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雲傾缺氧到眼前發黑,眼看着就要暈過去了,男人終於從她脣上離開。
雲傾大口大口地喘着氣,雙眼水光瀲灩,細細密密的痛從脣上傳來。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被男人裏裏外外品嚐了一遍,整張嘴都麻了。
並且,這還不是結束。
男人就像是餓極的鯊魚,好不容易嚐到點兒美味,迫不及待地去啃細嫩的脖子。
一隻手掐住不盈一握的腰,沿着纖細優美的腰線,朝着下方摸了過去。
雲傾心臟劇烈地鼓譟着,站都站不穩,顫抖了喊了一聲,“......疼。
”
清甜顫抖的嗓音闖入耳中,男人動作倏然一頓,有些拋錨的理智,忽然有了一線清醒。
北冥夜煊擡頭,就見小姑娘纖細的身體被壓在牆壁上,整個人都在發抖,有些破皮的紅脣上,冒出了血珠。
男人盯着那一點鮮紅,神智倏然迴歸。
他俯身溫柔地將那一點鮮紅舔淨,聲音喑-啞的可怕,“等我一會兒。
”
說完,轉身走進了浴室。
雲傾好不容易控制住發軟的身體,打開房門跑了出去,
貓兒正百無聊賴地等在走廊裏,聽到開門聲擡起頭,就見她家女主子幾乎是用逃跑的速度,撲了出來。
貓兒慌忙上前,扶住了雲傾。
一看雲傾女主子的模樣,小姑娘被驚的瞪圓了眼睛。
雲傾衣裙零亂,雙眼溼鹿鹿的,嬌豔的紅脣破了皮,雪白的脖子上,紅痕遍佈。
整個人連站都站不穩。
而房間裏只有她家主子!
小姑娘心底,頓時升出了一個大逆不道的,想要暴揍她家主子的念頭!
“少夫人!”
雲傾臉黑黑的,聲音聽着有些啞,“快走。
”
再不跑,她覺得她會被男人拖回去,給生吞活剝了。
貓兒將雲傾的外套給她穿上,扶着雲傾,立刻就往門口走。
別墅裏的人看着女主子來了沒多久就要走,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想攔又不太敢。
雲傾乘着電梯下了一樓,眼看着就要上車跑路了,身後忽然伸出一雙手,掐住纖軟的腰,又將她給撈了回去。
雲傾看到北冥夜煊那張熟悉的臉,呼吸一滯,有些磕巴地說,“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事,過幾天再來看你......”
北冥夜煊黑沉沉的視線落在她臉上,看着小姑娘脣瓣上的血,眼眸暗了暗,抱着雲傾往回走。
坐在駕駛座上的貓兒想阻止又不敢,急的直跺腳,“少爺不可以欺負少夫人!”
黑衣男人對四周圍的聲音充耳不聞,將雲傾重新抱回了電梯。
雲傾看着男人臉上的懊惱與不快,意識到他沒有在撲上來,啃她的意思之後,微微鬆了口氣。
她小聲喚了句,“......北冥夜煊?”
北冥夜煊視線落在她臉上,對上小姑娘小心翼翼的視線,溫柔地親了親她的脣,“嗯。
”
雲傾確定他恢復正常之後,心跳緩了下來。
她張嘴想說話,一動就扯到了脣上的傷,疼的眼睛都紅了。
北冥夜煊看着小姑娘傷痕累累的模樣,抿了下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