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來得及上去,飛行器就飛走了。
歐天晴傷痕累累的臉,徹底綠了。
魏如凡尖叫,“她們怎麼敢拋下我們不管?!”
雖然這個夜晚過的很驚險,但所有的危險都是雲傾和那羣軍校生們扛了,她們除了擔驚受怕,沒受一點兒傷。
但現在所有人都走了,這裏只剩下她們,恰巧不知道從哪裏傳來一聲狼嚎,四個人瞬間從頭涼到腳。
......
飛行器上。
北冥夜煊抱着雲傾走進一間臥室,低頭吻她的脣。
雲傾懨懨地耷着眼睛,“我要洗澡。”
北冥夜煊帶着她走進浴室,浴缸裏放好了熱水,男人摸了摸她的頭髮,“我在門外,有事情喊我。”
雲傾闔着眼皮,努力保持清醒,衝着他笑了下,“好。”
北冥夜煊紅色的嘴脣微微翹起,轉身走了出去。
關門聲響起後,雲傾懶洋洋的擡手脫掉衣服,走進了浴缸。
北冥夜煊站在門外,凝聲聽着裏面的動靜。
沒過幾分鐘,水聲停了,浴室裏靜悄悄的,一絲聲音也沒有。
北冥夜煊擔心雲傾淹到自己,飛快地擰開了門。
浴室裏霧氣蒸騰。
男人看清浴缸裏面的情景,眼神瞬間變得幽暗,悄無聲息地走了過去。
少女枕着兩條纖細柔白的小臂,趴在浴缸邊緣,長長的睫毛垂下來,已經睡着了。
烏壓壓的長髮鋪在水面上,映襯着水底下身無寸縷的身體,宛如綻放的白薔薇,誘人犯罪。
他鬼魅幽暗的視線一動不動地黏在她身上,將她從頭到腳細細地看了一遍,聲線喑啞的似乎含了一把熱砂,“小壞蛋。”
沒有迴應。
空氣中浮動着某種令人口/幹/舌/燥的躁動。
北冥夜煊修長透白的手指,落在雲傾的鎖骨上,緩緩地往下滑。
他看着她恬靜的睡顏,低笑,“那就只能......我幫你洗了......”
這絕對不是徵詢意見的語氣。
說完,男人擡手捏住雲傾的下巴,薄薄的嘴脣貼了上去。
......
一個小時後,浴室門才從裏面打開。
北冥夜煊抱着雲傾從裏面走出來。
雲傾裹着浴袍,頭髮半乾的披在脊背上,安靜地趴在男人肩膀上,睡得人事不知。
北冥夜煊衣服溼了大半,眉眼慵懶又頹廢,覆着水色的薄脣,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來。
他將雲傾放在牀上,給她蓋好被子,然後挽起袖子,走進了廚房。
......
房門外。
軍校生們處理好了傷口之後,才發現研究院四個人沒跟上來。
季航說,“熊已經死了,剛發生過爆/炸,狼羣不敢過來,只要她們不作死地再去招惹狼羣,不會有什麼危險。”
而聯合大學的飛行器,應該很快就會到了。
幾個人瞬間就把心揣回到肚子裏,一溜排地歪在沙發上,看着天花板閉上了眼睛,很快就睡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