子,毀掉我的足療店?是你看着我的生意不錯,想覬覦我的這個店吧?”
“一個破足療店,有什麼好覬覦的?是你的女人攔住了我的去路,耽誤了我正事兒,我現在再說最後一遍,給我讓開路,我可以饒你們這些人一條小命,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呵呵,你們聽聽,他竟然還威脅我?”黃髮純頓時放聲大笑起來。
“純哥,這煞筆太猖狂了,在你的地盤,竟然還如此囂張!”
“是啊,純哥,這幾年了,咱們在這兒都不曾見到像這傻逼如此猖狂的人!”
“純哥,你躲一邊,讓我們幾個人替你教訓教訓他。”黃髮純的幾個手下,頓時活動了一下脖子,伸了伸腿,向凌天跟前走去,把他圍在了中央。
雖然這幾個白斬雞一樣的胖子,實力並不強,但是他們人多,並且,平時在這城中村,也沒有遇到多少高手。畢竟,這種地方都是聚集的一些沒有錢的貧苦人,即便是有點兒小錢,來這足療店裏找女人的,也多半都是廠裏打工的打工仔,或者是剛發了工資的民工。
所以,平時遇到事,他們幾個很容易處理,只要稍微一恐嚇,基本上就把事情解決了。
顯然,今天,他們把凌天也當成了這種只要用恐嚇就可以解決的人!
“小子,你拿五萬塊錢給我們純哥道個歉,然後再自己打自己10個耳光,今天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不然的話,我們動手,結果可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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