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將雲傾醉酒的事情傳的滿城風雨,無非就是想看薄家會不會因爲雲傾丟了薄家的面子,教訓她罷了。
這樣乖巧懂事的小姑娘,誰能捨得教訓她?
他們巴也巴不得,她更嬌縱跋扈一些。
薄遲寒又想起了那個男人。
想起了北冥夜煊與沈家之間的關係。
有了北冥夜煊放棄白瑾玉的前提在先,薄遲寒不認爲,北冥夜煊會爲了跟沈宴之間的交情,爲難雲傾。
只是沈薇一直仗着沈宴與對方的關係,在雲傾面前蹦躂......難免讓薄遲寒有幾分不快。
看着從天而降的大雨,薄遲寒最終還是沒有在這個時候,去打擾雲傾。
......
小別墅裏。
一羣人早早地就接到了北冥夜煊要帶雲傾回來的消息。
只是他們等啊等,從中午一直等到晚上,都沒見兩位主子回來。
但北冥夜煊親自帶着雲傾,不會有什麼危險,一干人就只剩下等待的事情可以做了。
雨下下來的前一刻,等候在別墅裏的人,終於看到了兩位主子的身影。
北冥夜煊抱着雲傾從外面走進來。
男人頭髮沾着點兒溼氣,從風雨中走來的身影,風姿綽約,而被他抱在懷中的小姑娘,身上裹着他的風衣,從頭到腳都被遮的一絲不漏。
一行人看着北冥夜煊的表情,明瞭雲傾這會兒肯定是睡着了。
衆人輕手輕腳地讓開了地方,看着北冥夜煊抱着雲傾上樓,將她送回到臥室裏。
他走下樓,管家立刻迎上去,“夫人打電話過來,讓我們準備了醒酒湯......少夫人還好嗎?”
北冥夜煊想起雲傾喝醉酒之後的反應,脣角彎了彎,“沒事,她醒了給我打電話。”
伴隨着話語,男人執着把黑色的傘,走進了雨幕中。
管家看着北冥夜煊的背影,想起外面那些關於雲傾的傳言,微微嘆了口氣。
......
雲傾是在半夜醒來的。
她喝的果酒酒精含量少,因此醒來之後,除了有點兒暈之外,並沒有什麼別的後遺症。
雲傾起牀,進浴室跑了個熱水澡,換了身衣服,神采奕奕地走下樓。
守在樓下大廳裏的人,聽到腳步聲,擡頭就見女主子美貌如花的走下來。
一干人立刻歡喜地迎上去,“少夫人,您醒了!”
雲傾驚訝地看着燈火通明的大廳,幾乎所有人都沒有睡。
她笑了笑,“怎麼都沒有去睡覺?”
一干人聽到雲傾的問題,“呃”了一聲,面面相覷。
他們家這位主子的模樣,似乎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躲在沙發背後的貓兒,小心翼翼地探出一顆小腦袋,看着雲傾不見一絲陰霾的表情,試探性地問,“少夫人,你......沒事吧?”
雲傾看着扒在沙發背,一副隨時準備逃跑模樣的小姑娘,眼底多出一抹疑惑,“我怎麼了?”
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