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來,難不成是本郡主冤枉你了不過,蘇悅詩,你也別太得意,”嘉禾郡主正說着,突然甩下了一句話,就遠遠的跑到了不遠處的燕王安風吟身邊。“安哥哥,蘇悅詩”嘉禾一邊望了望安風吟,一邊又望了望蘇悅詩,臉上流露出了一絲晦澀難懂的神色。彼時,蘇悅詩輕咬着下脣,望着嘉禾的眸子時,雖然在她的眼眸當中望見了明顯的鄙視與不可一世的傲慢,可是她卻出奇了的冷靜與一臉的不卑不亢:“嘉禾郡主,看來你對我住在燕王府很有意見那我大可以搬離這裏。”“搬離”嘉禾一臉的錯愕,驀地回頭望了望在一旁面若寒冰的安風吟。雖然安風吟只是一臉冷若寒霜,面無表情,她卻心裏驀地咯噔了一聲。“不,不,悅詩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嘉禾郡主一邊趕緊說着,一邊輕撇着薄脣,若是蘇悅詩真的因爲自己的一句話,就這樣搬離了北燕王府,那安風吟嘴上不說,恐怕心裏更加怪自己的緊。“那是什麼意思,”蘇悅詩驀地勾脣問道。她剛一問完,便有些二話不說,回到了燕王府自己臨時居住的房間便開始收拾東西。小桃紅望着蘇悅詩剛一回來,便開始收拾東西的樣子,一臉的詫異:“小姐,你怎麼這麼急着收拾東西,莫非現在就要搬走嗎”她的話纔剛一說着,突然就聽見了門口有一道聲音傳來:“是啊,悅詩小姐,王爺也說過讓您不要走。若是您就這樣離開了,王爺會開除我的”蘇悅詩一臉的詫異,驀地發現了站在身後門口的梁齊,微愣了片刻,驀地回想到了不久之前,月光下那個勸她離開的絕冷身影。從前,想要勸她離開;現在卻又幫着小桃紅,就爲了勸說自己留下來這樣的人,真是讓人想一想,就會覺得有些搞笑。可是蘇悅詩又輕努着薄脣,忍住了笑意,一回頭,一臉淡淡的表情說着道:“不用了,你們都不用勸說我了。本小姐主意已定。”“可是,”梁齊仍舊一臉的欲言又止,自己家的王爺心裏想的事情他最清楚,雖然現在王爺還在被那個嘉禾郡主纏住,沒有及時趕過來,可是卻已經先一步派出了自己,“若是悅詩小姐就這樣走了,王爺的心裏一定也不會好受,說不定也會跟着一起離開”此話剛一出時,蘇悅詩一臉的茫然,可是一轉瞬,她又顧不上那許多了:“或許,有一句話嘉禾郡主說得對。我和王爺終究是男未婚女未嫁的,就這樣同住在一個屋檐之下,也絕非良久之策。倒不如,就趁着現在離開,這樣反倒大家都更一些。”蘇悅詩剛一說完,便已然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其實她和小桃紅的行李很簡單,除了幾件簡單的衣服之外,剩餘的都是一些瓶啊罐啊的,是專門用來進行實驗的美妝產品。梁齊望見蘇悅詩拿着一塊巨大的碎花布,將自己的行李,通通都打包好,自己拎着這樣一個行李徑直的往外面走,雖然自己有些拼了命的想要勸說蘇悅詩留下,可是怎奈自己壓根就留不住她,無奈就只能遠遠的跟在後面。彼時,蘇悅詩剛一站到房間的門口,望着自己所住的地方,腦袋裏回憶起這段時間和燕王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心裏是酸是澀是苦還是甜,箇中滋味只有她自己纔會更加的明白。忍不住輕嘆了一聲,正打算離開的時候,驀地一回頭,竟不料,咚的一聲,撞到了一堵堅實而又厚重的肉牆莫非擡起頭來,蘇悅詩只感覺到自己的腦門立刻又紅又癢,彷彿已經生出了一個小包來。她有些下意識的清冽着嘴角,迎面,一個頎長但是卻又冰冷絕美的身影,剛好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蘇悅詩,本王答應過讓你離開了嗎”安風吟一臉冷冷的問着,只不過望向面前這個裝扮精緻的可人兒時,他的目光裏竟藏留着異常的柔情。蘇悅詩輕撇着薄脣,一臉驚詫的望向了面前這張美輪美奐的英俊的臉。“王爺,居然是你,”蘇悅詩一張嘴,對於眼前這抹驚人的美豔,一時間竟開始有些結巴了起來,可是很快她又莞爾的一笑,說道:“王爺,悅詩只不過想找一個安穩的住處,不被打擾而已”“哦那莫非是本王打擾到你了”安風吟繼續追問着,彷彿大有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之勢。“那倒不是,”蘇悅詩一臉冷靜的轉悠着雙眸,忽然想到了什麼,遂又輕撇着薄脣,“只不過,燕王爺悅詩的學子妝實驗現在正進行到,悅詩打算搬到倉庫去住一段時間,這樣不僅可以更快的提取樣本,而且還可以節省不必要的時間。”雖然蘇悅詩所說的什麼“樣本”“實驗”,在安風吟的眼裏,只聽得一頭霧水,然鵝,他卻輕努着薄脣:“悅詩,本王可不管什麼實驗,什麼本的,本王只不過纔剛剛聽到小桃紅提起過,三個月,等到科舉考試結束了之後,你再離開北燕王府的”三個月,安風吟深邃的眸子裏驀地透出了一絲精光來,一邊想着,三個月的時間,或許早已經足夠讓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了。若是那個時候,自己還沒能讓蘇悅詩留下來,那麼就算是他北燕王,安風吟真的追求蘇悅詩小姐失敗,離開之後,互不打擾。可是誰料到,居然是現在,蘇悅詩就這樣一臉打定主意似的,說要離開了“悅詩,”安風吟正一臉莫名的說着,蘇悅詩更加詫異,輕撅着脣瓣:“小桃紅天啊,她怎麼會突然跟王爺您說起這個”一聽着安風吟剛纔的話,蘇悅詩驀地轉過頭,望向了身旁的小桃紅,只見到小桃紅此刻正低垂着一張臉,臉色脹得一片通紅。“小桃紅,我很好奇,究竟趁我不在,你和王爺究竟還說了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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