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了先前目睹過蘇悅詩被人陷害過的事情,現在又來了一個想要毀她名聲的,大家很自然的站到了與蘇悅詩的這一邊。
“就是,就是啊依我看,八成又是有人正在沒事找事兒了吧”
人羣之中不知有誰說了一句,結果引來了周圍衆人的一陣鬨堂大笑。
“你們”嘉禾郡主的臉色難堪至極,想她剛纔忍着痛才製造的證據,如今居然成了被人說成是在“沒事找事”,她心中的怒火,便猶如江海一樣洶涌澎湃着。
“蘇悅詩,你等着看我回頭,讓你喫喫苦頭”
嘉禾郡主說完,便帶着一臉的憔悴,一瘸一拐的走了。而她剛走後不久,似乎就有人認出了她:“剛纔那個女人,那樣的不可一世,不過看上去,卻似乎讓人有些面熟”
因爲嘉禾郡主的臉,實在被“毀容”的太過明顯,弄得大家都想認卻不敢認了。
弄得一旁的蘇悅詩,卻突然想起了什麼。豎着耳朵,正在偷聽大家講話。
“真的嗎哪個女人是誰,”蘇悅詩正有些疑惑着,想要打聽。
看她一副穿着不俗,身上的裝扮又很有錢的樣子,若是能被自己拉來贊助,說不定自己的化妝品實驗無論規模還是設備上,都能上一個新的臺階。
只可惜,現場的大家雖然都聽見了蘇悅詩的疑問,可是卻都沒有一個人敢說出口,更加也沒有一個人敢提起,她就是那個傳說中,當朝皇帝的親侄女“嘉禾郡主”
嘉禾郡主回到了自己的宮閣當中,正一臉憤怒的來回踱着步子,搓着手走着。
那個女人簡直就是太囂張了,居然敢當着衆人的面,搶了她嘉禾郡主的風頭。
這樣的對比,她嘉禾郡主穩妥妥的一無是處,可是她蘇悅詩呢卻成了衆人嘴裏的“大小姐,”大小姐,哼說什麼大小姐,有她嘉禾郡主在的一天,就永遠都沒有那個蘇什麼詩的出頭之日。
還真的是一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野丫頭,絲毫也不知道天高地厚。
想到這些,嘉禾郡主便急匆匆的收拾好了自己,等待着入宮一趟。
她剛來到皇宮的時候,並沒有去找別人,而是直接去見了當朝的太后
話說,嘉禾郡主的親生母親,原本是太后的親女兒,當朝皇帝的親妹子。現如今,嘉禾郡主見到太后的時候,竟也不說話,直接徑直撲倒了太后的懷中哭了起來。
太后原本有些遲疑,可是當她望見嘉禾郡主一張正在哭泣的臉上掛滿了淚水,還有被淚水打溼的胭脂與睫毛膏時,雖然心裏有些嫌棄,可是卻又一臉的心疼。
“我的好皇孫閨女,你怎麼了怎麼哭成了這樣難不成真的成了水做的。還是說,有人欺負你快,來告訴皇奶奶,皇奶奶好爲你出一口氣。”
嘉禾郡主剛一說着,便將自己的臉湊到了太后的跟前並且指着臉上明顯的指印,當着太后的面道。
太后皺着眉,卻又仔細的端詳了一番,之後一臉的詫異道:“天啊嘉禾,你的臉上,怎麼會有這麼多一道一道的紅指印還真的是讓哀家吃了一驚,你該不會是跟人打架了”
嘉禾郡主剛一擡起頭,望向了自己的外祖母,只見她雖然頭髮有些被沾染了歲月的痕跡,開始兩鬢斑白,可是臉上的面龐卻是保養的極爲精緻。
“太后,我的好皇奶奶,孫兒當然是,”嘉禾郡主一邊說着,一邊吸了致的鼻尖,“皇奶奶,孫兒當然是被人欺負了,有人居然說,一整個皇宮的化妝品都不如她的來的精緻。所以孫兒一氣之下,就和她吵了起來結果,她生氣了,找人刮傷了孫兒的臉。”
嘉禾郡主一邊說着,一邊比劃着道。
太后原本聽說嘉禾郡主跟人打架一事,正有些生氣和煩悶,覺得這哪裏該是大家閨秀該有的樣子,更何況,嘉禾郡主身份尊貴,來自於皇室。
可是現在一聽說嘉禾郡主跟人打架是因爲,有人居然敢譏諷皇室使用的化妝品,不如自己的好。一整個皇室,莫非有人居然也敢嘲笑自己太后被明顯的一個激怒,重重的道:“嘉禾,那麼你來告訴哀家,究竟是有這樣大的膽子,敢這樣說”
嘉禾郡主身體一顫,原本她還有些擔憂,可是突然感覺到了太后對她的態度,比先前有了明顯的轉好。而且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明顯的輕言細語了許多,便深知這太后一定是被她的話給氣到。
於是,便深呼吸了一口氣對太后道:“皇奶奶,這件事其實是是和一個叫蘇悅詩的女子有關。她非但口齒伶俐,而且還專門擅長蠱惑人心。身爲一個商人,卻又不好好的做生意。光做一些旁門左道的事情。而且還煽動着現在一整個京城的人,發了瘋似的搶着她的東西。”
“居然,有這等事”太后一臉的詫異,可是同時眼前又放出了一絲光來,“那名女子現在何處召她進宮,就說哀家要親自召見”
“嗻”就在太后身旁的侍臣正要忙着接受命令之餘,嘉禾郡主彷彿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鼓舞。
就連雙眸當中透出了一絲精光,迴應着太后道:“太后,此女現在就在京城外,距離京城並不遙遠的地方。”
雖然,嘉禾郡主還主動提議着問太后,自己是否也應該陪同着一同前往,可是太后卻搖了搖頭:“不必了,嘉禾。你有事就先退下,哀家等一會兒就傳喚她進宮”
“是,太后。嘉禾遵旨,”嘉禾郡主猶如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稻草,說着,應聲點了點頭:“那皇孫兒就先告退了。一會兒,晚點的時候再來拜見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