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煊擰了眉,“傾寶......”

    雲傾慢吞吞地說,“我之前想起來,你之前爲了你的寶貝弟弟,讓我受委屈了,所以我決定冷落你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後見。”

    說完之後,雲傾擡步走了。

    北冥夜煊,“......”

    稍遠一點的地方,眼睜睜地看着他們家爺被她家少夫人留在原地的貓兒,瞪圓了眼睛。

    這事情都過去多久了,她家少夫人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

    這神經反射弧......是不是有點太長了?

    貓兒不敢去看北冥夜煊此刻的表情,暈暈乎乎地跟上了雲傾,陪着她走進了那家療養院。

    獨自被留在原地的北冥夜煊,盯着雲傾離開的背影,忽然發出一聲輕笑。

    他靠在門邊,從口袋裏摸出一根菸,點燃了,慢條斯理地抽了一口。

    然後撥通了唐堇色的電話,“告訴裏面的人一聲,看着他點兒,不準讓他對她說些不敬的話。”

    白瑾玉如今的情況,誰也不能保證,他會不會爲了季顏,對雲傾不敬。

    唐堇色驚訝的聲音透過電話傳過來,“不是吧?煊爺,你沒跟着北冥夫人進去嗎?”

    北冥夜煊在雲傾身邊,白瑾玉哪兒還跟對雲傾不敬?

    聽北冥夜煊這意思,他明明陪着雲傾去了,卻沒有跟在雲傾身邊?

    那之後一個可能,這位爺被他老婆甩下了。

    唐堇色,“......”

    北冥夜煊並沒有生氣,反而還笑了下,隨後將手機掛掉了。

    雲傾若是要算賬,早就算了。

    之所以不讓北冥夜煊跟着,不過是怕白瑾玉會怨恨這個哥哥罷了。

    這麼善解人意的小妻子......北冥夜煊低頭,看着自己的手。

    怎麼能不讓人愛不釋手?

    另一邊,貓兒暈暈乎乎地跟着雲傾走進電梯,看着女主子的表情,沒忍住,出聲說,“少夫人,你別跟少爺生氣,他不是故意的......”

    在貓兒的思維中,北冥夜煊是絕對不可能因爲白瑾玉跟季非煙委屈雲傾的。

    但北冥夜煊當時的確是,放過了季非煙幾次。

    所以這件事情,貓兒沒法給自家主子洗白,只能勸着雲傾,不要生氣。

    雲傾臉上看不出一絲生氣的痕跡,笑着說,“季非菸害了我那麼多次,你家少爺都沒有管,嗯......這個不能原諒......”

    貓兒,“......”

    忽然就沒辦法反駁了。

    貓兒記得很清楚,季非煙得罪雲傾,可不是一次兩次,她告狀都告了兩次,北冥夜煊跟唐堇色,當時的確什麼都沒有做。

    怎麼能爲了,外面那些心狠手辣地妖豔賤-貨,委屈自己的老婆呢?

    所以......她家爺完全是自作自受!

    貓兒瞬間轉換了立場,支持她家少夫人冷落她家爺,“少夫人做得對,就應該多冷落少爺一段時間,看他下次還敢不敢,爲了其他女人,來讓少夫人受委屈......”

    伴隨着說話聲,雲傾帶着貓兒走出了電梯,來到了一層極其安靜的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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