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是女炮灰[快穿] >332、第 332 章
    皇帝聽到這裏勃然大怒,但還是第一時間看向蕭遙。

    進去抓|奸,駙馬藍時遷固然名聲毀了,也要受到懲罰,可是最丟臉的,是他的女兒,蕭遙公主啊。

    在大婚當日,駙馬撇下她跟另一個女子提前進行洞房花燭夜,還口口聲聲說那個女子纔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哪個女子受得了?更何況是從小被他捧在手心寵愛的天之驕女了。

    蕭遙滿臉難以置信,渾身發抖,早些時候端在手上的面一下子掉在地上,跌了個粉碎,湯水撒得滿地都是。

    她恍若未覺,當然也沒有看皇帝,而是馬上抖着身體,快步走到屋前,深吸一口氣,伸出顫抖的手一把將門推開。

    滿眼的大紅色刺傷了她的眼睛。

    也讓皇帝更加暴怒。

    百官在聽到那些曖|昧的聲音時就夠目瞪口呆了,再聽到藍時遷彷彿發誓一樣對那個叫“幻景”的女子說的話,更是呆若木雞,及至看到公主推開門后里頭滿目的大紅色,絲毫不亞於前頭的佈置,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和公主大婚的當日,暗地裏和另一個女子佈置了一樣的婚慶喜堂,還提前洞房,跟那個女子說她纔是明媒正娶,完全沒將公主放在眼內。

    簡直豈有此理!

    這樣的羞辱,皇帝和公主能忍受嗎?

    就是他們這些百官,都無法忍受!

    門“噹啷”一聲被推開,裏頭辦事正激烈的男女,終於聽到動靜了。

    他們下意識擡頭看向門口處,看到暴怒的公主和皇帝,再看到兩人身後一羣百官——藍時遷首先就軟了,半晌反應不過來。

    待回過神來之後,連忙扯過被子遮住了不着片縷自己和席幻景,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尷尬和狼狽,當然還有慌亂。

    席幻景被人撞見如此私密之事,頓時面紅耳赤地尖叫起來,待看清來人——不認識百官,可是見過蕭遙,也知道一身龍袍的是皇帝,漲紅的臉瞬間變得面如死灰。

    現場一下子靜得落針可聞。

    這時蕭遙顫抖着聲音開口了:“豈有此理!”說着,快步走了進去。

    百官們打了個激靈,馬上回神,目光炯炯地看着蕭遙。

    這親自進去,會不會有些不合適,這種事,一般由身邊的宮女代勞啊,宮女不夠力氣,還有皇帝身邊的護衛呢,哪裏需要公主親自動手?

    不過想到公主受到如此羞辱,百官都覺得,公主怎麼做,似乎都可以理解。

    要是他們大喜之日被妻子背叛了,還被百官都看見了,他們一定會手撕了那對賤人!

    卻不想,蕭遙走出幾步,還是停了下來,說道:“來人,把這對狗男女給拉出來!記得穿上衣服!”

    說完快步走了出來,背對着屋社。

    皇帝馬上看向自己的護衛。

    蕭遙的宮女和皇帝的護衛馬上行動起來。

    百官們還想繼續看藍時遷這位名滿京城的第一美男如何狼狽的,見事主蕭遙都出去了,也只好露出一臉“非禮勿視”的表情出去了。

    皇帝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己的寶貝女兒,這樣的羞辱,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安慰的,他也有些後悔讓女兒胡鬧,叫百官都看去了,若百官不來,他親自處置,女兒的臉怎麼說也保住了。

    不知道該如何和女兒說,皇帝索性轉向藍家父母,一臉勃然大怒,說道:“藍家教出來的好兒郎,果真叫人喫驚啊。欺君犯上,很好,很好。”

    藍家父母聽到“欺君”這個詞,腿一下子軟了,馬上跪了下來:“皇上,犬子一定是被那女子蠱惑了,他絕對沒有欺君的意思,請皇上一定要聽犬子的解釋。”

    皇帝怒極而笑:“解釋,還需要怎麼解釋?先前他說什麼,朕每個字都聽清楚了!請朕賜婚的是藍時遷,在與公主大婚的大喜之日,與另一女子另設喜堂洞房花燭夜的也是藍時遷,還口口聲聲說那個女子纔是髮妻,還有什麼需要解釋?咳咳……”

    他說到最後,勃然大怒似的吼叫起來,可因爲這樣,不大好的身體,又劇烈咳嗽起來。

    蕭遙連忙轉過來,扶住皇帝,一邊抹眼淚一邊勸:“父皇,你別動怒……也是女兒瞎了眼,被這樣的人騙了。”

    皇帝見女兒受了這樣大的委屈,,居然還來安慰自己,又是心疼又是難過,對藍家更加怒意勃發。

    藍家父母自然是各種求情,說一定是因爲藍時遷被那女子蠱惑欺騙了,不然絕不會做出這樣有事體統的事來的。

    與藍家有過節的丞相仔細看了看蕭遙的神色,見她雖然難過憤怒,但眸中也有決絕之色,心中一揣度,決定放手一搏,上前一步說道:

    “藍侯,恕老夫直言,駙馬爺今天這些做派,可看不出藍家有‘體統’二字。”

    丞相開口了,他那一派的百官,馬上紛紛附和起來。

    反正暗中不對付,剛過不知道多少次了,現在連丞相都親自出馬下場搞藍侯了,他們這些人,自然得跟着吆喝的,不然被丞相看出不肯幫忙記小本本怎麼辦?

    百官附和着,心裏不免有些擔心。

    皇帝和公主看起來的確很憤怒,可是公主是女子,癡心起來,那是什麼委屈都肯受的,萬一公主發怒過後,最終還是選擇原諒駙馬,之後更是被駙馬的甜言蜜語哄好了,那他們這些人,豈不是叫公主日後想起來不痛快?

    公主不痛快,到皇帝跟前告個狀,他們可不好過。

    大家想到這裏,看了丞相一眼,心中略定。

    丞相都親自出來了,到時就算皇帝被公主告狀要找茬,應該先找丞相的。再說,就是找他們,一來有丞相在前面扛着,二來法不責衆,附和的人可不少,皇帝還能跟所有人都計較不成?

    藍侯怒得臉都漲紅了,叫道:“丞相何必落井下石?並侮辱於我藍家?”

    丞相嘆息一聲,用一副我也不想說,但是實在太憤怒了不得不說的表情說道:

    “老夫以理服人,何來落井下石一說?至於侮辱藍家,難不成不是令郎麼?今日乃令郎與公主大婚之日,普天同慶,皇上率百官出席,可見重視程度,可是令郎卻膽大包天,大逆不道,私設喜堂,與另一女子洞房,並口口聲聲說那女子纔是他的髮妻。老夫以爲,但凡有點體統的人家,也做不出如此荒唐之事!”

    丞相能當上丞相,戰鬥力自然是槓槓的,說到這裏不等藍侯再說,繼續口若懸河,

    “當日金鑾殿前,令郎求娶公主,言辭懇切,深情款款,雲一定愛護公主一生一世,老夫與百官親耳聽見,可如今令郎卻另承認髮妻,這豈不是欺君之罪?藍侯家教欺君,說一句沒有體統,並不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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